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靜說著,真情流露,讓秦京茹心頭暖暖的,“靜姐,你,你比我親姐還好!”
“傻妹子,快回去吧,今天姐還要去學校…”
“好,靜姐,你路上慢點…”
說完,秦京茹這才不舍的離開。
田靜見秦京茹離開,眼中閃過一縷不易察覺的精芒。
楊小濤還沒有回來,這是從院裡麵冉秋葉那裡了解到的。
當然,楊小濤具體去了哪裡,院裡人也不清楚。
冉秋葉也不會說。
但知道楊小濤沒有回來就足夠了,他們就還有機會。
“接觸的人還是太少了。最好還是進四合院的好。”
田靜心裡盤算著,什麼時候帶點東西去四合院,理由嘛,就當是去秦京茹家裡串門。
對了,還有那藥酒。
不得不說,男人用了效果不錯。
若不是自己身體.
少不得要生一個。
有了決定,田靜這才轉身往家裡走去。
就在她轉身的時候,一人騎著自行車從身邊走過。
看到有人出現,本能的低下頭,裝出一副十分客氣的樣子。
等騎自行車的人遠去,這才抬頭往前走去。
自行車上,餘則成走了一會兒,又回頭看了眼。
腦海中快速回憶。
很快關於女人的信息浮現出來。
田靜。
大學教師。
身世調查沒有問題。
心下一鬆,隨即往四合院走去。
剛到大門口,就看到秦京茹甩著小辮子一蹦一跳的往院裡麵走去,沒有多看,餘則成停下車子準備進門。
“餘主任,今天回來的早啊。”
前院門口,閻阜貴正在收拾窗戶,眼看著天冷了,家裡的窗戶得提前收拾下,省的透風。
“閻大爺,忙呢。”
餘則成駐步打個招呼,畢竟是一個院子的,又是院裡的管事大爺,說兩句話沒多少時間。
“嗨,這不是未雨綢繆嘛,總不能等風來了再修理吧,那不是晚了嘛。”
閻阜貴笑嗬嗬的說著,他心裡明白著呢,在這四合院裡,最不能招惹的是楊小濤,除了他就是麵前的餘則成一家。
見閻阜貴這幅模樣,餘則成也想多問兩句。
畢竟這些人整天在胡同裡晃悠,有些事說不得比自己看的清楚。
“閻大爺,最近胡同裡沒啥事吧。”
餘則成這一問,閻阜貴登時愣住了。
啥意思?
問他胡同裡有沒有事?
這,這該說咋說?
閻阜貴突然有些糾結,心裡更是怕說沒事又蹦出來事,那不是失職嘛。
可說有事,那總得說個一二吧。
突然間,閻阜貴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念頭,這會兒說出來正合適。
餘則成沒有想到閻阜貴心理活動這麼多,隻是隨口問了一句,見閻阜貴不說話,便準備趕車子進院子。
哪知這時候,閻阜貴竟然開口了。
“嘿,那個餘主任,說起來咱們胡同裡還真有點事。”
他這一說,餘則成立馬停下腳步,詫異回頭問道,“什麼事?”
閻阜貴見此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那個本來我想告訴楊小濤的,隻是還沒來得及。”
“正好你問起來,就跟您說下。”
餘則成將車子停好,然後拿出一盒煙遞給閻阜貴一根,閻阜貴不吸煙,隻是拿在手裡留著過節的時候用。
“我這不是家裡人口多嘛,本著優良的節儉傳統,就去鄉下,用白麵換點棒子麵,這事,您也知道。”
餘則成點點頭,這樣做的人城裡不少。
村裡碰到紅白喜事的時候都要蒸饅頭,用的麵自然是好的。
雙方都是自願,其他人也沒得說。
“這次我老伴去鄉下換東西,聽那村裡人說,有啥藥酒出來,能夠幫助人那個。”
“我估摸著,這藥酒應該是小濤上次公布的,被有些人拿來牟取私利了,這可不是好事,您可得好好看看。”
餘則成聽了輕輕皺眉,這種事情乍一聽確實有點事。
可仔細一琢磨,楊小濤公布出來了,那就不怕被人知道。
至於傳播到鄉下,那也沒有違背楊小濤的本意。
何況,這種幫扶,送點東西不過分。
就跟下鄉放電影似的,那些放映員哪次下鄉不是收獲一堆土特產啊。
餘則成覺得,閻阜貴現在說這個,應該是下手晚了。
嫉妒心作祟。
下意識的就想開口,但想到是自己開口問的,對方說出來那是配合自己工作啊。
“餘主任,我估摸著就是秦家姐妹搞的鬼,我家老三看到她們買了好多酒跟藥材”
“誰?”
閻阜貴被打斷話,猛地咽口唾沫,隨後小聲說道,“應該就是秦淮茹和秦京茹。”
餘則成再次皺眉,想起在胡同口碰到的田靜,還有進門時的秦京茹,腦海中閃過一道光芒。
秦京茹啊,田靜啊。
兩人的身份在腦海中浮現。
良久才看向閻阜貴,露出一抹笑容,“這件事我知道了,不要亂說。”
“知道,知道。”
閻阜貴笑著,有些事點到為止就行。
看著餘則成離開,閻阜貴繼續忙著收拾窗戶。
過了月亮門,餘則成目光掃過中院,最後落在秦家門口。
那裡,秦淮茹正跟秦京茹商量著什麼。
餘則成不動聲色的走開,隨後來到後院。
傍晚時候,餘則成看到翠平準備下廚,腦海中深刻的記憶突然浮現,隨即想到什麼。
“翠平,我有點急事,先回去了啊。”
正在做飯的翠平皺眉,“回來的急,走的也急,你就不能吃完飯再走?”
餘則成卻是說哇就出門。
目光在秦京茹那停留片刻,隨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