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小丫頭被擰住後反手一撲!
啪的一聲!鬨事女人領口的衣扣子就被扯開兩顆,露出白嫩的脖頸與心口!
此時,一輛深綠色的吉普車從不遠處緩緩駛來,看周圍堵了一群人,被迫停車後,從車上下來兩個男人。
這邊沈月盈上半身衣服幾乎被扯開了一半,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被戳破奸情比這難堪的多,她臉上竟沒有羞隻有怒,看到旁邊有個鏟子,不管不顧的抄起來,鉚足了勁往沈蓉蓉身上砸去!嘴裡罵著!
“就你命好!你真以為嫁給陳家好呢?等著吧!過不了幾天姓陳的就得受個大傷!到時候有你哭的,看你能不能下得出蛋!!”
被鏟子砸到無殼可躲,沈蓉蓉狠狠吃了幾下虧。就在她以為自己要遭時,兩個男人快步擠了進來。
一個是剛才買玉佩的花襯衫男人,臉上掛了彩,一副不好惹的樣子,抬手擋住了沈月盈拍來的鏟子!
另一個男人身形挺拔,穿著簡單的白襯衫,袖口微微挽起露出健康麥色的結實小臂,此時乾脆利落地奪過沈月盈手裡的鏟子,手臂肌肉一鼓,木把握在手中,當即‘哢嚓’一聲掰斷!
沈月盈看著那粗實的木把被掰折,被嚇得一愣,抬眸瞧見那人樣貌後,倒抽一口冷氣,忙捂著臉灰溜溜跑了。
沈蓉蓉也臉色發白,但她動作慢沒能逃走,隻小心翼翼的抬眸瞅了一眼。
此時男人正垂眸看著她。
女孩小小的,委屈地縮著身子,淩亂發絲下微紅的杏眼含著淚,蒼白的唇咬得泛出可憐的粉色,粉色衣服蹭了不少灰塵,像隻灰撲撲的受傷小兔。
小兔聲音又軟又輕,道完謝後悄悄看了男人一眼,又很快膽小躲開。
此時沈蓉蓉被男人那氣勢凜然的細長黑眸一掃,頓時蝸都嚇軟了,滑潤潤地貼到了牆上,顫聲道謝。
“謝謝……老板~救命。”
花襯衫男人朗笑出聲。
“我叫吳崢,可不是老板!這位才是——”他順勢指向身邊空手掰木棍的男人:“我朋友——禹老板,你的古董還有嗎?隻要貨好,他全都要。”
“魚老板……好。”沈蓉蓉一顆心咚咚的跳,不想再賣貨,連連搖頭:“我、嚇到了……要回家了……”
說完就發動全力,快快轉身。
“等等!”吳崢撿起地上散落的小紅珠:“東西沒拿!”
“送……送您了!”小丫頭迅速逃了。
剩下兩人對視一眼,遠遠跟上。
日暮擦黑,三個人,前麵的邁著兩隻小短腿努力走,後麵的四條大長腿走走停停,還閒聊。
“怎麼樣陳禹,我沒撒謊吧?是你家丟的那些老玩意,咱小時候玩過,我一眼就瞧出來了。”
陳禹沉默著,不知在想什麼。
直到前麵的小丫頭走著走著忽然左腳絆右腳,差點摔倒,吳崢忍不住笑出聲:“彆的不說,這小偷還挺可愛!看著笨笨的,我喜歡!”
陳禹才終於開口:“不是小偷。”
“這麼篤定?”吳崢挑了挑眉,挎住陳禹肩膀:“你不會也被美色迷住了吧?這就不追究罪行了?”
陳禹沒答話。
雖然這些東西確實是他家的一些老物件,但按她年齡,丟東西時她可能還在吃奶,怎麼能是她?
二人一路尾隨,直到跟著她到了一個熟悉的老院子後,吳崢懵了。
“這不是你家老宅嗎?”即使也很多年沒來,他也很快認出,看向陳禹:“你奶奶家!”
話音剛落,裡麵的小丫頭氣喘籲籲,手裡拿著大掃帚從屋裡跑出來,語氣緩慢,卻奮力凶巴巴:“你們——跟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