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等著,過段時間,傻爸就給你們做。”
說著傻柱將倆人一起抱起來,然後就看到秦淮茹從外麵走進來。
“快下來,你們傻爸累了一天,彆抱著了。”
“沒事沒事,這倆還沒一筐煤沉呢。”
傻柱不介意的說著,秦淮茹卻是笑著將手上的籃子放下。
“一大媽,這是火柴盒的錢,您收好了。”
說著將一個包裹的手絹遞給一大媽。
一大媽想了下,隨後搖頭,“淮茹,這錢你拿著,給棒梗買點好吃的。”
“不行,一大媽,我們一家四口住在這裡已經夠給您們添麻煩了,這要是再收您的錢,那怎麼行呢。”
秦淮茹堅決搖頭,就是不要。
一旁的易中海看這樣子欣慰點頭,“淮茹是個懂事,講孝道,能乾的好人啊,柱子,你可要好好珍惜啊。”
傻柱聽到這話,心裡生出一股愧疚,不過臉上的老成將內心活動掩埋,隨後將倆孩子放下,上前接過一大媽手上的錢,“媽給你的,你就拿著。”
“咱們又不是外人!”
一大媽聽了,登時低下頭,不經意的抹了下眼角。
易中海也聽出傻柱話裡的意思,心頭更是寬慰。
現如今他唯一奢求的就是傻柱跟秦淮茹能夠給他們養老。
至於生孩子的心思,起碼在秦淮茹這斷了。
至於其他人嘛,他還想試試。
院子裡。
秦京茹拎著垃圾桶往外走,路過中院的時候,也聽說機械廠的事情,不過現在對她來說根本沒啥意義。
家裡又沒人在機械廠工作。
路過賈家門口的時候,聽到裡麵的砰砰聲,秦京茹神色歎息。
明明可以賣一千的房子,硬生生被這蠢婆子攪合了,若是她能做主把房子賣了,一個月五塊錢,她就是回鄉下,也能過得滋潤啊。
蠢貨。
心裡罵了一聲,然後路過易中海家,抬頭想要跟傻柱打個照麵,然後就跟易中海對上了眼,心裡猛地一驚,然後迅速離開。
易中海看著迅速消失的身影,內心的躍躍欲試更加強烈。
“做飯了,做飯了。”
傻柱自然看到了秦京茹,這也是他跟秦京茹約定好的時間。
秦京茹來到胡同外,看著道路上沒幾個人,便忍著內心激動來到傻柱藏東西的地方,左右沒人,迅速將磚頭起開,然後將裡麵的紙包捏在手裡,然後將磚頭放好。
就在秦京茹起身的時候,就看到閻阜貴領著幾個街道辦的人走進來,後麵還有個拎著噴壺的人。
秦京茹貼牆站在一旁,閻阜貴也沒看她,徑直往院子裡走去。
等人走遠了,秦京茹才鬆了一口氣,要是再晚一步,這秘密就會被發現了。
“李乾事,就是賈家。”
“他家情況你也知道,當初賈東旭的時候,就爆發過傳染病,這次他們家又這麼搞,簡直就是危害院子裡其他同誌的安全啊。”
閻阜貴一邊走著一邊說著,李乾事聽了點點頭。
“你放心,我們會了解情況的。”
幾人說著便來到了院子裡。
“老頭子,我跟你說啊,咱們家解放.”
剛進了大門,就看到三大媽跑過來一副中獎似的說著,將從婁曉娥嘴裡說出來的話,再次加工說了一遍。
“啥?真的?”
“真,必須是真的,楊小濤都沒反對呢。”
“哎呀,今天,怪不得楊小濤買那麼多好東西呢。”
閻阜貴高興的跺著腳,然後看到自家老大從廁所裡回來,又將心情平複,隨後帶著李乾事往中院走去。
“就是這裡了。”
“您聞聞,這怪味,誰受得了啊。”
“要是出了傳染病咋辦。”
閻阜貴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隻能在賈家門口就吆喝起來。
身旁還圍著幾個看熱鬨的人,很是期待。
“閻大爺,您這大張旗鼓的是乾嘛?”
傻柱抱著槐花從屋裡出來,要不是看到李乾事幾人的在場,這會兒早就衝上去給他一錘了。
真是什麼人都敢打他房子的注意啊。
“傻柱,你來的正好,這家裡啥味你聞不到啊。”
“趕緊進去打開窗戶透透氣,街道辦的同誌來做防疫,你趕緊的。”
傻柱聽閻阜貴這麼說,心下一鬆,“早說啊。”
說完放下槐花往裡麵走去。
屋子裡,賈張氏早就看到街道辦的人,雖然已經到來最後時光,但本能的還是畏懼街道辦。
傻柱走進來看了眼賈張氏,隨後打開門窗,屋子裡的酸臭氣這才散了點。
而門外來的街道辦人員已經剛開始噴灑起消毒液。
李乾事看了眼屋子裡,既然來了,就得進去囑咐囑咐。
閻阜貴見此,也隻能走進去了。
“李乾事,這屋裡就這樣,透透風就好了。”
傻柱憨笑著,目光中卻是多了份狡黠。
“何雨柱,冬季是疾病高發期,你們得注意了。”
李乾事說了聲,一旁的閻阜貴也皺著鼻子說了句,“對對,一定要注意了。”
傻柱繼續點頭。
李乾事看了眼屋子裡的情況,尤其是賈張氏,更是躲到一旁揉著腦袋。
唉.
歎息一聲,李乾事就要離開。
可剛走到門口,李乾事猛地退回來,目光落在棒梗上。
傻柱也看到李乾事目光,連忙來到棒梗跟前,“棒梗,聽到了嗎,要是拉屎尿尿要叫.”
傻柱說著便去拿蓋在臉上的枕頭。
隻是下一秒,眾人看向枕頭下的棒梗,立馬瞪大眼睛。
那是一張青紫色的臉頰,張大的嘴唇更是發紫,就連唯一的眼睛深深的往外凸著。
顯然,人是,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