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黃河看完整份工作報告,步兵專家才緩緩起身走上講台。他背身注視著豫省地圖,最終目光停留在平頂山一帶。
“老聶,關於災民遷移的具體方案,咱們稍後私下討論即可。接下來的會議,我準備跟同誌們商討其他事情。”
“據我所知,果脯一戰區的副司令湯eb,最近又要跟邊區對著乾。咱們在新鄉設立河山大學的二分校,他就準備在葉縣搞什麼魯蘇豫皖邊區學院。”
“對於這事,大家有什麼看法。”
此話一出,作戰會議室內陷入了短暫的躁亂。大家你一言我一語,顯然是被湯大商人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沒辦法,畢竟所謂的魯蘇豫皖邊區學院,是果脯教育部上個月才整得大活,就連步兵專家也是今天才收到消息。
而一個省份的教育資源本就有限,現如今突然多出一個競爭對手,眾人怎會不急。
事關重大,黃河自然不會藏拙。隻見他輕咳一聲,胸有成竹地向同誌們說道:
“論品論德論才,湯eb任一師長已嫌過分。其為人性情暴戾,矯揉造作,又有何德何能成為一院之長呢?”
“在我看來,這個所謂的魯蘇豫皖邊區學院,大概率是他培植自己勢力,順便拍一拍光頭馬屁的工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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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標賣首之徒,不足為慮。”
在原本的時間線中,湯大商人為了擴大自己的勢力,在葉縣吸血敲髓地大興土木,對外宣稱要建設一所對標河南大學的本科製學院。
對於這種不切實際的蠢事,果脯教育部居然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隻不過因為國庫虧空從而沒有撥款。
本著取之於民用之於我的原則,湯eb果斷下令從豫皖兩省強行征集磚瓦木料,隨後調遣旗下工兵開始修建學校。
工兵又不是裝修隊,更何況還是果脯的工兵。讓他們修一修工事掩體都費勁,又何談是蓋房子呢。
最終,這個魯蘇豫皖邊區學院內的諸多建築,各個都跟危房一樣。再加上衛生條件差,糧食被服又被克扣的原因,沒辦多久就要麵臨倒閉的風波。
當然了,就算該學校自身沒什麼問題,它也很難撐過兩年後的豫湘桂大潰敗,這就是黃河完全沒有把對方看待成競爭對手的原因。
聽到同僚的理性分析,步兵專家下意識地點了點頭。他雖然不了解果脯教育部,但是他懂湯eb啊。
讓一個天天剝削老百姓的軍閥辦大學,這不是在搞笑嘛。
從某種意義來說,他甚至不如狗肉詩人。
“成,咱們一切照舊,爭取在三天後正式開學。黃河,你們兄弟倆如果不急著回綏遠的話,那就看完開學典禮再走吧。”
“對了,你不是一直想搞什麼雕像嘛。有空記得畫張圖紙,到時候我安排人做出來,就立在二分校的大門口。”(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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