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場...艸,這不重要,你咋進來的?”
櫻井水奈今天還紮了個單馬尾,不過她的頭發好像剪過,原本是和常磐妝舞差不多的,現在嘛,與其說是馬尾,倒不如說是兔子尾巴。
(兔子的尾巴實際上是隱藏在毛裡的,比看起來長不少)
兔子尾巴晃了晃,櫻井水奈道:“因為我們班也沒幾個人參加比賽,除了昨天和前天的田徑外,其它的一個也沒有,所以我今天沒事,但是可惡的山本,甚至還想讓我們運動會回教室補習!”
櫻井水奈義憤填膺道:“你說說,這還是人嗎?”
“建議囸他仙人。”
“啊?”
“沒什麼...你喝飲料嗎?”
櫻井水奈毫不客氣道:“我要喝奶茶!”
“可樂,愛喝不喝!”
沃茲從腳下的箱子裡拿了一瓶罐裝可樂和一根吸管,杵在櫻井水奈麵前。
櫻井水奈也不在意,小口小口地抿起來。
前麵的比賽也終於結束,全副武裝的常磐妝舞登場了。
無精打采的櫻井水奈當場化身小迷妹,不顧形象地大聲喊道:“妝舞加油!”
注意到櫻井水奈,防護麵具包裹下的常磐妝舞也隻能露出無奈的微笑。
身為參賽人員中唯一一名女選手,常磐妝舞的出場還是引起很多人的關注的。
就比如籌角亞茲,下意識的就想嘲諷一下。
但他的嘴巴還沒張開,籌角亞茲就感覺到一道危險的目光正肆無忌憚地掃視著他。
是瘟神...等等!他手上那個綠色物體是個嘛玩意?為什麼他的小心臟在顫抖?
“籌角老師!你怎麼了?”旁邊的裁判發現他的異樣,立即問道。
籌角亞茲隻能搖頭,“沒事,就頭有點暈。”
“要不要通知醫務室?”
“不用,老毛病而已。”
籌角亞茲倒是想現在就離開,但問題是瘟神還在這裡啊!
誰知道瘟神在想些什麼,要是他臨時離開,萬一瘟神以此為借口,再弄他一頓怎麼辦?
籌角亞茲可舍不得光之森的高薪工作。
對兩位裁判擺擺手表示沒事,籌角亞茲思索了一下,對常磐妝舞道:“同學,加油!”
常磐妝舞不明所以,不過還是禮貌地點點頭,“謝謝老師。”
“選手請就位。”
常磐妝舞下意識握緊手中的竹刀,一眼不眨地盯著麵前的對手。
對麵同樣一臉認真,沒有因為常磐妝舞是女生就因此輕視。
裁判席上,櫻井水奈看著沃茲的動作,問道:“你剛剛是不是想打那家夥?”
“你看到了?”
“籌角亞茲嘛,他的名聲不好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沃茲看著拳頭,說了一句櫻井水奈聽不懂的話。
“真打的話,我的拳頭很大,他必須忍一下。”
“什麼意思呀?”
“你還小,彆問那麼多。”
賽場上,隨著裁判一聲令下,常磐妝舞的第一場比賽,正式開始。
深知自己的弱勢,常磐妝舞並沒有坐以待斃等著對方出劍,而是利用卓越的戰鬥技巧,搶占先機,快速揮出第一劍。
砰!
劍被以蠻力擋住。
限定在一定規則內,哪怕常磐妝舞擁有卓越的戰鬥經驗與技巧,提供的幫助也相當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