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父點頭,“是啊。”
“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這實驗每次下來都要耗費大量物資金錢,上次玉米脫粒機的事情,就是我們沒經費了”
冉父說到這裡,突然想到什麼。
貌似,機械廠有一筆大收入啊。
回去跟首長說一下,能不能拉到讚助,就看王老本事了。
至於楊小濤這裡,他是真沒臉開口了。
兩人在屋裡說了會兒,大部分都是在說工作上的事情。
有些能聊,有些不能說。
兩人都是點到而至。
等晚飯上桌後,楊小濤跟老丈人喝了兩杯,隨後天色黑下來,外麵的雨水也少了許多。
等楊小濤離開的時候,天上的烏雲已經散開,露出頭頂上的月亮,一個個小星星在周圍環繞。
美麗夜空下,楊小濤踩著積水,迅速上車前往四合院。
四合院。
一大媽看著外麵停歇的雷雨,回頭看看正在玩耍的兩個孩子,心頭擔憂。
今天秦淮茹回村裡給人‘幫扶’,結果到來現在都沒回來。
今早上走的時候可是說過,要晚上回來的。
但到現在了,都沒有音訊,這讓她的心一直懸著落不下來。
“淮茹,你可得小心點啊。”
一大媽在心裡暗暗祈禱著。
而此時,秦淮茹正坐在炕頭上,神情恍惚。
在她身旁,一家人或坐或站,神情嚴肅。
“淮茹,你拿個主意吧。”
“這件事,總歸是要給個辦法的。”
秦父見沒人開口,隻好主動說出來。
秦淮茹咬著嘴唇,心亂如麻,不知道該怎麼說好。
今天回來的時候,本來一切好好的,根據母親的路子,收獲了不少東西。
可誰想到,就在她下午準備離開的時候,竟然有人找上門來,說是藥酒有問題。
起初秦淮茹沒當回事,以為是村裡的無賴上門找不痛快。
可這人拿出醫院的診斷書甩在桌子上,這下秦淮茹可是慌了神。
上麵明確寫到,該人用了藥酒之後,身體機能萎縮,不僅想要的效果沒有,反而縮了回來,差點沒要了他的小命。
於是在醫生的救治下,剛恢複過來,就拿著病例跑來了。
“妹子,你倒是說句話啊。”
一旁的秦家老大也催促著。
他現在有些害怕。
最近這段時間,秦淮茹帶回來的藥酒他可是沒少喝。
如果這藥酒存在這麼大的隱患,那要是報應在自己身上,今後活者還有什麼樂趣啊。
“是啊,淮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不是說這是你的秘方嗎?保證不會出問題的啊。”
秦母也在一旁說著,她雖然相信自家閨女的人品,但這次事情太惡劣了,人家都找上門了,村裡人也都聚集起來,看熱鬨。
“應該不會有問題的。”
秦淮茹見眾人都圍著她要個解釋,她也隻能給出模棱兩可的答案。
其實在拿到這份藥酒配方後,她就將上麵的文字牢牢記在心裡。
尤其是注意事項。
什麼身老體弱,什麼缺失丟掉的人,都不能使用。
“對了,這古方上麵確實有個條件,使用的時候有限製。”
“什麼限製?”
“就是身體”
秦淮茹將當初冉秋葉說的話告訴眾人。
聞言幾人才鬆了一口氣。
“也就是說,那二麻子純粹是自己身體的原因了?”
秦淮茹點頭,“應該是,否則不會鬨成這樣。”
幾人再次沉默。
良久,秦父這才開口道,“淮茹,不管如何是咱們沒有說清楚,這才造成人家的傷亡,你看,要不要,拿點東西補償一下?”
秦淮茹一聽要自己出血,立馬反感起來。
好處又不是她一個人拿的,這家裡也是有份的。
憑啥要自己出啊。
何況這些東西都放在家裡,誰知道他們有沒有白吃啊。
尤其是那個嫂子,跟她一點不對付,眼下這時候,自然不會給她出頭。
不過眼下還需要家裡人幫忙,否則就憑她一個人,根本掙不了多少錢。
但要道歉可以,給東西嘛,她想都沒想。
“補償啥,要補償你們自己補償。”
“我不給!”
秦淮茹說著,轉過身去,神情嚴肅,毫不猶豫。
見此,秦父歎息一聲,秦母跟大哥無奈起身,最後隻剩下大嫂在一旁繼續敲打著。
“淮茹,你聽我一句勸,咱們掙了這麼多,現在人家因為藥酒的事受了傷,咱們於情於理都得幫一把啊”
大嫂苦口婆心的說著,蓋因對方是她娘家村子裡的人,這次受創嚴重,要是治不好,可能家裡就成絕戶了。
這讓她以後怎麼見村裡人啊。
可惜,秦淮茹根本聽不進去,她隻能認了。
轟隆隆
遠去的雷聲逐漸變弱,天上的雨水也小了不少。
秦淮茹見大嫂還想開口,直接走到炕上,躺下就睡。
同時,心裡也是酸苦。
當初以為冉秋葉楊小濤那樣說,純粹是為了對付傻柱跟易中海,讓他們倆死了這心思。
卻不想,楊小濤他們說的竟然是真的。
還真有男人,虛不受補,不行啊。
隻是現在她想要阻止已經不可能了。
名聲已經打出去,口碑也有了,總不能放棄到手的好處吧。
而且一旦被汙蔑潑了臟水,那今後誰還敢找她‘指點’?
這相當於斷了自己的財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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