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等媽掙了錢,給你買啊。”
說著將棒梗三人拉進屋裡,關上門。
棒梗掙脫開,昏暗的屋子裡麵色猙獰,“不,我就要吃,就要現在吃。”
“他們家為什麼天天有肉吃,為什麼我們就吃不起?還得等著。”
說著更是盯著秦淮茹,“都怪你,沒本事,連肉都掙不到,你就是個廢物,笨蛋。”
“我就要吃肉,我不要這個家了,這個家沒肉吃。”
“我要去吃肉,我去吃肉。”
棒梗喊著,小當抱著槐花哭著,秦淮茹呆立當場。
啪
猛然間,剛走到門口的棒梗身體一個趔跌趴在地上,左邊臉腫起來,嘴角更是流出鮮血。
臉上露出一抹驚奇。
不可思議。
秦淮茹卻是目光泛冷,手上更是握著燒火棍。
“你再說一遍,不要這個家了?”
這一刻,棒梗眼中,秦淮茹哪還有記憶中的溫柔模樣?
這一刻,棒梗隻覺得渾身泛冷,他忘了,自己還是個孩子。
啪
結實的一棍子砸在身上,棒梗捂著大腿嗷嚎叫起來。
“媽,我不敢了,不要肉了。”
啪啪
啊~~
“媽,我錯了,我不敢了~~”
啪啪啪
不管棒梗怎麼求饒,秦淮茹手上的燒火棍都沒有停下的意思。
“不要這個家了,哈哈哈。”
“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養大,給你吃最好的,給你最好的。”
啪啪啪
“你不要這個家了,哈哈。”
“整個家裡,三個姓賈的,哈哈,你不要這個家了?好,哈哈”
啪啪啪
“我,嗚嗚~~~”
棒梗哭著,秦淮茹隻是冷著臉癲狂著,手上的燒火棍根本不管棒梗的求饒,一次次落下。
旁邊的小當嚇得所在牆角,腦海中又浮現出那晚被劫持的一幕。
她的這個娘,心,狠著呢。
賈家的動靜很快引起一大媽的注意,她見楊家這事,也怕秦淮茹受刺激,就一直看著。
聽到動靜趕緊進來,這才將棒梗解救下來。
但此時,棒梗已經是遍體鱗傷,蜷縮在地上,嗚嗚的哭著。
再怎麼說,也是個孩子。
當大人沒了那股憐憫之心,就是一個杯具。
“淮茹,你,你乾啥啊這是。”
一大媽將棒梗抱到床上,看著失魂落魄的秦淮茹,也是無奈。
秦淮茹卻是充耳不聞,口中呢喃。
“錯了,當初就是錯了。”
“生下他,更是一個錯誤。”
“若是沒有這孩子,他還會那樣對我嗎?”
“錯了,錯了,越來越錯了。”
這一刻,秦淮茹仿若祥林嫂般,失魂落魄。
中院裡軋鋼廠的工人聚在一起,紛紛咋舌。
這是,軋鋼廠領導大聚餐啊。
好事者紛紛猜測是啥事,要不然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聚餐?
周奎被圍在中間,眾人都打聽著。
可劉玉華知道事情緊要,連周奎都沒告訴,所以麵對大家的詢問,周奎隻是笑著搖頭,一個字不說。
眾人見了隻能在心裡猜測。
莫非,這楊小濤又要高升了?
屋子裡,飯菜上桌,酒水擺上,楊小濤端著酒杯,“各位叔伯,光臨寒舍,無上榮幸。”
“薄酒一杯,望各位叔叔伯伯.”
“行了行了,都是自己人,拽什麼文啊你。”
楊小濤話還沒說完,陳宮就出演打斷,周圍人更是笑起來。
“直接乾一個,咱們聚一塊,不容易啊。”
楊佑寧更是端起酒杯來,也不管楊小濤那無奈的樣子,直接俱到半空中。
“對,先乾一個。”
劉懷民也附和著,眾人都拿起酒杯。
楊小濤也連忙湊上去。
砰
啪
酒杯砰在一起,眾人仰頭一口悶。
“吃兩口,這酒不對味啊。”
楊佑寧感覺喉嚨火辣辣的,趕緊拿起筷子吃了兩口。
“不像是二鍋頭,咦,是二鍋頭啊,怎麼味不對啊。”
王國棟也覺得嗓子火辣辣的,拿起一瓶酒看看。
“小濤,這酒不會是摻水了吧。”
楊小濤翻個白眼,這可是他特意從空間取出來的二鍋頭,為此還特倒騰了瓶子。
不過卻是後世的3度那種,比起現在6度的度數要低一些,但勝在量多啊。
要是敞開喝,今晚得造多少?
“放心,絕對是二鍋頭,純糧釀造,不摻水。”
楊小濤說著,又給楊佑寧倒滿。
徐遠山是喝酒的行家,聽了後點頭,“味沒那麼衝,但嘗起來,應該是二鍋頭。”
“還是徐叔懂酒,來來,給您滿上。”
趙傳軍也是點頭,“跟以前部隊裡喝的差不多。”
眾人聽了也沒在意,隨後便是觥籌交錯,酒沒少喝,菜也吃的不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