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秦淮茹也跑過去拉扯傻柱,這吃飯就吃飯,動手打人,那可不行。
傻柱被三大媽跟秦淮茹推到一旁,閻解成這才揉著後腰站起來。
“傻柱,你,你他娘的等著。”
“彆以為老子不知道,就是你,跟秦京茹不三不四,還”
“您他娘的胡說,老子踹死你。”
傻柱一聽秦京茹的事,心裡登時明白,這院裡許家的眼線就是閻解成啊,心頭怒火根本就壓不住,直接甩開三大媽跟秦淮茹,一個飛腳就往閻解成肚子上踹。
住手!
下一秒,傻柱的身體猛地一偏,眼睛看著攙扶閻解成的人,眉頭緊皺。
而此時,閻解成嚇得連連後退,連帶著攙扶的人也往後退。
隻是這人,看著傻柱,同樣一怔。
下一秒,兩人眼神對上,然後快速分開,仿佛什麼都沒發生。
而喊出聲音的閻阜貴站在一旁,神情悲憤。
在外人看來是傻柱給閻阜貴麵子,但實際上,傻柱的心都在剛才那人身上。
那個女人。
那個玉米堆,是他成為男人的開始。
隻是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這個女人。
沈翠花。
而此時,沈翠花也沒想到,自己這次被媒婆叫上來,說是跟閻解成見麵,順便參加個席麵。
剛才在屋裡看了眼閻解成,長的挺不錯的人,就是看上去精氣神不大行,這要是在村裡,應該是生不出來孩子的。
後來看到閻解成被欺負,她便上前拉架。
卻不想在這裡碰到了傻柱。
兩人雖然是暗地裡的事,但耳鬢廝磨,樣貌早就看的清楚,之所以沒有牽扯,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傻柱,你要是再敢胡鬨,我就去街道辦告你。”
閻阜貴氣呼呼的說著,傻柱聽了渾不在意。
“去啊,去,也是你家大兒先動的手,咋滴吧?”
閻解成聽了立馬叫喊起來,“你胡說,傻柱,是你先說老子的。”
“說你啥?”
“你”
閻解成還有些理智,沒有說出來。
傻柱見此冷笑一聲,“說你是廢物那是事實,整天在家裡混吃等死,誰要是嫁給你,倒血黴了。”
“你”
“你好,你好也是個絕戶,生不出兒子的絕戶。”
閻解成還想說傻柱跟秦京茹的事,但想到閻阜貴的囑咐,還是沒說出來。
不過說這話,比說秦京茹更刺激傻柱。
“你個混蛋,老子弄死你。”
傻柱嚎叫著衝上去,這次再不顧忌身邊的女人,直接跟閻解成扭打在一起。
一旁秦淮茹也是冷著臉,這不是罵她不能給傻柱生嘛。
就是一大媽聽了心裡也不是滋味。
“解曠,叫人,去派出所。”
閻阜貴看著好好的宴席被傻柱給毀了,這要是傳到老二的耳朵裡,新娘子會怎麼想?
“柱子,回家,快回家了。”
一大媽看到閻阜貴要叫人了,忙上前勸住傻柱,拉著就往中院走去。
身後秦淮茹冷哼一聲,看了眼三大媽一家,“閻大爺,彆說我們不給你麵子。”
“今天這事,擺明了就是閻解成先動手的。”
“我家柱子隻是說了兩句實話,您要是鬨到街道辦,派出所,都是這個理。”
“我就不信,被人打了,還不能動手還擊了?”
閻阜貴聽了腦袋一陣眩暈,多虧三大媽在一旁扶著,這次沒有倒下。
秦京茹在一旁看熱鬨,心裡也猜出閻解成的事,看他被傻柱揍慘了,歡欣著呢。
而此時,沈翠花站在一旁,聽著傻柱說閻解成的一切,又看到悲慘模樣的閻解成,一點男人氣都沒有,心裡失望至極。
這次也不去攙扶,就站在一旁,等著離開。
隨著傻柱的離開,這飯也吃不下去了。
冉秋葉帶著人回了中院,其他人見了也是紛紛離開,留下一片狼藉的前院,還有欲哭無淚的閻阜貴,鼻青臉腫的閻解成。
“抓他,一定要抓他!”
閻解成大聲喊著,心裡都是怨恨。
閻阜貴卻是啥都沒說,跟三大媽將飯桌上的剩菜拿回家。
至於一旁的沈翠花,跟媒人待在一起,臉上的態度已經表明,這人不是良配。
隻是想到剛才的傻柱,心裡有些拿不定主意。
而此時,回到家裡的傻柱一頭躺在床上,腦海中出現的畫麵,鎖定在那片玉米杆子堆。
越想心裡越是難受,傻柱爬起身來,在秦淮茹不解的目光中往外走去。
“柱子,你乾啥去?”
“出去轉轉。”
留下一句話,傻柱就過了垂花門,看著狼藉的前院,在閻阜貴門前冷哼一聲,接著就往外走。
可剛出門,就看到煤站的胖子跑過來。
“何師傅,何師傅。”
傻柱心情正煩著呢,見到胖子也沒好臉色。
“嘛呢嘛呢,瞎吆喝什麼,聽得見。”
“何師傅,今晚有個大活,人家出這個數。”
胖子跑到跟前,伸出一隻手,張開又握緊拳頭。
見此,傻柱眉頭鬆開,“五十?”
“對!”
“我這可是個大活,晚上要整三桌,我這接了就想起您來。”
傻柱聽到有錢拿,還有東西帶,立馬笑起來,“啥活,你說。”
“嘿,軍屬大院的,要找人招待親朋好友。”
“行,這活,我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