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願交代,那麼就成為我的藏品吧!”
“到時候你自然會將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然後祈求著我殺了你!”
“不過你放心。”
“我說過,隻要你說出來,就會繞你一命的。”
就在這樣的耽擱中,侍衛們已經重新聚集,相互排列成整齊而又緊密的陣型,他們麵露凶相,一柄柄褐紅的兵刃,在火紅的燭光中閃過道道血腥的寒芒。
“可惡的老鼠,&nbp;&nbp;在大人斬斷你的五肢之前,&nbp;&nbp;我會把你的筋一根一根挑斷!”
“挑斷?在這之前,&nbp;&nbp;先讓我將牙簽木插到他的指甲縫裡,然後提著他的腿,猛地一下踢向牆!”
“那我等你忙完了,就用門一根根夾住他的手,然後不斷地關門怎麼樣?”
“我沒你們那麼會玩,不過我之前說了要剝了他的皮,說到我就要做到!”
“西勒帕克騎士大人還要收藏他呢,你幾次剝皮,都給人剝死了,那怎麼行?”
“那我就隻能從在他的手指上開個小口,就像剝手指倒刺一樣,一點一點的,將他四肢的皮全部剝下來!”
“第五肢不剝嗎?”
“那不是在讓他舒服?”
“那會舒服嗎?”
……
就在這種殘酷的謔笑聲中,他們手持各樣兵器,踩著整齊的碎步,向著亞羅逐漸壓來。
“唰唰唰……”
皮革的靴底敲打在平整的地麵上,細密而舒適的聲音掩蓋了外圍的悲鳴,層層推進的兵鋒,卻讓空氣都不得不為之凝固。
黑甲騎士不急。
他守在路口,能夠防止亞羅竄到大廳,影響到子爵和那位貴客。
其他方向緊密排列的兵鋒,會將眼前的‘寶物’,直接押送到他的麵前。
“你笑起來的模樣,可真是夠惡心的啊!”
亞羅悠悠歎聲,不但不管後方的言語,臉上也不見半點著急的跡象。
手握長兵的侍衛正在靠近?
再靠近一點才更好!
隻有他們再靠近一點,才能將周圍的空隙空間封鎖,才能阻礙弓箭手的射擊軌道。
更何況,時間拖得越久,熔岩之心內部儲存的火勢也會越強,一招得手的概率也就越高!
看著亞羅平靜冰冷的雙目,黑甲騎士莫名感覺到一絲危機。
這是久經戰場的老兵,從對手肢體中得到的一種判斷。
類似亞羅前世喜歡玩的某擼,經驗老到的玩家,隻看對手的走位動作,就能判斷出有危險正在逼近。
“你們快點!磨磨蹭蹭的做什麼!”黑甲騎士不敢擅離職守,隻得對後麵的侍衛憤怒嗬斥。
混跡在侍衛群中的頭目委屈著解釋:“大人,他的動作很快,而且還能釋放一種迷霧,我們必須保持整齊密集的隊形,才能防止他趁亂逃跑。”
黑甲騎士看了一眼有如冰冷雕像的亞羅,心中的危機感越來越濃。
可頭目的解釋也有道理。
侍衛們訓練有限,想要維持整齊的隊形,移動速度自然會緩慢很多。
麵對這種情況,黑甲騎士隻能在心中安撫自己:“應該沒事吧……他們距離這裡也就幾十米,即便速度再慢,總共也用不來多少時間,這點時間,眼前的小子又能做什麼呢?”
雖是如此,他也提高了警惕,不再言語,同樣緊盯向亞羅,同時暗暗激發身體中的生命種子。
一股股熱流般的生命力量在從生命種子中流出,不斷湧入了他的雙臂。
長槍緊握,黑甲騎士已經做好了,釋放自身秘技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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