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京哈忙點頭,然後立馬轉身就走。
阿廖莎想著這次任務,便轉身走回溫泉,拿起衣服披上,往外走去。
片刻後,阿廖莎找到戈岑夫斯基,後者正在擺弄著一把通用機槍,這款從德意誌搞來的撕布機在戰場上可是讓他們吃夠了苦頭,但現在,這把殺人的利器成了他們的武器。
“剛才烏鴉傳來消息,對方有動作。”
阿廖莎將情報說了下,戈岑夫斯基聽了卻是無動於衷。
直到手上的機槍組裝好,又上了槍油,這才放下轉過身來。
“你知道獵物什麼時候最放鬆嗎?”
阿廖莎雙手環胸,露出非比尋常的身材,然後自信的笑著,“當然是他們以為安全的時候。”
戈岑夫斯基沒有再說,而是拿起一旁的機槍對著前方。
在那裡,一個光頭佬被吊在半空中,雪花落在身上,已經成了雪人。
在他旁邊柱子上還綁著一個女孩,不過因為柱子的原因,女孩身上的積雪倒是不多。
但冰冷的柱子,還是要了她半條命。
此刻,光頭佬身上遍布傷痕,本就年老體衰,這吊了大半天,已經到來最後時刻。
不過,在看到機槍對準他的時候,不僅沒有害怕,反而有種解脫。
他沒想到,在這裡竟然有人敢出手針對他,更沒想到的是,還讓這群人成功了。
這麼久了,也沒有人來解救他。
大河民族,完了。
心裡想著,然後痛苦的看向一旁,在那裡,作為大河民族未來的希望,同樣麵臨死亡。
“和子,不,不要”
嗤嗤嗤
機槍聲音響起,一連串的子彈穿透身體,血液,殘值陸續掉落。
直到最後,隻剩下兩隻胳膊掛在繩子上。
啊~~~
張本和子被紅的綠的白的澆了一身,驚恐下用出全身力氣,驚訝的喊著。
而不遠處,戈岑夫斯基臉色平靜,將槍口移動。
“不,不要殺我,我有,有,玉!”
張本和子大聲喊著,戈岑夫斯基沒有理會就要扣動扳機,可下一秒,阿廖莎的手指插進扳機,讓戈岑夫斯基無法扳動。
“她有玉!”
戈岑夫斯基皺眉,“可能嗎?”
“問問不就知道了!”
戈岑夫斯基這才放開手,阿廖莎抽出中指,上麵一道豁口流著血。
“我,我肚子裡有,有玉的孩子。”
張本和子被拎到跟前,緊張的說著。
光頭佬沒死的時候,她還想保住這個秘密,畢竟秘密說出來,就不是秘密了。
沒了秘密,自然就沒了價值。
可現在,對方就是瘋子,殺人毫不手軟,她心裡的那什麼大河民族,什麼希望的,統統甩到身後。
再說了,她還有一半的血是華夏人呢。
戈岑夫斯基皺眉,“玉是女人。”
“我。我知道。”
“當初.”
隨著張本和子的訴說,戈岑夫斯基與阿廖莎對視一眼,眼角都帶著笑容。
“帶她去檢查。”
阿廖莎點頭,拎著對方往一旁走去。
沒多久,阿廖莎再次走回來,“應該是懷孕了。但是不是,還不確定。”
“我覺得,可以找個農場,讓她把孩子生下來。”
阿廖莎點頭,不管如何,這東西留著有用,而且未來誰說的準呢。
“可以!”
戈岑夫斯基一邊說著一邊拎起機槍往外走去。
“那你還去乾嘛,有了交代就行了。”
阿廖莎詫異問著,可戈岑夫斯基卻是搖頭,“玉,要麼都沒有,要麼就一個!”
“少商,魚際,太淵…”
江原道良馬走進更衣室裡,任由護士幫忙穿戴衣服,同時嘴裡不斷重複著要做的事情。
雖然從華夏那裡偷師成功,但畢竟是偷來的,心裡沒底啊。
起碼在驗證之前,沒有底。
所以他要趁這次的機會,好好驗證一番。
雖然擔心沒底,但臉上還要表現出一副坦然模樣。
不然,自己沒有用處了,等待的就是死亡。
“大人,已經好了。”
身邊的護士輕聲說著,目光裡充滿了敬佩。
聽到來自同胞的聲音,江原道良馬回過神來,然後就看到一張清純的臉龐。
看對方穿著的白色護士服,還有那嬌羞中帶著崇拜的眼神,江原道良馬立馬湧出一股憐惜。
“你是哪裡人?”
江原道良馬並不急著進去,而是看著麵前的女孩,輕聲問道。
“大人,我是本地人。”
女孩輕輕回答,同時手臂給對方整理衣服。
“本地人,叫什麼?”
“貞子!”
女孩說出名字,然後麵帶激動的看著對方,“大人,您一定要成功。”
“隻有這樣,才能拯救大河民族。”
“我的父母已經離我而去,但我的人生並沒有結束。”
“大人,您就是我的希望。”
“請您儘力。”
貞子躬身行禮,江原道良馬立馬輕輕俯身回禮,目光落在女孩的領口上,然後才認真的回答,“放心吧,貞子。”
“我的技術足以勝任。”
“天照大神會眷顧我們的。”
江原道良馬伸手拍打著貞子的雙臂,目光更是充滿了侵略性。
“嗨!”
貞子羞澀的低下頭,讓江原道良馬心中泛起漣漪。
“等我回來!”
話音落下,人已推開門往裡麵走去。
而在他背後,貞子的眼神陡然變得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