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廠長,咳咳。”
“我接下來說的話,沒有冒犯的意思。”
楊小濤提前說好,省的以為自己是耍流氓。
見楊小濤這樣說,白景述眉頭再次簇起,然後又散開,“楊總,您說就行。”
“好!”
楊小濤拿起桌上的水杯先喝了一口,然後看向在場的幾人。
最後看著徐遠山,“徐叔,你說男人最在乎的是什麼?”
徐遠山一愣,看著楊小濤想要確認這個問題是啥?
“老趙,還有老王你們幾個,都是中年人了,都說說,男人,尤其是中年男人,最在乎的是什麼!”
幾人麵麵相覷。
這個答案可多了,但說出來好嗎?
最後徐遠山開口,“男人在乎的東西很多啊。”
“權力,地位,金錢,女人,甚至是家庭,工作,孩子等等,你問這個乾嘛。”
楊小濤隻是笑笑,然後認真的說著,“徐叔,你說的這些在我看來,其實就一個。”
“啥?”
幾人好奇,就是白景述也豎起耳朵聽起來,作為一名中年婦女,她也想知道男人最在乎的是什麼。
這方便她的家庭和諧啊。
楊小濤卻是神秘一笑,“就是,麵子。”
這答案一公布出來,幾人都把眉頭一皺,雖然心裡不情願,但不得不承認,楊小濤說的沒錯。
麵子,男人哪個不要麵子?
就是在外麵沒啥本事,回家也要在老婆孩子麵前找回麵子啊。
尤其是這四九城的爺們,要是沒麵子,都出不了門。
白景述輕輕點頭,雖然他們家的那位跟她多年來相敬如賓,但說起來,還真沒多少麵子。
而這樣的後果就是,夫妻之間的生活有些死板。
若非如此,他們也不會隻有一個女兒。
想到這裡,白景述便在心裡默默決定,以後回家一定要給男人足夠的麵子。
“那最傷男人麵子的事,是什麼?”
“老趙,你說。”
楊小濤沒給眾人思考的時間,再次開口詢問。
趙傳軍聽了拿出煙來,“那個,楊總,你這話說的,我又沒丟過麵子,我哪知道啊。”
“要不你問老徐,他經常丟麵子。”
徐遠山當即瞪起眼來,隻是不等徐遠山開口,楊小濤就笑著說道,“老趙啊,你不行啊。”
“嗯?啥不行?”
趙傳軍被說的一愣。
楊小濤把頭側過去,然後語重心長的說道,“你說,要是你跟嬸子那個了,然後對你說這句話,你,會咋滴?”
趙傳軍一時間沒有尋思過來,不明白楊小濤怎麼又扯到自家婆姨身上了。
倒是一旁的白景述反應迅速,換位思考下,立馬明白這話的含義。
然後看著楊小濤,心裡啐一口,這家夥什麼話都當麵說啊。
徐遠山也明白過來,臉色古怪,看向老趙心裡得意。
不過又有些慶幸,幸好不是說自己。
趙傳軍還是一頭霧水,“什麼那個了,什麼說這話,你到底想說啥。”
“好,那我直說了啊。”
楊小濤先是看看白景述,後者把頭挪到一旁,然後又對趙傳軍說道,“我就是說,假如。”
“假如,你跟嬸子晚上,是吧,然後嬸子一腳將你踹下去,然後說一句,你不行!”
“有沒有臉被打,麵子掃地的感覺?”
見趙傳軍明白了,臉色瞬間難看起來,楊小濤立馬將後麵的話說出來,“然後這事還被徐叔他們知道了,你說,丟不丟臉!”
嘎吱
椅子被屁股挪到後麵,趙傳軍立馬跳起來,“你丫的不要胡說啊,不準造謠啊,你,你你”
“假如,我是說假如,假如是你,也假如是徐叔,假如是”
“哎呦!”
楊小濤還沒說完,徐遠山就伸手在肚子上錘了一拳,然後捂著楊小濤的口。
“你丫的能不能彆亂說,傳出去讓人怎麼想。”
徐遠山趕緊解釋,然後看著趙傳軍,“老趙,消消氣,就是假如,打比方的,沒人當真。”
趙傳軍看著楊小濤忙不迭的點頭,這才冷哼一聲坐回椅子,隻是側著身子,斜眼看著楊小濤。
要是這家夥再敢胡說,他才不管什麼楊總楊隊呢,為了男人的尊嚴,為了
下一秒,趙傳軍猛地抬起頭來,然後將身子坐正,一旁徐遠山也放開楊小濤,正那眼神警告他不要胡說。
“雖然這事是假的,但,楊總這句話,確實說的有道理。”
“是個男人,誰受得了這話的刺激啊。”
“對不對,老徐。”
徐遠山見趙傳軍又恢複了冷靜正要點頭,可聽到最後一句,直接轉頭冷哼一聲,“一邊去。”
此時,屋子裡的龔翔俊幾人卻是露出讚同的神情。
人到中年,家裡的女人也是如狼似虎的年紀,這個,男人隱憂吧,總是有些難以啟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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