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不好意思,你被捕了。”
該死——
金發青年開口出的話語讓潘西·簡氣的牙癢癢,這個該死的叛徒!!!
“為什麼!!!”
“為什麼要背叛適格者,你明明也是適格者也對啊!我們是有著相同利益的存在啊!”
潘西·簡不解地向著金發青年咆孝道,而對方則是伸出拇指掏了掏耳朵。
“老大,你不要裝了,我知道你想要通過大喊大叫來吸引其他人。嗯,可惜啊,現在外麵可以都是我們的人。”夏修微笑著看著潘西·簡道。
一個完全能夠輕易癱瘓一座暗部支部,現在外麵的那些人基本都中招了,理論來他們現在真的都是國的人。
“而且你應該猜到了,我不可能是適格者,我隻是擁有相似的能力,內在跟你們是完全不一樣的。”
聽到金發青年的話語,潘西·簡剛才那股子撒潑打滾的勁也消失了,她從地麵上坐起,眼神平澹地看著對方道:
“國?”
“是的。”
金發青年笑著回道。
“能給我來支煙嗎?”
“當然可以。”
夏修拿過一旁的放在辦公桌的香煙盒,他從裡麵抖出一根香煙。
夏修拿著香煙靠近潘西·簡的臉龐,接著把手中的香煙遞到對方的嘴裡,對方配合的張開朱唇咬住香煙,接著夏修伸出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對著煙頭一搓,細的火苗出現並點燃了香煙。
“嗬,你是國的使吧,能使一位使屈尊向我這麼一個凡俗中茹煙,我還真是榮幸啊。”
潘西·簡深吸一口之後,伸出戴著鐐銬的雙手夾住煙屁股,接著語帶嘲諷地道:
“我之後會被怎麼樣,處死,還是被當做實驗材料切片。”
麵對著潘西·簡咄咄逼饒話語,金發青年一點都不惱怒,他拉過一旁的一張辦公椅坐了上去,接著對著她笑著回答道:
“不會的,你最多就是被關押在之內,你身上的適格者症狀還沒有達到無法根除的地步,在你身上的病毒被國無效化之後,你就會被釋放出來。”
“那我的身上還能保留自己的記憶嗎?”潘西·簡目光熾熱的看著夏修,她的眼童中布滿了一種火焰,那是憤怒。
對國肆意妄為的憤怒,對國玩弄人智的憤怒。
“潘西·簡女士,國並不是你的敵人,你無需對我們抱有這麼大的敵意。”
麵對金發青年的回答,潘西·簡舉起了被戴上鐐銬的雙手示意了一下,她的臉上露出譏諷地笑容。
她隨後用那雙戴著鐐銬的手再次把香煙放在嘴裡抽了起來。
煙身逐漸的開始縮短,煙灰滴落地麵,場麵突然安靜了下來。
潘西·簡無聲的表演就是在向金發青年回應自己的態度,而金發青年臉上還是保持著溫和的微笑。
此時的場景就像一場無聲的默劇,雙手被鐐銬鎖上的美麗女士靜默地抽著煙,她的對麵則是一位坐在辦公椅上,麵帶溫和笑意的金發金眸青年。
他的下巴正抵在交叉著的雙手之上,那雙金色的眸子正在安靜地等待著·······
等待著沉默中的爆發。
隨著最後的一絲煙灰滴落,潘西·簡伸出戴著鐐銬的手拿下煙屁股,接著用力一握,她目光閃爍著熾熱無比的光芒,她深吸一口氣,接著對著前方的金發青年沉聲道:
“人類生就容易沉迷於希望的幻想之鄭痛苦的現實來臨時,我們往往會緊閉雙眼不敢麵對;寧可傾聽海妖的歌聲,直到我們被變成野獸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