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關鍵詞告訴月讀。
在等待幾分鐘後,平板給出了符合要求的答案。
地點一共有三個。
他與常磐妝舞一人蹲一個點的話,那還有一個地點沒人。
蓋茨的傷還沒好,不指望。
所以...沃茲看向鏡飛彩。
鏡飛彩疑惑。
“目標不止一個,就我和魔王陛下兩個人,可能不夠,這就需要你的力量了。”
沃茲可還清楚記得,鏡飛彩的表盤還在他手上。
也就是說,鏡飛彩現在還是卡麵來打。
明明有能力還一直摸魚,等他來處理。
要說不滿,沃茲肯定是有的。
聞言,鏡飛彩慢慢伸向衣兜,最後拿出屬於自己的brave(勇者)表盤。
下巴微動,示意了一下,鏡飛彩道:“要不,這個給你?”
顯然,他理解錯意思了。
但是,沃茲卻從鏡飛彩的臉上看出了平淡,就好像真的對假麵騎士的力量不在意一樣。
而事實上,鏡飛彩也確實不怎麼在意。
當初選擇成為假麵騎士是為了拯救某個人,和根除遊戲病。
現在遊戲病已經徹底消除,唯有那個人卻再也回不來了。
與其再次卷入一場是非當中,還不如像兒科醫生一樣,果斷地將自己的力量交出去。
至少沃茲一行人給鏡飛彩的感覺還是挺靠譜的,況且兒科醫生能將力量交給他們,這代表兒科醫生是認可對方的,鏡飛彩相信兒科醫生的判斷。
看著麵色逐漸認真的鏡飛彩,沃茲這才知道對方沒在開玩笑。
隻是就這樣接受,就好像他故意搶奪鏡飛彩的力量一樣。
畢竟某個人最開始的時候就是為了阻止他們獲取騎士的力量。
病床上的蓋茨心有所感地抬起頭。
月讀疑惑道:“怎麼了?”
“我總感覺好像有人在背地裡編排我。”
“彆疑神疑鬼的,誰會沒事背地裡編排你?”月讀沒好氣道。
蓋茨委屈地縮在牆角,看向沃茲和鏡飛彩。
在一番勸阻無效後,沃茲隻能將手伸向表盤。
正在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常磐妝舞,輕輕擠了擠沃茲,來到鏡飛彩麵前,認真道:“這裡麵應該還有鏡醫生許多的回憶吧,鏡醫生真的不在乎了嗎?”
“......要說不在乎,那是不可能的。”
鏡飛彩眼中流露出一絲懷念,“的確,這裡麵還蘊含了我許多的回憶,不過,現在已經沒有支撐我戰鬥下去的信念了,放在我手上也是生灰,還不如將它交給更合適的人手上。”
現在的他,隻想回到最初,好好的鑽研提升自己的醫術,成為世界最頂尖的醫生。
“其實我更希望鏡醫生以一場戰鬥來作收尾。”
常磐妝舞道:“與其在平靜中下場,倒不如在璀璨中落幕,這也是為拯救患者貢獻一份力量。”
拿表盤的手頓時愣住。
沉默片刻,鏡飛彩道:“一個不錯的想法。”
就這樣平淡的把力量交出去,也的確是個遺憾,倒不如像常磐妝舞所說,在璀璨中落幕,用一場轟轟烈烈的戰鬥,為自己的曆史,落下完美的一筆。
“好吧,就如你們所願,不然這力量,你們也拿的不安心。”鏡飛彩略顯無奈。
這最後還是不能愉快地摸魚啊。
常磐妝舞微笑,隨後扭頭瞥了一眼沃茲,眼中帶著一絲小得意。
沃茲隻能順從地回以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