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那招,讓她將房子賣給你們,轉到你們名下,這事就成了。”
“不行!賈張氏是殺人凶手,怎麼可能保出來。”
傻柱立馬反駁。
作為過來人,對於這些事,在受教育的時候,可是天天被管教嘮叨呢。
不過秦淮茹聽了卻是神情漠然,並沒有太過激動。
易中海見此,便對著傻柱說道,“那件事可以說是賈張氏故意的,也可以認為是失手誤殺。”
“畢竟,賈張氏也是重病號,還是腦袋有問題,這事說的清楚呢?”
易中海說完,眾人儘皆沉默。
良久,秦淮茹從凳子上站起來,臉色認真說道,“明天我就去找她。”
聞言,傻柱張張嘴,這殺子之仇啊,就這麼,原諒了?
第二天,一早。
秦淮茹起的早,將傻柱叫起來後,便準備出門。
“不是,我這還要去給人家做飯呢,這二十七了,不少人家準備擺席呢。”
傻柱不情願的說著,秦淮茹卻是想起傻柱跟秦京茹的一幕,臉色冷峻,聲音中也帶著一絲冰冷,“跟我去醫院。”
“去醫院乾嘛?”
傻柱狐疑。
“上次賈張氏誣陷我,說我上環,我這次就帶你去看看,讓醫生告訴你,我有沒有環。”
秦淮茹堅定的說著,傻柱渾身顫抖。
當初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心裡就有根刺。
這段時間,跟秦京茹來往頻繁,未必沒有這‘刺’的原因。
既然你不給我生兒子,那我就自己找人生。
還是有過成功經驗的。
說不定就成了。
到時候,再把婚離了,秦京茹那邊也離婚,他們倆重組家庭,有兒子有媳婦,他還是那個傻柱。
隻是他沒想到,秦淮茹今天直接把話挑明了,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淮茹,我,我相信你”
傻柱有些退縮,秦淮茹卻是不依不饒,“今天必須去,給我證個清白。”
“也省的你整天胡思亂想,在外麵亂搞!”
這不輕不重的兩句話,讓傻柱如遭雷擊。
仔細看了眼秦淮茹,沒啥反應,這才將內心中的秘密隱藏起來。
傻柱沒辦法,隻能跟著秦淮茹去了醫院。
一上午過去,等傻柱拿到秦淮茹的體檢報告後,手上一抖,差點掉落在地上。
沒有環。
賈張氏那混蛋騙他。
狗娘養的啊!
“看到了?”
“嗯嗯,看到了!”
“知道我不容易了?”
秦淮茹委屈的紅著眼,這一刻傻柱不知所措,心裡更是濃濃的愧疚。
“淮茹,我一直都信你的。”
傻柱愛憐的看著秦淮茹,說的話充滿神情。
將報告單放好,秦淮茹跟傻柱來到街道派出所。
張所長正忙著調配人手,維護過年期間的治安。
同時,手上的事情也要處理。
這其中,最棘手的還是賈家的命案。
雖然案件經過十分清晰明了,人證物證俱在。
可難題是,對方的身份。
一個是高齡老人。
一個是重症病人。
還是個精神病人。
這就難辦了。
以他的經驗,這種人,這種情況,上了堂,估計就是個緩期執行了。
畢竟,就以現在凶手的樣子,還有醫院下的病危通知書,都在表明這人命不久矣。
這樣的人,有必要送進牢房裡養老嗎?
那不是製造困難嘛。
越想越心煩,他都有些後悔了。
就在張所思緒不寧的時候,外麵傳來警衛的聲音,說是秦淮茹跟何雨柱來了。
張作眉頭一皺,這倆人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
來這,準是沒安好心。
不過,他還是接見了兩人。
“張所。”
“秦淮茹,你這次來是乾什麼?”
張作直接了當,沒有寒暄。
“張所,我來,想接我婆婆回家。”
“嗯?”
秦淮茹感受到張所身上的殺氣,身體顫抖。
旁邊的傻柱更是不堪,早就往後退開了。
“對,張所,我婆婆有厲害的腦子病,而且虎毒尚不食子,我婆婆對棒梗這唯一的孫子是疼愛的厲害。怎麼可能害他?”
“我們回去想了下,很可能是我婆婆腦袋生疼,撞擊敲打的時候,將棒梗頭頂上的枕頭震落下來,直接壓在腦袋上。”
“所以,我們,我想保釋她出來,儘一下兒媳的孝心。”
秦淮茹說完,低頭輕輕啜涕。
張所聽了,雖然覺得這裡麵有演戲的成分。
但秦淮茹說的未必沒有道理。
思前想後,想到賈張氏每天消耗的經費,還有考慮現實,最終是冷冷的點頭。
不久後,秦淮茹拿著張所開出的證明,來到看押女刑犯的室外,隨後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賈張氏。
此刻的賈張氏蓬頭垢麵,衣服又臟又亂,躲在一個角落裡,就跟垃圾堆裡鑽出來一樣,渾身上下散發著惡臭味。
“媽,我,我淮茹啊。”
“淮茹,啊,淮茹,我頭好疼,你救救我,救救我啊.”
賈張氏聽到秦淮茹的聲音立馬回頭,然後確定不是夢,這會兒就撲了過來。
她感覺到大限當至,但不想死在這裡啊。
要死,也要死在家裡。
跟老賈小賈蒡根待在一起才行。
“媽,我知道,我知道的,你是冤枉的。”
“那枕頭是自己掉下來的。”
“所以,這次我來是保你出去的。”
賈張氏混沌的腦袋騰起一股希望。
“淮茹,救救,救救我啊。”
秦淮茹卻是笑了,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然後放在地上。
“媽,您不識字,那就按個手印吧。”
“按了,我就帶您走。”
賈張氏本就不識字,這會兒頭又疼的厲害,自然是秦淮茹說讓乾啥就乾啥了。
對著一旁的黑墨水,沾大拇指後,用力按在上麵。
一切順利。
“好,好!”
秦淮茹立馬將紙收好,心頭更是魅力無限。
這下,房子以後就是秦家的了。
至於傻柱,嗬嗬。
這上麵,隻有一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