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飯菜吃完,桌上的盤子用舔乾淨來形容亦不為過。
“易師傅,這何雨柱的手藝不錯啊。”
易中海吃完了,臉色正常,隨後笑道,“柱子的手藝,就是在軋鋼廠那也是數一數二的。”
“那怎麼會來這裡?”
田主任好奇詢問,胡廠長也想知道。
見此,易中海心裡明白,機會來了。
“這事說起來啊,有些長。”
“沒事,就當是飯後消遣…”
“那好,這還要從傻柱小時候說起……”
半小時後,易中海才說完。
一旁田主任感慨著,“也是被牽連了啊,真是好心付錯了人,平白受了無妄之災啊。”
胡廠長也是點頭,最後下定決心,“勞動改造就要深刻一些,不能隻流於形式。隻有發自內心的反省,才能將人民的利益記在心裡,才能更好的為人民服務,為革命做貢獻。”
“再說了,他一個廚子,最好的勞改地點就是夥房。”
“老田,這事你辦好了。”
“廠長,您放心,絕對妥妥的。”
田主任早就想把傻柱弄到食堂了,這些年那些飯菜可是吃夠了。
一旁易中海嘴角扯起,這第一步終於邁出了。
很快,傻柱就得到消息,田主任說了一通,傻柱順水推舟,隨即成為食堂的一員。
當然,田主任也知道事情輕重,要是讓其他人知道一個勞改犯當食堂的主廚,他這個主任也就乾到頭了。
沒看到胡廠長也是如此嗎?
用易中海的才能,但絕不會委以重任,甚至連掛名都不行。
否則,就是打總廠領導的臉。
傻柱也明白其中意思,在他看來,隻要有好處就行,自己在軋鋼廠不也是職級不高嘛。
還不一樣過得瀟灑。
晚上,傻柱見了易中海,兩人相視一笑。
“一大爺,恭喜恭喜了!您是老當益壯,重出江湖啊!”
“柱子,你也不錯啊。”
“嘿嘿!那還用說,就咱這身本事,在哪還能啊哈?”
傻柱拿出白事上掙得菜肴,用小碟子裝著的油炸花生,一小把不知道什麼上的肉鋪。
易中海也不嫌棄,拿起一小塊肉,沾了下粗鹽,小口吃著,而後盯著傻柱。
“柱子,最近秦淮茹來,怎麼沒見你上心啊!”
“啊,怎麼不上心了,上心,上心著呢。”
傻柱悻悻說著,隨後扯開話題,“一大爺,一大媽這幾天沒來?”
易中海見傻柱不想說秦淮茹的事,心裡就是桎梏,也越發肯定這裡麵有他不知道的事。
隻是這傻柱也張心眼了,竟然瞞著他了。
“你一大媽感冒了,這幾天來不了。”
一大爺說完眼睛看著傻柱,那躲閃的眼神,肯定有事。
另一邊,許大茂騎車呼呼的往回跑。
車把上還掛著半隻烤鴨,這是本次放電影的報酬。
臉上帶著得意,想到回家後媳婦的崇拜,還有那肚子裡的小家夥,吃了烤鴨肯定會更健康吧。
許大茂一心往回走,並沒有看到路上竄出來一個人影。
等臨近的時候,才一個急刹停住車子,“他娘的,誰,看不看路?不知道怎麼走嗎?”
眼看著烤鴨飛出去掉在地上,臉色立馬黑下來。
“老子的烤鴨,你.”
“劉光福,你個狗日的,是不是劉老二不在家你皮癢癢了,我”
不等許大茂說完,劉光福上前喊著,“許大茂,趕緊回去,要批評你媳婦呢。”
“什麼?”
許大茂沒聽清楚,看著跑出來的劉光福,腦袋瓜子一陣蒙圈。
“劉光福,你把話說清楚。”
“閻大爺要批評你媳婦呢。”
現場愣了一秒,“誰?閻阜貴?他怎麼敢?”
“對,就是他。我娘讓我來告訴你一聲,你趕緊的吧!”
“狗日的閻老西,真敢欺負俺媳婦,老子弄死你。”
嗷嚎一聲,許大茂蹬著車子就往回跑,那速度快趕上吉普車了。
劉光福看著許大茂走遠,看看回路老遠,隻能跟在後麵往回走。
剛走兩步就看到地上的半隻烤鴨,隨即跑過去撿起來,“這就是跑腿錢了。”
說著撕下來一隻鴨腿先啃了起來。
四合院裡,中院。
還是那張灰不溜丟的桌子。
隻不過原先周圍的三個人現在就剩一個了。
閻阜貴坐在凳子上翹著二郎腿,眼睛看著桌子上的搪瓷缸子,雙手插在袖子裡,一副地主老財的模樣。
在他身後還站著閻解成哥仨,當然閻解曠是湊數的。
但一家裡有三個兒子,這站在一起,就是底氣。
再旁邊就是三大媽領著於莉,彆看兩人間有各種算計,但在對外方麵,還是能夠統一,算計的。
周圍還有前院的不少人,這段時間通過處理鄰裡的事情,閻大爺的威嚴還是建立起來了。
彆看閻大爺精打細算有自己的小算盤,但明事理、認清形勢還是能做到的。
正因如此,這院裡的大爺讓他做著也沒人反對。
院裡也算是恢複了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局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