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起身穿好衣服,“不吃就不吃吧。”
“倒是那些拉走的,聽說吃飯都不要錢?這好事,也就大鍋飯的時候有過!”
“伱願意去啊,那可是要命的事!”
秦京茹瞥了眼許大茂,繼續躺在床上,少活動,不餓!
“對了,昨晚上中院鬨哄哄的,啥事?”
秦京茹懶得說話,見此許大茂哂笑一聲,拉開門。
看著後院沒幾個人,戴上口罩往外走。
雖然不能出去,但在院子裡走走還是不錯的。
想到前天晚上上廁所碰到的秦淮茹。
雖然隻是拉拉手,但這可是
在傻柱身邊啊!
想想沾他女人的便宜,心裡就激動。
“許大茂。回去!”
剛過了月亮門,就聽到一聲斥喝!
“王大山家的,你啥意思?這院裡還成你的了?”
要不是怕她家男人,王大山那五大三粗的樣,許大茂早就上前理論了!
隻是嘴上死硬。
“讓你回去是對你好!”
“看到沒,咱院裡出了感染者,就你這樣不戴口罩瞎溜達,是不是嫌命長了!”
王大山家的戴著口罩甕聲甕氣的說著。
“嗯?誰?咱們院裡有人感染了?”
許大茂下意識的往後院躲了下,趕緊用手捂著嘴。
“傻柱…”
“傻柱?哈哈哈哈!”
許大茂隻聽了一個名字就笑起來,看著死對頭倒黴,心裡就一個勁的爽。
“我還沒說完呢,傻柱帶著賈家的人去醫院了,賈家這群老鼠屎,偷偷摸摸的撿鳥…”
啪嗒!!!
不等王大山家的說完,許大茂雙腿一軟,啪嗒坐在地上。
臉色蒼白,腦袋裡暈乎乎的,隻覺得胸口煩悶,喉嚨裡忍不住的想要咳嗽。
“完了,完了!”
“這下有免費的吃了!”
半小時後。
後院裡,許大茂跟秦京茹被街道辦派來的車子接走。
理由,疑似!
……
中午時,楊小濤又接到了季主任的電話。
電話裡,楊小濤詢問事情經過。
但季主任表示不便透漏。
楊小濤也沒再問,隻是將機械廠的安排說了遍,季主任表示認可。
當然,她也清楚,這香皂的事隻是一個實驗。
若是成功最好,他們找到了解決辦法。
若是失敗那就從其他方麵下手。
兩人約定好,每天中午通話一次,彙報結果情況。
另一邊,四九城裡也在找人。
找那個最先傳出用梅花牌香皂治病的人。
隻是時間太長,找了好多人,也隻是聽說,最後也沒找到源頭。
如此又過了兩天。
正月初九!
機械廠封閉的第十天!
天空放晴,萬裡無雲!
而如今,正六九時候。
俗話說,五九六九,河邊看柳。
春天來了,就連西北吹來的風也軟了,不再那麼冰冷!
而這對機械廠來說,也是重要的一天。
辦公室裡,胡站長一大早的就跑來。
經過昨晚的統計,機械廠新增人數終於是負數了,還是比前一天少了一半!
其中,這些新增的人員中,隻有十分之一的人來自於編號人員。
就是用香皂的人。
而且,十分之一,也是來自三塊香皂。
當然這還不是胡站長最高興的。
讓他高興的是,經過香皂不斷洗手洗臉的患病人員中,昨晚上竟然有十多個降下溫了!
這是個好兆頭。
楊小濤看著胡站長略帶潦草的筆記,明顯是激動情況下寫的。
“胡站長,這幾個,恢複的人,用過的香皂拿出去,讓所有患病人員,都用!”
“我知道,來的時候已經做了,隻是香皂就那麼大,用不了多少次。”
胡站長心裡既是感興又是擔憂。
高興的是,這什麼香皂竟然真的有用,簡直顛覆了他對醫院的認知。
不過門後治好病人,管它是不是香皂呢。
擔憂的是,這這香皂並不是所有的都有效果,而且糧也不多!
楊小濤沉思片刻!
“這樣,將香皂做成香皂水,用用噴霧,在病房周圍,隔離區都給我打!”
“這主意好!”
胡站長一拍腦瓜,興奮說著,“我這就去安排。”
“對了,那剩下的四十塊不要動,讓人給我看好了。”
“明白。”
這邊胡站長領著人出去安排,楊小濤看了眼報告。
沒一會兒,就聽到樓下傳來一陣呼喊聲,摸了下唇邊的胡子,有點紮手了!
隨手拿起電話。
“徐叔,是我!”
化工廠裡,徐遠山最近壓力也很大,不過他們這裡人少,加上有效的控製,人員感染方麵不多,就是物資沒那麼充裕。
要不是機械廠支援著,早就撐不下去了。
聽到楊小濤的聲音,徐遠山從地上坐起來,掀開大衣,“小濤,你說!”
“徐叔,有件事跟你說下。”
隨即,楊小濤將關於梅花牌香皂實驗結果告訴徐遠山。
他不需要告訴徐遠山怎麼做,隻需要說明情況就行,徐遠山有自己的判斷。
“現在看來,有十分之一的可能!”
徐遠山已經從地上站起來,顧不得辦公室的寒冷,拎著電話,臉色通紅。
“彆說十分之一,就是百分之一,千分之一,也要做!”
“等著,我立馬讓人恢複生產。”
“好!等生產出來,我讓人拉一批,給一分廠、鋼鐵廠他們幾個送去。”
“你們的存貨,可以自己先用著,用香皂水噴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