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番衡量。
最後,決定借助古玩鑒賞和書法展示來裝逼。
經過努力,古玩鑒賞的托和酒店的司儀,全都搞定了。當楊華按計劃拿出那幅猛虎下山圖,且霍老等大腕並不識得真偽時,他很激動。
迫不及待地就要閃亮全場,一展風采。
哪知道,居然被陳楠給搶先了。
也不知是樸武打聽得來的情報有誤,還是陳楠運氣爆棚。反正,人家確實非常了解唐伯虎的猛虎下山圖。
還一眼就看出了畫裡有畫。
這讓他樸大少非但沒有裝成逼,反而給陳楠做了嫁妝,甚至還白白損失了一幅壽星捧桃圖。
不過,最終結果好歹還能接受。
畢竟那幅壽星捧桃圖本就是畫中之畫,沒有陳楠的慧眼識畫,也不會重見天日,用來作為壽禮也無所謂。
況且,他也不是沒有收獲。
至少,弄明白了那幅猛虎下山圖的真偽和出處。這個結果,完全可以跟外公樸誠交差了。
所以,他並不是非常怨恨陳楠。
甚至內心隱隱還有些感激,因為陳楠相當於變相地幫自家外公樸誠解開了一樁心事。
…………
吃一塹長一智。
樸政權擔心書法比賽再次被陳楠攪黃。
在他看來,南帝絕不能以常理度之。
這家夥的文化素養實在太高了:影帝、神醫、神廚、歌舞高手、鋼琴大師、象棋小能手,小提琴的水準也非常高,就連古玩鑒賞也有較高的造詣…
誰敢保證他的書法就不行?
要知道,書法也是文化素養的一種呐。
指不定也是書法大家。
今晚裝逼的機會隻剩下一次,樸大少不敢冒險。所以,他刻意在陳楠帶著霍飛英悄然離開一號廳之後,這才暗示讓酒店司儀展開書法表演這個環節。
小心無大錯。
這一次,樸政權終於裝逼成功了。
最為忌憚的南帝,並未突然折回來搗亂,他如願以償地陶醉在眾人的讚歎聲中。
可惜好景不長。
他正如癡如醉地享受著耀眼的光環呢,沒想到柳夏突然跳了出來,並給了他狠狠一擊。
那筆狂暴的草書,看得他心驚膽戰。
根本連比試的心思都無法興起。
更過分的是,柳夏這個讓他瞧不起的土包子,居然還道貌岸然地將書法比試上升到了愛國的高度,直接就引起了現場眾多吃瓜者的共鳴。
這一次,他被踩得很死。
早知如此,還不如被南帝打臉呢。
至少南帝是國際知名人士,身份地位都很高,被他打臉心裡也能好受一些。
柳夏算個什麼玩意兒?
一個沒有見過世麵的鄉巴佬而已。
居然也敢這麼囂張?
可偏偏人家的書法水準確實很高。
根本比不過他。
…………
樸政權很鬱悶,也很是氣不過。
沒想到,柳夏仍然不肯就此放過他。
隻見其嘴角溢出一抹嘲笑:“樸大少是吧,希望你下回裝逼的時候一定要分清場合,最好不要來咱大炎國裝逼。你的書法,連我這個小學都沒上過的山村莽夫都比不過,還想賣弄在此一番?還想享受無邊的喝彩?我感覺你趕緊回去練練吧。”
說完,還貌似隨意地拍了拍樸政權肩膀。
那副居高臨下的姿態,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直氣得樸大少差點當場暈厥。
現場的富少卻是聽得雙目飛揚。
相較而言,他們寧願這波逼被柳夏裝到。
這無關國籍。
因為在他們眼裡,土裡土氣的柳夏所構成的威脅,要遠遠小於身世和個人條件都非常突出的樸政權。沒看到之前那些名媛千金,眼睛都長在樸大少身上了嗎?
其實,柳夏這麼做並非單純地想要裝逼。
在拍樸大少肩膀時,他還暗中做了手腳。
為的就是要讓徹底羞辱樸政權。
誰讓之前樸大少那麼風光?
連馬薔的目光都被他牢牢吸引了。
這絕對不能忍!
無論置身何處,焦點隻能是他柳夏一個。
彆人想搶風頭?
必須給予懲罰!
…………
樸政權如此身份,自甘當眾受辱?
就欲當場上演全武行。
他雖然不是修煉者,但也是跆拳道高手。
書法比不過你,腿法總能比得過吧?
被柳夏這個土包子當眾肆意侮辱,他樸大少如果不做點什麼,麵子往哪兒擱?
至於霍老會不會怪罪?
氣急敗壞的樸政權哪管那麼多?
他剛想要爆發,突然渾身一顫。
當即兩眼一瞪:“柳夏!你敢暗算我?”
“樸大少何出此言?”
“你剛才在我身上做了什麼?”
柳夏故作疑惑:“我什麼都沒做啊?隻是拍了拍你的肩膀而已,還能做什麼?”
樸政權感覺上半身奇癢無比。
哪裡還顧得上打嘴仗?
至於用跆拳道教訓柳夏,更是不可能了。
“嘶!好癢。”
前所未有的巨癢,讓他實在難以忍受。隔著衣服抓捏還不過癮,居然當眾脫掉了上衣直接雙手齊抓。
那模樣,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
“咦,樸大少這是乾什麼?你的素質呢?不裝了?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耍流氓…不對!你應該沒有這個膽子。那就是太久沒洗澡、沒換衣服,身上長跳蚤了!”
柳夏此話一出,全場頓時哄堂大笑。
堂堂樸大少如此出醜,倒也少見。
嚴格說來,應該是見所未見。
“滾你麻蛋!你個鄉巴佬給本少等著。”丟下一句場麵話,樸政權連忙往外跑去。
一路跑還一邊抓,整個上半身都撓紅了。
看起來很是讓人觸目慟心。
不得不說,樸大少今晚真的很可憐。
也很丟臉。
他很想暴走,可這個時候他不得不跑。
因為他感覺到巨癢已經開始向下半身蔓延,再不跑難不成還敢當眾脫掉褲子不成?
脫上衣隻是有傷風雅。
敢當眾脫褲子?
那恐怕就要引起眾怒了。
就算不被亂拳當場打死,也會被口水淹死。
樸武盯了柳夏一眼,緊跟著也跑了出去。
主辱仆死。
他雖然沒死,但也臉上無光。從他看柳夏時那陰毒的目光來看,此事絕無可能就此善罷甘休。
報複,想來很快就會接踵而至。(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