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申立馬露出感激的神情,將錢推回虎哥身前,“虎哥,你這就是見外了。”
“兄弟我還是有些身家的,這錢我不能收。”
“再說了,您這上下打點哪不用錢啊,我林申這點眼色還是有的。”
林申說的誠懇,可虎哥更是堅定,“你的是你的,我給你的你得要,要不然就是看不起我這個當大哥的。”
“我不是這意思.”
“兄弟,彆跟哥客氣啊!”
“虎哥,謝了!我這輩子.”
說著眼中噙滿淚水,虎哥上前拍拍肩膀,“當哥的隻能幫到你這了,以後的路可都要靠你自己了。”
說完歎息離開,林申在後麵用力點頭。
當虎哥走回屋子裡,女人正坐在床上玩著頭發,見他進來後不悅的說著,“你啊,都這時候還假惺惺的給他送錢。”
“真不知道你這心咋就這麼黑。”
虎哥坐在女人身旁,伸出手用力握著,雖然沒有丈量過,但目測之下,還是略遜一籌啊。
心裡打定主意,找機會一定要去同鑼鼓巷試試深淺。
“我的心為什麼這麼黑,你不知道?”
女人抬起頭來,身體靠在懷裡,雙眼迷離,“我當然知道啊。”
“因為你這人,怕死!”
虎哥哈哈一笑,“說的對,隻有怕死的人才會對死亡敬畏,才能活的長久。”
隨後臉上露出一抹陰冷,“這小子不說實話,肯定瞞著好多事。”
“不過沒關係了,隻要人沒了,一切都就沒了。”
“對對,你說的,死人才是最可靠的,將秘密帶到咱家院裡的,才是最信任的人。”
女人勾著虎哥的脖子,淺淺笑著,虎哥騰出手來.
很快,屋子裡傳來女人的嬌笑聲。
第二天,林申照常去找林全跟林海,但依舊沒有消息。
這讓他心裡生出一股擔憂。
而此時胡勇也得到了消息,那天的女人叫秦淮茹,而他的丈夫何雨柱這兩天同樣沒有出現。
這反常的現象讓他警覺。
第三天,林申又去找了,結果跟他猜測的一樣。
兩人不僅沒有消息,就連周圍的人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他也問起機械廠的人,都說這兩天沒有在工廠見過。
讓他心裡越發的不安。
另一邊,胡勇通過煤場的人得知整個督導組的人都找不到了,他們已經跟上級彙報過情況,隻是上麵沒有明確答複,隻是讓等著,他們才沒辦法。
而這些人,可以肯定,他們是被控製起來了。
這讓胡勇覺得如芒在背,心裡不舒服。
“虎哥,我明天就要走。”
當胡勇再次回到家的時候,林申迫不及待的開口說著,臉上焦急讓胡勇心頭一沉。
“明天?不行。”
林申皺眉,可不等他開口,胡勇便繼續開口,“今晚上就走,我出去給你安排下。”
“你這邊該回家報個信,跟朋友告彆啥的,該說了說啊。”
林申聽到今晚上就走,知道自己是誤會了,心中感激溢於言表。
至於告彆的事,現在家也回不去了,林全林海也都沒了消息,估計是進去了,還告啥彆啊。
“虎哥,我就在這等著吧。”
胡勇聽了默默點頭,“這樣,我讓你嫂子給你拿來紙筆,你留個信,總有點交代嘛。”
林申聽了覺得也對,便點頭應下。
而胡勇立馬離開家,前去安排。
沒一會兒,女人拿著幾張紙走進來,然後放在桌子上。
林申上前,開始拿起紙筆寫起來。
隻是想了好久,也不知道該怎麼寫。
就在這時,女人靠近,整個身體壓在他的後背上,麵帶笑容的說著,“林兄弟,不會寫啊,要不姐說,你寫?”
“好,好!”
林申聞著身上的香皂味,不由得多吸了兩下。
“親愛的父親,母親.”
女人說著,林申機械的寫著,隻覺的後背軟軟的。
等一封信寫完,林申準備起來的時候,卻發現女人的手已經伸到下麵去。
“嫂,嫂子.”
女人咯咯笑著,“嫂子給你下餃子吃,算是給你送行了,好不好?”
說著,整個人就坐在林申身上。
大門口外,胡勇吸完最後一支煙,然後將煙頭扔在地上。
瞬間,眼神變得陰狠。
“兄弟,彆怪哥哥了。”
小心推開門,順手拿起牆角邊的錘子,慢慢接近房門。
“臭婊子,這麼浪,老子就差這點?”
胡勇心裡吃味,想也不想的就一腳踹開門。
“狗男女,老子弄死你們。”
屋子裡一片春色。
林申正在上麵,聽到動靜登時傻了眼。
“虎,虎哥,我,不是我.”
“當家的,我不活了!”
女人卻是扯著林申的胳膊一副被欺負的模樣。
林申傻了眼,剛才自己都是被動的啊。
“混蛋,老子弄死你。”
胡勇本來就是衝著要林申命去的,這一下可是絲毫不留情麵。
錘頭落下,林申感受到死亡的恐懼,連忙掙脫女人的手掌,抬起胳膊護住腦袋。
砰
哢嚓
骨折的聲音傳來,然後便是撕心裂肺的疼。
可比起這疼痛,更讓林申絕望的是,虎哥的態度。
電光火石間,他已經想明白了,對方這就是個局。
對方壓根就沒想著讓他活著離開。
虧他還以為這是位講義氣的好哥哥,對他推心置腹。
原來也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鬼。
心中萬般後悔,但為時已晚。
虎哥的猙獰一點點化作興奮。
眼睜睜的看著錘子再次落下,砸向自己的腦門。
躲不開了。
林申已經認命的閉上眼睛。
同樣的,女人也閉上眼,這場景見過一次就行了,可不敢挑戰自己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