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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去逛一圈。”
看了半天,沃茲感覺有點無聊。
招呼一聲,又溜了出去。
剛把門帶上,還沒走幾步,就聽到背後傳來一陣驚呼。
這熟悉的味道......
沃茲回頭。
果然,一堆花癡護士間,身批白大褂的鏡飛彩,一臉冷酷地走了過來。
在路過沃茲身邊時,鏡飛彩突然停住腳步,冷酷的臉上露出稍許疑惑,“你來這...算了,我這剛好缺個人,跟我過來。”
迷糊間,沃茲跟鏡飛彩來到一間更衣室。
隨手將幾件外科手術衣扔給沃茲,鏡飛彩冷淡道:“穿上。”
拿著衣服看了看,沃茲沉吟片刻後道:“你有沒有覺得這一刻,你很像拔劍無情的渣男?”
鏡飛彩嘴角一陣抽搐,但仍然維持著麵上的冷酷,隻是語氣稍稍有些急躁了,催促道:“彆廢話了,趕快。”
沃茲搖搖頭隻覺無趣。
大概,這就是所謂的人設吧。
走進更衣室,沃茲迅速換好手術衣。
對著鏡子照了照,沃茲隻覺一陣彆扭。
倒不是說衣服難看什麼的。
畢竟是手術衣,又不是穿出去的便服。
他隻是覺得衣服太緊,還有那種特殊的消毒水的味道,猛然間接觸的話,確實有點受不了。
咚咚。
敲門聲傳來,鏡飛彩在外麵催促。
沃茲隻能無奈的打開門。
瞥了沃茲一眼,隨口說了一句“跟上”。
鏡飛彩帶著沃茲走進了手術室。
看著麵前的一大堆手術工具,沃茲陷入了沉默。
他就隨便溜達一下都能被抓來當工具人,早知道應該把蓋茨帶來的。
不過衣服都穿上了,沃茲最終還是老老實實地認命。
“鉗子。”
“喏。”
工具人的工作開始了。
一個小時後,沃茲從手術室走了出來。
手術並沒有結束,鏡飛彩嫌他手腳太笨,把他趕出來了。
人生第一次,沃茲也體驗到了蓋茨才能享受的待遇。
回到辦公室,門也剛好打開。
寶生永夢先一步走了出來,麵對沃茲詢問的目光,寶生永夢搖了搖頭,無奈道:“抱歉,這事我無能為力,我待會給你們聯係心理醫......”
“不用了。”
常磐妝舞跟著出來,出聲打斷了寶生永夢的話。
“可是......”寶生永夢還想說什麼,常磐妝舞卻搖頭道:“剛剛的情況寶生醫生你也看到了,我的情況,至少以目前的醫學技術來說,根本沒有效果,繼續下去也隻是單純的浪費時間。”
聞言,寶生永夢沉默地點了點頭。
發生在常磐妝舞身上的一幕,的確嚇了他一跳。
沃茲不明白什麼情況,不過常磐妝舞給他使了個眼色後,主動拉起他的手,離開了醫院。
看著兩人的背影,寶生永夢不禁歎了口氣,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他的眉宇間,隱隱還有一絲擔憂。
醫院外。
常磐妝舞主動說起在辦公室發生的事情。
“......在寶生醫生說完後,那家夥就強行奪過身體的控製權,對寶生醫生發起了攻擊。”
常磐妝舞眉頭緊蹙,若不是關鍵時刻她及時奪回身體的控製權,後果不敢想象。
聽罷,沃茲雖然有心想要幫忙,但卻無能為力。
唯一的倚仗《逢魔降臨錄》,早已成了一本參考書,很多劇情甚至並沒有記錄在其中,或者與書中所記錄的內容有大量偏移。
如果不是還有一個係統的存在,沃茲一度懷疑自己穿越者的身份。
彆的穿越者同時期都秒天秒地,裝比裝得飛起時,他還在慢慢的苟,猥瑣發育。
遇到事情也不能第一時間找到解決的辦法。
這個穿越者當得未免也太憋屈了一點。
常磐妝舞注意到沃茲的表情變化,忍不住捏了捏他的大手,輕聲道:“我會自己想辦法解決的,畢竟,這是我自己的問題,而且,總是依靠彆人,是無法成為一個合格的王的。”
“可我是一個家臣,家臣幫王解決問題,本就是理所應當。”
“再說......”沃茲看向常磐妝舞略顯蒼白的側臉,“除了這個身份以外,我們現在還有一層情侶的關係,我以男朋友的身份幫助我的女朋友,應該沒啥問題吧?”
雖然早已把話說通,甚至叔公,還有蓋茨他們,都知道倆人在交往。
但像沃茲這樣直白的說出男女朋友,臉皮較薄的常磐妝舞當即就抽出手,跑到一旁,小臉通紅,心跳加快,久久不能平複。
為什麼那個笨蛋可以毫不在意地說出這種話?
難道他不覺得很尷尬嗎?
沃茲是不知道常磐妝舞的想法,如果知道了,恐怕會笑出聲來。
他們現在都能在家中和校園裡旁若無人的牽手了,為什麼還要在意這種莫名其妙的尷尬?
隻能說女孩子的心思很難猜。
“魔王陛下,我們還是先回家吧。”
過了片刻,沃茲主動出聲,打破寂靜。
聞言,常磐妝舞微微扭頭,輕輕揉了揉臉頰,好似這樣就能將臉上的異樣驅散一樣。
做完這個自我欺騙的動作後,常磐妝舞這才裝作無事人的樣子,回到沃茲的身邊。
對於剛才的事,兩人都沒再提。
鏡妝舞的問題,沃茲肯定是會幫忙想辦法解決的,這個常磐妝舞也阻止不了,那就隻能隨他了。
而她自己呢,也不能就這樣躺平等沃茲給自己解決。
她也得好好想想,如何處理鏡妝舞,或者說,她們兩人能好好談一談。
畢竟,鏡妝舞想要的好像就隻是單純占據她的身體。
但如果就像現在這樣,其實誰也占不了好處。
回到家中,待吃完晚飯後,沃茲準備再去檀氏集團瞅一圈。
這一次,不需要沃茲威脅。
蓋茨主動拿了幾塊表盤放在兜裡,並且換上了修卡作戰服,待全副武裝之後,跟上了沃茲的腳步。
常磐妝舞雖然也想跟著一起去,不過想到自己的情況,還是將這個念頭壓了下去。
還是解決鏡妝舞的問題要緊。
“還是跟之前一樣嗎?”蓋茨問道。
瞥了蓋茨一眼,沃茲道:“你喜歡玩塔防遊戲,我也沒意見。”
“鬼才喜歡玩塔防遊戲!”蓋茨冷哼一聲,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如果不是拳頭不夠硬,誰會喜歡當工具人呢?
沉默中,兩人來到了一條對蓋茨來說極為陌生的街道。
“等等,不是說去檀氏集團嗎?來這裡乾什麼?”
沃茲扭過頭看著蓋茨,緩緩露出了一個略顯猙獰的微笑。
“當然是收拾不聽話的孩子!”
蓋茨不明所以。
與此同時,另一處的櫻井水奈突然放下碗筷,神色凝重。
“怎麼了?”
說話的是櫻井水奈的媽媽,櫻井由紀。
與櫻井水奈相比,兩個人就好似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
唯一與櫻井水奈不同的,是兩人截然不同的氣質。
如果說櫻井水奈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個憨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