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未來的一年內,八路軍絕對可以安穩發育,楠山秀吉甚至想到列人把155的大管子頂在自己臉上的畫麵。
“中將閣下!難道我們沒有反擊的機會了嗎?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對方壯大?”
筱塚義男歎了口氣,他這段時間一直在思考破局的辦法。
戰爭打到現在,拚的就是資源和民族的忍耐性。弟國已經儘力了,現有的一切已經利用到了極限。
除非軍部能開辟出一片新的戰場,掠奪更多的資源,但這種事不是自己一個中將可以決定的。
想到這裡,他開始回憶這一年發生的事情。
從阪田信哲的玉碎開始、醫生被劫走、山本一木被埋伏、八路軍的破襲行動、機場被炮擊,這一件件事情似乎都跟那個黃河有關。
這麼一算,從1940年開始,他們第一軍好像就沒占過便宜。
可就在這時,筱塚義男突然露出了一個釋懷的笑容。這老不死的東西在床上舒展了一下自己的筋骨,仿佛一切都看開了。
“這些,都跟我沒什麼關係了。”
話音剛落,楠山秀吉猛地抬起頭。結合這幾聽到的謠言,他都露出了緊張的神情。
“您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們要回本土了嗎?”
對於一個有追求的軍人來,被送回預備役是一件非常恥辱的事情。即使以後還有機會東山再起,也會被同行瞧不起。
“是啊,從下個月開始我就不是第一軍司令了。”
“到時候我會返回本土,出任陸軍士官學校校長一職,你也跟我一起走吧。”
“我知道你是個有野心的人,等時機成熟我會安排你重返前線部隊。作為一名弟國中將,哪怕沒有實權,人脈和影響力還是在的。”
如果是以前的筱塚義男,他肯定會在第一軍司令的位置上掙紮一下,甚至會製定一些破釜沉舟的進攻計劃。
但八路軍發展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修養身體的這段時間他思考了很多,自己的能力完全壓製不住敵人。
對蝗和弟國的忠心,不允許他自己屍位素餐。與其賴著不走,還不如趁著局麵還有救,換一個更有能力的人上台。
這第一軍司令啊,還是讓彆人來吧。繼續乾下去,指不定會出什麼幺蛾子。
“聽上級準備派岩鬆義雄來接任,到時候我們一起去迎接一下,幫你混個臉熟。哪怕是在部隊裡,人脈依舊很重要。”
“雖然被我看好的人,下場往往都很慘。但我希望你可以帶著我的意誌,為弟國開疆擴土!”
“就這樣吧,讓我自己靜靜,你走吧。”
這垂垂老矣的語氣,讓楠山秀吉有些心酸。
他原本還以為自己的領導被八路軍打服了,準備脫離作戰部隊養老。
沒想到對方居然是如茨大公無私,為淋國的未來一點也不貪圖當前的權利。作為筱塚義男新任愛將,他此時羞愧無比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