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楊家,氣氛凝重。
冉紅兵站在一旁,神情倔強。
冉秋葉則是看著桌子上的一張五元錢,皺著眉頭。
“錢哪來的!你給我說清楚!”
冉秋葉聲音冰冷,話音中隱藏的憤怒,就是冉母聽了都不想靠近,抱著端午走到一旁。
另一旁,冉欣蕊看了眼大姐,又盯著冉紅兵看了會,臉上同樣浮現出憤怒。
冉紅兵看得出來大姐臉色難堪,眼淚吧嗒吧嗒的就掉下來了。
原本今天放學的時候,在路邊撿了五塊錢,開心的回家炫耀一番,卻不想竟然是這樣。
“大姐,我,真的是我撿的。”
“大姐,真是我撿的。”
看著冉紅兵掉著眼淚,冉秋葉心理送了一口氣,這個弟弟她是了解的,從小就管得嚴,雖然調皮了點,卻不會做偷盜的事。
“在哪撿的,還有誰看到了,都說清楚了。”
冉紅兵抹了把眼淚,“就在胡同口外拐彎的地方,這錢用一塊石頭壓著,我跟王小虎回來的時候看到了,一共十塊錢,我們一人拿了一張。”
冉紅兵把事情說完,一旁的冉母上來就戳著冉紅兵的腦袋,“告訴你多少次了,天上不會掉餡餅。這路邊的東西,就是錢也不要撿,你咋就不尋思事呢?”
“那麼多人走過,怎麼就伱們倆撿到了?”
冉母說著,冉秋葉眼神一凝,隨即起身,“小兵,拿上錢,跟我走。”
“大姐,不是我拿的,我就是撿的。”
冉秋葉走到冉紅兵跟前,伸手將冉紅兵的眼淚擦光,然後肯定的說著,“大姐知道,大姐也相信你,咱們家都不是那種人。”
“所以,不要怕,將事情跟公安叔叔說清楚,明白嗎?”
冉紅兵點頭,“大姐,我知道。姐夫說了,男子漢敢作敢當,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拍拍冉紅兵的肩膀,冉秋葉笑著點頭。
兩人走出大門,一旁的王家也傳來王大山的咆哮,隨後們打開,王小虎臉上帶著紅印子,眼淚哭花了臉,身後跟著王大山。
“冉老師。”
王大山看到冉秋葉後,上前說話。
“王大哥,不是孩子的錯,我相信這裡麵肯定有隱情。”
王大山點頭,“自己的種我自己知道,小虎不是那種人。”
“我生氣的是,這家夥不長腦子。”
說著將王小虎的耳朵扭到前麵,王小虎齜牙咧嘴,卻是不敢反抗。
“就這腦子,以後被人賣了還給人數錢,蠢貨一個。”
冉秋葉看了眼縮脖子的冉紅兵,隨後向著中院走去,身旁旺財緊緊跟著。
身後,王家幾個兄弟也都跟著,冉母也領著冉心蕊跟著。
一大媽門口,張所長將一大媽家裡看了個遍,目光凝視下,已經找到了蛛絲馬跡。
從房子後窗上留下的痕跡判斷,進屋偷竊的應該是個孩子。
除此之外,屋子裡沒有其他痕跡。
這種情況,要麼是對方拿完錢後很快複原了,但再怎麼複原也會留下痕跡,除非是高手。
再就是,對方對屋子裡的擺設很熟悉,直接就奔著放錢的地方來。
這樣的猜測是比較靠譜的,也就是說,這偷竊的孩子,是個熟人。
就是這個院子裡的。
張所長站在門口,另外兩名公安在院子周圍查看痕跡,詢問人員做著調查。
閻阜貴一臉愁容跟在張所旁邊,這些年四合院就沒個順當時候,年年都有事,這快過年了又來一處,難不成四合院成了賊窩?
這要是往後還這樣,什麼好處都得不到,他這個大爺還當個屁啊。
想到這裡,閻阜貴對破壞大院‘和諧’的人是咬牙切齒,
“張所,這次一定要把賊抓出來,嚴懲不貸。”
周圍住戶聽了,頭一次聽閻阜貴說這麼硬氣的話,都是側目。
秦淮茹扶著一大媽不住的安慰,聽到閻阜貴這麼說,不由得看了眼人群裡的賈張氏。
棒梗沒拿,那不會是這老婆子吧。
突然間,秦淮茹有些忐忑。
強行呼吸兩下,秦淮茹震驚下來,繼續安慰著一大媽。
兩人手拉著手,很是悲戚。
就在這時,周圍看熱鬨的人突然分開,冉秋葉領著冉紅兵身後王大山王小虎跟著走到近前。
靠前的人都看到冉紅兵和王小虎手上各拿著一張五元錢。
賈張氏見了,登時興高采烈起來,三角眼吊的老高,嘴上更是得意,終於輪到楊家倒黴了,哪能忍得住。
“看看吧,這不打自招了,都看看啊。說什麼我們家,都看好了,是誰偷的。”
“哼哼~~”
賈張氏得意的笑著,身前的棒梗見了先是一愣,隨後便咧著嘴,“還好學生呢,等著去學校跟同學們說說,都是小偷。”
“對,去學校說說,讓大家小心著點。”
賈張氏拍打著棒梗的肩膀,很是得意。
棒梗看著兩人,心裡為自己的聰明感到驕傲。
原先,他想到就是在關鍵時候把這事說出來,沒想到兩人主動承認了,倒是省了自己的事。
一旁冉紅兵和王小虎聽到棒梗要去學校汙蔑他們,氣的就要上去揍他,卻被王大山一把攔住,冉秋葉仿佛沒有聽見,將憤怒的冉紅兵拉著往前走。
至於王大山,隻是盯著賈張氏看了一眼,又瞅著棒梗冷笑一聲,隨即跟上。
張所長和閻阜貴幾人都看到了冉秋葉,幾人心理也是疑惑。
這事怎麼還跟楊家有關係?
走到近前,閻阜貴看著冉紅兵和王小虎手上拿的五塊錢,心理突然打鼓。
剛才自己還說嚴懲不貸的,這,會不會得罪了楊小濤?
一時間,心理猶豫不決。
不過,張所的臉上並沒有放鬆,反而更加凝重。
“冉老師,什麼情況?”
“張所,這是我弟弟,冉紅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