楊小濤笑著,徐遠山卻是擺擺手,“化工廠那地方,我就是個門外漢,這外行指導內行的事,不好乾啊!”
楊小濤知道這事,也沒多說工作的事情。
“聽說你家那口子快要生了?”
徐遠山說到正事上,楊小濤明白啥意思,立馬點頭,“沒幾天了!”
“嗯,明天我就離廠了,估計要忙活一段時間。”
“孩子滿月酒搞不好趕不上了,這紅包你提前收著。”
說著就從懷裡拿出一個紅包,遞給楊小濤。
見楊小濤猶豫,又補了一句。
“給孩子的!”
楊小濤隻好接過。
周圍人看見了也沒當回事。
他們都清楚兩人間的關係。
一旁楊佑寧看了,心理有些意動。
楊小濤明顯是重感情的人,否則也不會為婁曉娥擔保。
這樣的人,用情感維係關係比利益更可靠。
等酒會結束,已經是下午三點,不少人都喝醉了,酒態百出。
楊佑寧抱著劉懷民的胳膊,倆人唱著歌,有些辣眼睛。
陳宮趴在桌子上打著咕嚕,徐遠山和孫國王國棟在一起說著話,三人眼眶有些紅。
其他人也是一堆一堆的,各自攙扶著離去。
等眾人離開,楊小濤才走出飯館,雙手插兜往四合院走去。
今天過後,軋鋼廠就剩下兩個廠長了,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回到四合院,將事情跟冉母冉秋葉說了,倆人對此沒啥感覺,楊小濤也沒多說。
隨後將徐遠山給的紅包交給冉秋葉,冉秋葉打開一看,裡麵是十塊錢,兩人都覺得有些多。
傍晚吃完飯,楊小濤領著冉秋葉在胡同裡散步,隨即看到許大茂從外麵跌跌撞撞的走回來,一身酒氣,靠近楊小濤的時候嚇得一個激靈貼牆站著,楊小濤護著冉秋葉從身邊走過。
許大茂看著楊小濤走開,心裡鬆了口氣。
可見對方沒正眼搭理他,讓他心裡又是難受。
不過,現在要緊的還是自己的工作。
剛才去主任家探探口風,哪知主任喝醉了,啥話都沒說,讓他這心裡拎著落不下去。
回到家裡,看著狼藉的模樣,許大茂隻能忍受著邋遢,心裡悲憤。
原本還想著回老家讓父母過來幫著修修房子,哪知倆老人直接不管,讓他自己收拾。
許大茂沒辦法,隻好抽時間找人。
不過,自己好歹還有個安身之所,比起傻柱強多了。
快樂永遠在死對頭的痛苦之上。
哪怕是五十步笑百步。
許大茂想起傻柱寄人籬下,住在易中海家,想起賈張氏防賊一樣看著秦淮茹,心裡又舒坦許多。
又想到傻柱接下來三年回不來,還天天打掃廁所,挑大糞,心裡的氣更是順暢了。
“找個媳婦,氣死傻柱!”
定下目標,許大茂躺床上想著該找誰。
鄉下的小寡婦肯定不行。
原先一直追的於海棠,也不知道會不會同意。
而且自己又沒了放映員的工作,乾什麼還不清楚,於海棠夠嗆。
不過,於海棠那骨頭架子他是真喜歡啊,一看就比婁曉娥能生。
若是於海棠不同意,那該怎麼辦?
許大茂一時間有些茫然,借著酒勁,緩緩睡去。
等楊小濤跟冉秋葉回來的時候,院子裡槐樹下傻柱呆呆的站著,目光盯著自家房子,臉上不時掙紮著。
看到楊小濤兩人甜蜜的模樣,傻柱就跟吃了蒼蠅屎一般惡心。
再看楊家住的地方,心裡有些失落。
自己怎麼就到了這份地步?
明明,自己做的沒錯啊!
孝敬老人,孝敬老太太有錯嗎?
錯的是老太太,不是他。
可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抬頭看著茂密的大榆樹,傻柱淚水無聲流下。
另一邊,秦淮茹想要出去跟傻柱說兩句話,卻被賈張氏攔住。
棒梗也跑出來看著秦淮茹,不讓她跟傻柱走近,不然院裡的孩子又叫他傻梗了。
秦淮茹沒辦法,隻好等去軋鋼廠再和傻柱說說。
易中海跟一大媽說著話。
“今後自己過日子,小心點。”
“咱家糧食夠吃的,這點也彆委屈了自己。”
一大媽抹著眼淚,“老易,你在廠子裡也要保重身體,千萬照顧好自己。”
“需要什麼就跟秦淮茹說一聲,我給你送去。”
易中海點頭,“這點我知道。”
“不就是乾活嘛,以前也是乾過來了,沒啥擔心的。”
一大媽點頭,最後又問道,“那賈家那邊怎麼辦?”
易中海長歎一聲,“能幫就幫一把,畢竟家裡老老小小的。”
“再說了,有什麼事,秦淮茹也能過來幫一把。”
一大媽點頭。
易中海望著外麵發呆的傻柱,雖然同情著,但為了自己的養老大業,隻能讓傻柱受點委屈了。
回到家裡,楊小濤跟冉紅兵玩鬨了一會兒,就回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