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南邊一千米發現一支隊伍,看上去像海老鼠。”
一名披著偽裝的戰士迅速跑過來彙報情況。
戈岑夫斯基點頭,伸手示意,正在負責搜查的人迅速彙集,然後向著北方撤離。
“局長,這幾份文件很有意思啊!”
行進路上,阿廖莎拿起搜集到的文件看了眼,其中一份關於爪哇當地與風車國聯係的文件被抽出來,看了眼,頓時露出笑容。
戈岑夫斯基接過文件,仔細看起來。
“哈哈,有意思,有意思啊!”
“你說,將這件事公布出去,那些那些人會怎樣反應?”
阿廖莎笑著,“那些人會怎樣我不知道,但風車國,肯定完了!”
“是啊,不過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嗎?”
戈岑夫斯基冷笑著,他巴不得狗咬狗呢。
嗯,除了聯盟,其餘的都是狗。
“局長,你說,這會不會是報複?”
“為了複仇的報複!”
突然間,阿廖莎想到在華夏的經曆,不知不覺間就找了人家的道,栽個大跟頭。
所以,她感覺,這事,那些家夥能乾出來。
戈岑夫斯基神情一怔。
“還真有可能!”
“畢竟,那些人從來都不是吃虧的主!”
阿廖莎點頭。
腦海中,浮現出一張欠揍的臉。
“那我們要上報嗎?”
戈岑夫斯基看著周圍空無人煙的城市,偶爾看到幾個也是皮包骨頭,命不久矣。
“為什麼不呢?”
“這可是驚天動地的發現。”
戈岑夫斯基笑著揮手,“試想一下,一個滅絕人性的軍閥頭子為了獲得邪惡勢力的支持,對國人舉起屠刀。”
“而國人不甘屠戮,奮起反抗,最後更是完成複仇。”
“多麼悲壯,多麼勵誌,這要是被那些受壓迫的人知道了,你想會怎樣?”
阿廖莎紅唇輕啟,臉上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
“那世界,肯定會,亂起來吧!”
“亂吧,亂吧,越亂越好!”
戈岑夫斯基笑著回應,隨後看了眼剩下的文件,“回去找人照著寫一份日文的!”
“為什麼?”
“哼!”
“因為研究病毒這事,還是得他們來啊!”
……
“隊長,應該是聯盟的人,對方剛走沒多久!”
一支全副武裝包裹嚴實的小隊出現在莊園門口,看著剛才倒下的屍體,認真排查。
“這裡有聯盟的,那邊還有不列顛的,但更多的還是小日子的。”
又有人過來彙報情況。
“水牛帶人進去搜查,注意不要感染!”
“明白,長官!”
“大鯊魚,你們負責專家的安全,迅速采集樣本。”
“好的長官!”
“其他人繼續搜查!”
“是!”
一群人分工明確,很快莊園再次被翻了一遍。
“長官,專家已經收集完。”
“長官,周圍清理乾淨!”
“長官,找到一些文件!”
指揮官接過文件掃視一眼,登時變色。
“各隊,任務完成,各部撤離。迅速撤離!”
……
兩天後。
“八嘎!”
看著麵前的前田,光頭老頭麵色赤紅,憤怒的想要殺人。
“嗨!”
前田額頭一片汗珠,血漬更是從脖頸處滲出來。
自從接到任務去爪哇考察當地情況,尋找病原株後,他在爪哇待了不到一個周,就急匆匆的趕回來。
而他帶去的二十多號人,就剩他一個了。
要知道,這次是私自任務,能拿的出手的都是各個家族、勢力手上的精銳,甚至可以支撐一個家族的未來。
“把事情說清楚。”
“嗨!”
“我們上島之後,第二天睡覺時候就被人扔進來幾隻死猴子,等我們意識到不妙的時候,已經晚了。”
“第三天,已經兩人被感染,還有幾人疑似。沒辦法我們隻好離開市區。”
“結果又碰到一支對於,對方看到我們二話不說就動手。”
“沒辦法,我們隻能邊打邊退,可倒黴的是後麵又出現一支隊伍。”
“我們還沒來得及確定身份,前麵的人便一起打,後麵的人不明所以也對我們動手。”
“最後,隻有我在勇士們的掩護下離開那裡。”
“任務也就不能繼續了!”
前田說到這裡,身體猛地低頭磕在木頭上,“前田辜負大人的厚望,願意接受懲罰!”
聽著略顯陰柔的聲音,光頭老深吸一口氣,無奈歎息,“此行罪不在你。”
“下去好好休息,帝國還需要你!”
“嗨!感謝您的諒解!”
前田起身,緩緩退下。
等前田離開後,光頭佬立馬將口罩摘下來放在袋子裡然後換上新的口罩,同時取出一個小噴壺在房間噴灑起來。
“蠢貨,明明已經受傷了,為什麼還來見他?”
“難道不知道病毒可以傳染嗎?”
光頭佬在屋子裡罵著,最後更是起身離開,這裡不能待了!
現在他已經感覺嗓子有些癢了。
剛離開房間,光頭佬就看到張本和子帶著口罩急匆匆的過來。
“大人,華夏來的消息。”
“慌什麼!”
光頭佬見張本和子一副驚慌模樣,身前的和服都露出一片雪白,不由嗬斥起來。
張本和子連忙低頭,卻是將手上的紙張交給老人。
光頭佬不悅的接過文件,下一秒目光掃過後,身體如同被電過了一遍,瞬間麻木。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