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是打算用手中的聖杯祈願直接殺死我?我怕你出這個願望之後,人也跟著我一起去了。”
艦船上,深紅色的聖杯漂浮於半空,紅色的圓球散發著絕望的氣息,黑泥開始從聖杯的內壁不斷翻滾而出,粘稠至極的液體很快就遍布整個甲板。
“當然不是。”
站在黑泥之中的夏修對於穿刺公則是微微的搖了搖自己的頭,祈願狀態下他能夠獲得五分鐘的類似無敵時間的相位庇護,這也是為什麼穿刺公願意跟他逼逼賴賴的原因,
從靈墓見麵到現在,夏修就一直在卡穿刺公的間隙,製造時間。
在靈墓的時候,穿刺公處於81層級所鑄造的中一動不能動,用各種戰略惡心對方;而現在,對方能動,但是他也用第二輪演繹的獲得的獎品開啟類無敵時間繼續惡心對方。
在誰也奈何不了誰的局麵上,兩饒毒舌就一直沒有停過,而在譏諷、嘲弄和尖酸刻薄這方麵,夏修明顯略占上風。
兩人都抱著同樣的目的,拖延時間。
穿刺公在等待著夏修的無敵時間結束,而夏修則是在確定自己的準備。
你如果問夏修是什麼時候盯上穿刺公的?
他會回答,從他被國譜係錄入的第二日,從他穿越到泰拉的第三。
在麵對最為本質的問題的時候,他對一切都是冷靜而堅定,從無失態之處,亦不喜花樣翻新。
在追求其崇高目標之際,固然要有若乾條件的限製,但如遭過任何障礙卻能改變其氣質——猶如任何東西投入火內,均能被它熔化一般。的火焰可能被它撲滅,但是熊熊的大火便能吸收一切投入之物,焚毀之,結果是火勢更盛。
以凡人之軀弑殺,需要的是什麼?
智慧?行動力?野心?勇氣?
這些都是必然之物,那麼更加具體的呢?
夏修會回答——支點。
給予他一個支點,他可以撬動所需要的一牽
如若沒有支點的話,就自己去製造。
即將殺死穿刺公的不是什麼幸運,而是‘野心家’從最初布置下的棋子。
這是一場計劃久遠的刺殺。
這是日以繼夜為其準備的謝幕,他將踩著穿刺公,登上更為龐大的舞台和世界。
【泰拉曆1589年2月,距離前的兩個月,霧都鐵道計劃在不知名的富豪捐贈下,開工。】
【泰拉曆1589年4月,法蘭鐵道公司被不知名富豪購入大量股票。】
【泰拉曆1589年6月,霧都鐵道建設書通過,工程全麵啟動。】
【泰拉曆1590年4月27日,正是竣工,環霧都鐵路工程正式完工。】
如果有人拿到工程圖紙,去除掉一些其他乾線,就會發現,這個工程的大體結構就是在整個霧都上畫一個圓圈。
自古以來,圓就是驅動一切神秘的前置條件,它是奇術法陣的【根】。
這個圓是由夏修的意誌驅動下形成,也就是,這是他所畫下的圓。
“萬物本是太一,藉由分化從太一創造出來。”
“一即是全,全即是一。”
黑夜籠罩大地,唯有燃燒著的火焰點亮了一片寧靜的虛空。
燃燒著的火焰映襯出一位金發青年的俊美無儔的臉龐,倒映出那耀眼的狂笑。
他站在熊熊火焰中,身姿高挑修長,宛如一位神話般的英雄,他伸出修長的手臂,虛握空,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握在手鄭
金色的雙眸在火光中熾熱的燃燒著,猶如兩顆熊熊燃燒的星辰,散發出一股無比強大的威懾力,宛如統禦萬事萬物的君主一般。
十顆寶石掉落在地麵,順其自然的擺成一個法陣。
“皇冠的輝煌,在永恒的鑽石中顯現,讓我們感知純淨的神聖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