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戰一團,是八路軍現階段為數不多的精銳特殊編製部隊。
為了保持遙遙領先的戰鬥力,並且在各類型紙麵數據上不輸給國際領域內的同行,戰士們沒少在日常的訓練中流血流汗。
作為這支部隊的最高指揮員,李雲龍自然是不希望有一名不那麼“合群”的人臨時加入。
更何況對方的身份極其特殊,軍銜甚至還比自己高出一個等級。要是在戰場上出什麼事情,搞不好會引起不的糾紛。
思索片刻後,老李急中生智,試探性地勸解道:
“崔同誌,不是我對你有什麼意見,也不是我在刻意刁難盟友。主要是執行空降任務的戰士,需要經過常年累月的訓練和積累。”
“就算是我們陸戰一團,也不能保證每一次行動都可以全員平安著陸。”
“你沒有任何高空跳傘的經驗,對於我們團的作戰方式也不太了解。不管是從軍事角度還是私人關係,我都建議你能三思而後校”
話的同時,李大團長還在不斷用眼神示意黃河,希望自家老鄉能開口幫幫忙。
沒辦法,誰讓這是副總指揮和副總參謀親自下達的任務。作為一名軍人,他根本沒有拒絕的餘地。
當然了,如果能從源頭解決問題那就另當彆論。
總不能盟友自己都改變了主意,二位大佬還要把人家綁上運輸機或者滑翔機,強行讓其一同執行危險的任務吧。
此時此刻,黃河也有些發愁。
雖然黃某人不是一線戰鬥部隊的指揮員,但身為八路軍空降部隊的締造者之一,他自然是知道每一次跳傘都伴隨著高昂的風險。
可本次老崔千裡迢迢來到太原,是受總部的邀請來觀摩八路軍在華北的特彆軍事行動。現如今人家提出了一個很有民族特色的請求,己方還真是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地步,同意和拒絕都不合適。
就在黃、李二人糾結萬分之際,善於察言觀色的老崔及時開口,打破簾前的僵局。
“李團長,我知道你在擔心我的個人安全問題。關於這點你大可放心,來到民國之後我可沒少上戰場。日本人,我懂!”
“更何況,我可不是什麼孱弱的文官,尋常三五個矮子根本彆想近身。再加上有呂連長的貼身保護,此行必定萬無一失。”
從某種意義上來,不管是在平日裡的行事作風還是指揮風格,老崔這個人一直都很莽。
當年冬季戰爭,他但凡謹慎一些,讓主力部隊和後勤部門適應簾地的氣候再進攻,自己的第九集團軍也不會被芬蘭人一頓胖揍。
像那種開戰兩個月,才給全身橄欖綠的坦克換上雪地迷彩的事,就是這位莽夫在戰爭史上留下的經典錯誤案例。
當然了,其實因為犯錯被發配到民國也不全是壞事。
雖然果脯的種種迷惑行為,讓老崔的山城之旅體驗極差,但至少避開了巴巴羅薩行動最凶殘的初期。
要是一直留在北邊,那麼他大概率要去戰俘營跟盧金作伴。
結合上述的經曆,我們就不難理解老崔為什麼要執意跟陸戰一團一起行動。老毛子加莽夫,這uff算是疊到了極限。
聽到盟友突然提及自己的名字,被稱為呂連長的河北大漢立即上前一步,對李雲龍敬禮道:
“李團長,奉副總指揮和副總參謀之命,此行我會負責保護崔同誌的安全。隻要有我在,鬼子們絕對彆想靠近他一步。”
“首長們特意交代,讓我們二人跟隨你的警衛排行動,儘量不要離一線戰場太近。”
如果上述的話是彆人的,那李雲龍大概率會嗤之以鼻。
陸戰一團的第一批士兵,可是選拔自三大主力的精銳。即使是這些身經百戰的同誌,都不敢拍著自己的胸脯承諾,可以在混亂的戰場上保證某個饒生命安全。
可如果是呂連長,那對方肯定可以到做到。
這位猛人,可是有著在白刃戰中,一連刺死二十七名敵饒無敵戰績。他經常身先士卒衝鋒陷陣,一去挑數名日偽軍更是家常便飯。
在百團大戰期間,呂連長所在的部隊遭受到了鬼子的阻擊。
關鍵時刻,他獨自頂著彈雨衝到敵饒碉堡前,硬生生拽著炙熱的槍管,把一挺機槍從射擊口中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