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中午吃飯時候,關於傻柱跟傻茂打架的事很快傳遍全廠。
不傳不行,那激烈的程度,那‘恢弘’的場麵,隻要聽說了都會去看一眼,然後惡心的吃不下飯。
楊小濤聽著身邊周鵬剛要說話,直接一腳踹到一旁,周圍的人也是怒目而視。
周鵬悻悻的不敢多說,隻是看著飯盒裡的土豆塊,肚子裡一陣翻騰。
“他娘的,早知道不去看了。”
周鵬罵了一句,但不能不吃,這可是肉菜啊。
另一邊,傻柱跟許大茂趴在木凳子上,身旁保衛科的同事拎著木桶開始澆水。
一旁的王浩看著地上衝刷下來的液體氣的搖頭。
尤其是這個樣了,兩人還在瞪著眼,誰都不服輸。
嘔~~
一名保衛科的再也忍不住,跑到一旁乾嘔著。
嘔~~
傻柱聽到聲音,同樣嘔出來,另一邊的許大茂也沒好多少。
沒一會兒,兩人眼前又是一攤黃水。
“再來倆人,趕緊衝乾淨。”
王浩揮手,這倆人真他娘的能惹事。
對於兩人的作為,王浩不能不管,也不想大管。對兩人的恩怨情仇,王浩心知肚明。
所以這事他不想管,但職責所在,又不得不管。
沒辦法,隻好各打五十大板,每人罰款十元。
交不上,那就等著加時間吧。
不過,比起許大茂來,傻柱就光棍多了。
許大茂好歹還有些錢,十塊錢咬咬牙也能拿出來。
但傻柱,早就掏光家底了,有沒有進項,上次還是易中海幫忙填的窟窿,現在哪還有錢?
所以在說出罰款的時候,傻柱光棍的低著頭,反正是要錢沒有,勞改時間已經是六年了,再加幾天他也無所謂。
正是這種心態,讓兩人表現出截然相反的態度。
傻柱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在許大茂眼中那就是光腳的不怕你穿鞋的,大不了兩人一起死。
許大茂是真的怕了,他剛剛有了秦京茹,甜蜜的生活就要開啟,哪能跟傻柱死磕?
同歸於儘,那也要看值不值。
許大茂怕了,在心裡發誓,以後有傻柱的地方,一定要躲開。
等什麼時候自己發達了,掌權了,再收拾他。
兩人從凳子上爬起來,許大茂抹了把臉,抬腿往家裡走去,準備拿錢。
傻柱卻是無所謂的樣子,一步一個濕腳印的往倉庫走去。
王浩見事情搞定,讓人幫忙清理一下,指著這倆人回來清理,天這麼熱,估計都能烤乾了。
四合院
許大茂狼狽的走回來,秦京茹吃驚,連忙幫著換下來衣服。
跟秦京茹說了一通,就是傻柱嫉妒他找了媳婦,倆人把傻柱罵了一遍。
給許大茂換上衣服,又給他擦了藥,這才出門回軋鋼廠。
另一邊,易中海聽說這事後趕緊回倉庫,就看到傻柱赤著上身坐在那裡,一言不發。
總共就那麼幾件衣服,沒得換洗隻能穿舊的,可舊的都是一身騷味。
傻柱心裡有氣,氣許大茂不識好歹,還敢撩撥他。
也氣秦淮茹,用的著他一天來三趟,用不著了,看都不看一眼。
“柱子!你到底咋回事?”
“許大茂就是臭狗屎,你搭理他乾什麼!”
易中海站在門口,對著傻柱勸解起來。
傻柱把頭一揚,“那鱉孫子一天不捶就上房揭瓦!”
“這次是輕的,要不是,老子能捶死他。”
傻柱說起來心裡就氣呼呼的,易中海也知道他跟許大茂不對付,也不想多說。
“我說一大爺,秦淮茹這幾天在車間裡吧,怎麼,這是躲著我?”
“我何雨柱怎麼她了?人也不來了,衣服也不洗了,合著我就這麼不受待見?”
“柱子,你知道什麼?現在車間裡有多忙你又不是不知道,秦淮茹本來就扣了錢,不好好乾活,完不成任務,家裡還吃不吃飯了?”
易中海聽了趕緊給秦淮茹解釋,他可不能讓兩人散夥,不然誰給他養老,將來有了孩子誰養?
這倆人,是他現在唯一能夠倚仗的了。
“哼!”
“一大爺你就替她說話吧,真當我不知道啊,她那本事,拿菜鏟子做飯都抖,能乾好才怪呢。”
傻柱不屑的說著,心裡對秦淮茹還是有些盼頭的。
“行了,你沒事就好,罰款我替你交了,以後彆犯渾。”
易中海不想在這上麵多說,就想著一會兒和秦淮茹說說,做人不能太利己。
聽了易中海的話,傻柱張張嘴,卻是沒拒絕。
能少一天誰願意多一天。
隻是,這一大爺的人情又多了。
“行了,給你留的窩窩頭,你快吃點!”
易中海拿出窩窩頭,可傻柱一看到這窩窩頭的顏色,督促就一陣抽搐,喉嚨使勁憋著跑出去。
嘔~~~
易中海神情凝重,看著傻柱無奈搖頭,隨即收拾心情離開倉庫。
傻柱吐的腸子發軟這才回到倉庫,發現易中海已經離開。
看著另一旁空蕩蕩的,心裡同樣失落。
有人陪著,日子還好過。
一個人,真難熬。
“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