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就她那心眼,能說出啥好話來?”
秦淮茹聽到眾人議論心如死灰,這群瞎眼的賤民,沒救了。
自己可是受害者啊!
秦淮茹被帶上車,很快離開四合院。
冉秋葉卻是睡不著,聽秦淮茹的聲音,好像這事跟楊小濤有關。
聯係到這幾天楊小濤早出晚歸的,尤其是李楠的事傷神不小,莫不是真出了什麼事?
就是後院的張大伯這兩天也沒回來。
出了院子,周奎劉玉華、王大山、前院的閻阜貴也趕過來,“秋葉,剛才賈秦氏吆喝什麼?”
冉秋葉搖頭,“不清楚。”
閻阜貴聽了看向一大媽家門口,此刻一大媽正緊張看著秦淮茹被帶走,想要過去求情,又怕遭到牽連。
她剛回家躺下,聽到動靜出來的時候,秦淮茹已經被抓著往外走,隻是聽說機械廠的人抓去。
具體啥情況,她也不清楚。
恰在此時,閻阜貴從一旁過來,“他一大媽,你給個說法吧,前兩天傻柱就不見人影,現在秦淮茹又被帶走了,搞不好這家就得散。”
“這麼多年的鄰居,您也是明事理的人,將事情說明白,咱們也好商量對策。”
閻阜貴這樣說,周圍人也聚攏過來,想要知道發生什麼事情。
一大媽看著周圍人都過來,心頭震動,想到傻柱跟他們說的事情,還有這段時間不見人影,心頭一沉。
難道這秦淮茹也被牽扯到了?
還是說,楊小濤的權勢手眼通天了,對她們展開報複了?
那她家老易會不會有事?
可怕,太可怕了。
不過眼下眾人都圍過來,問自己一個說法。
自己要是不說,等著機械廠也會公布,還不如說出來,怎麼的看在一個院的情分,不會難為她吧。
當即一大媽咬牙說道,“前些天傻柱去給人家做席麵,聽說有人投機倒把”
一大媽專挑無關緊要的說,至於楊小濤的事隻字不提!
可院裡的人尤其是好糊弄的,尤其是秦淮茹被抓的時候可是喊著舉報的事。
眾人麵色憤怒。
這是要舉報楊小濤啊。
到底是誰心狠手辣,自己沒個逼數嘛!
眾人議論著,一大媽看了眼冉秋葉,忙低下頭,回家照看孩子。
後院月亮門處,秦京茹聽到前因後果,同樣轉身往家跑。
這段時間傻柱找不到人,她的日子也不好過。
如今聽說傻柱被抓了,心裡更是慌亂的很。
若是傻柱不回來,她往後的日子還怎麼過啊!
想到這裡,回到家中的秦京茹趴在床上,腦海中一片空白!
院子裡劉玉華王大山等人麵帶憤怒,不過冉秋葉卻是毫不在意。
這些年,院裡人誰敢說沒去過鴿子市買點東西?
真要這樣查,這院裡估計沒幾個人能留下。
況且,這隻是傻柱秦淮茹的一家之言,有什麼可信度?
眾人看冉秋葉如此鎮定,也意識到什麼,閻阜貴更是當場笑出聲來,“行了,沒啥事,都回家休息吧。”
“這傻柱說話沒個把門的,聽風就是雨,誰知道從哪聽來的混賬話。”
“他說的話,不可信!”
“回吧回吧,甭管這事。”
說著招呼前院的人離開,冉秋葉也跟其他人打過招呼,回屋裡準備睡覺。
苗苗等冉秋葉回來才跑上前,“媽,爸不是壞人。”
冉秋葉笑著,將苗苗抱著放在床上,“媽當然知道了。快睡吧。”
“嗯,說爸是壞人的,才是真正的壞人。”
冉秋葉笑著點頭,“對,他們都是壞人。”
楊小濤來到關押林申院子的地方,經過層層審查,最後見到了林申。
走進屋子,看著一臉頹廢,生無可戀的林申,楊小濤上前抽出煙,“林申?還是沈林。”
月光下,看不清楚模樣,但林申認識楊小濤。
隻是想到兩人第一次見麵,那時候應該是七八年前的事。
隻是現在,物是人非!
當年軍屬大院的孩子,淪落到了現在地步。
而那個落魄青年,卻到了他達不到的高度。
“是你啊。”
聲音嘶啞,隨後低頭,“林申吧,最後一程,沒必要遮掩。”
“好!”
楊小濤將煙遞過去,林申接過,手上的鏈子嘩啦啦的響著。
吧唧
煙灰迅速變大。
“值得嗎?”
楊小濤淡淡說著,林申沉默不語。
來之前,楊小濤已經了解過林申的情況,要說根本原因,還是家教出了問題。
尤其是男孩子叛逆期的時候,若果不加以引導,聽之任之,隻會走上歧途。
當然,這年代這樣的不少,但更多的還是棍棒下成為孝子。
不能說做家長的不好,誰不盼著自家孩子好?
隻是表達的方式不同,有些人喜歡管教,將自己的期望做成框框加在孩子身上。
而林申就是其中一個。
可惜,林申是特殊的一個!
聽到楊小濤的詢問,林申搖搖頭歎氣,“可不可惜的無所謂了!”
楊小濤見此也不多說,交淺言深,他們隻是見過兩麵,其他的都是,交易。
“走吧!”
楊小濤見林申洗完煙,這才開口。
林申點頭,隨後外麵進來人,用黑色帶子套在頭上,然後兩人夾著往外走去。
楊小濤跟在後麵上車,其他一男一女也都被押解上車,隨後車子往機械廠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