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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阿瓦蘭納的窗戶,灑在了遠山家宅院的石板路上,金色的光輝與宅院中的綠植交相輝映,為這個寧靜的早晨增添了一抹生機。路小樓站在宅院的中央,他的目光深邃,仿佛能穿透時空,窺見昨夜那場驚心動魄的戰爭。
阿瓦蘭納籠罩在朝陽下,市民們臉上大多是平日裡的隨和,鮮有人對昨夜的動靜感到疑惑。
但無一例外,他們並不知道就在昨夜,一場令人猝不及防的戰爭在海岸線打響,又悄然結束。
士兵們的傷亡結果已經統計出來,萬幸的是,因為路小樓等人解決了超極巨化納魯斯以及使徒,最後並沒有讓傷亡擴大。
在這之後,市長會告訴市民們昨夜究竟發生了何事,並且緬懷那些在戰爭中失去性命的士兵。
此刻,路小樓正坐在遠山家的宅院中,熟悉著體內多出的這一股力量。
他閉上眼睛,掌心向上,曼珠沙華之血在他的掌心中緩緩遊動,如同一條細小的紅色溪流,它的顏色鮮豔而深邃,仿佛蘊含著無儘的秘密。路小樓的眉頭微微皺起,他的臉上露出了專注的神情,他在努力地感受著這股力量,試圖理解它的本質。
在他的腦中,記憶的碎片如同潮水般湧來,它們是納魯斯的怒吼,遠山秋瀾母親的溫柔,以及使徒昆廷的冷酷。這些記憶片段在他的腦海中交織,構成了一幅幅生動的畫麵,讓他感受到了那些人物的情感和經曆。
路小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的胸膛隨之起伏,仿佛要將胸中的情緒全部壓下。他的眼神變得更加堅定,他已經從曼珠沙華之血中得知了使徒昆廷的身份,以及他的秘密實驗基地的所在。
他喃喃自語,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向自己許下承諾。他的頭痛感再次襲來,但他沒有退縮,而是繼續審視著記憶中的兩個關鍵點。一個是納魯斯和他的族人,另一個則是遠山秋瀾母親的記憶。
昨夜戰爭結束後,市長當即下令抓捕剩下的鯊魚族人,如有違抗當場處死。事實上,大部分鯊魚族人都反抗到最後,該說是勇敢,還是愚蠢呢……
至於巢穴中的那些鯊魚族的老弱病殘,路小樓還在猶豫是否要告訴市長。
暫且拋開這點不談,還有一點關鍵,便是遠山秋瀾母親的記憶。
顯然,昨晚遠山秋瀾偶然與自己的母親相遇,但是被詭異鮮血附體後,遠山秋瀾又失去了這部分記憶。
是否要重新告訴她,這也讓路小樓感到些許為難。
不過最後,路小樓還是打算告訴遠山秋瀾這點,至少她有知道真相的權利。
“姐夫……你喊我什麼事?”
聽到路小樓的傳訊後,遠山秋瀾不解地走到他跟前。
路小樓看著眼前的少女,情不自禁歎了口氣。隨後,將他在記憶片段中感受到的內容,用儘量緩和的語氣告知。
“這……原來母親是那樣想的……”
遠山秋瀾聽完後,虛弱地捂著臉龐。
她本來短暫猜到過真相,被詭異鮮血附體後遺忘,到現在又重新想起。
這中間的一係列衝擊,讓這個年僅十七八歲的少女痛苦不已。
“抱歉,我曾猶豫過是否要告訴你,但最後,我認為你有必要知道這一切……”
路小樓將痛苦地蹲在地上的遠山秋瀾扶起,然後將她安放於一旁的椅子上。
“不……謝謝你,姐夫。謝謝你願意告訴我,不然的話,我就會忘記母親對我的良苦用心……”
遠山秋瀾輕聲囁嚅道,然後說了聲抱歉,默默一個人待在竹林中。
路小樓靜默良久,看著某間緊閉的房間。
遠山守正和遠山守誠還未從病房中走出,估計要再一些時日。
在此期間,路小樓正好可以前去昆廷的秘密實驗基地,順便親自看看那些被留在巢穴中的鯊魚族人的處境。
由於遠山秋澪在戰爭中出力很多,需要休息。因此路小樓並沒有打擾她,也沒通知櫻待緣、芙芙、錦鯉她們,留了張字條後便一個人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