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張卡,她身上連幾千塊錢都拿不出來。
“該不會是拿不出來吧?”薑喻看了一眼沉默中的江月,一針見血。
“誰說的!”江月立馬反駁,速度快的不可思議。
她拿出手機,直接給陸寒川打了電話過去。
“姐姐在跟妹妹說笑什麼呢?既然姐姐執意不肯讓妹妹簽陸哥哥的名字。”江月微微一頓,臉上展露笑顏,“那妹妹就隻能讓陸哥哥親自過來了。”
剛剛還氣得麵色猙獰,現在就能笑的一臉天真。這脾氣控製能力,薑喻自歎不如。
然而隨著嘟嘟的幾聲鈴響,對麵卻始終沒有接聽。
一次、兩次,最後更是直接被掛斷了。
江月的笑容仍在,卻僵在臉上。
她有些不可置信,似乎沒料到陸寒川竟然會掛斷自己的電話。
今天看了一出好戲的薑喻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看來妹妹今天是拿不出錢來了,那今天就算了吧。”薑喻心情頗好的說道,“錢不錢的也不重要,妹妹開心就好。”
反正陸寒川來,出的也是夫妻共同財產。
這點錢薑喻還不太放在眼裡,但既然能收到手裡,為什麼要送給這對狗男女?
等離婚之後,她會一分不少要回來的。
看著薑喻笑眯眯的樣子,江月總覺得這個女人不懷好意,疑神疑鬼到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但陸寒川打不通電話是真,她付不起錢也是真,最後隻能露出笑容,勉強道謝。
表情管理都差點失控。
當著彆人的麵道歉道的無比利索,真的輪到自己跟人說聲謝謝,簡直比要了江月的命還難。
薑喻目送人離開之後,將江月這次的酒水消費直接打了一張正式發票出來,打算等離婚之後直接讓陸寒川給錢。
四十來萬呢,能買好幾個包了。
發票剛剛打完,眼前便幽靈似的出現了一個人。
沈晏沉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乖乖巧巧坐在吧台的凳子上,沒有西裝領帶,就一身白襯衫,看著竟像個剛出社會的清純大學生。
“姐姐,在忙嗎?”
“我要點單。”
今天本來是閒的無聊答應了那幾個家夥出來聚聚,沒想到竟有意外之喜,沈晏沉眼中笑意盎然。
“看看我吧,姐姐。”
二樓包廂的幾人都驚掉下巴。
“握草,沈二這是乾嘛呢?看上那個老板娘了?”
“你確定你說的是沈二?他要是能看上什麼女人母豬都能上樹了吧?”
“嘖嘖,你自己看,這眉目含春的模樣,發春無疑了。”樓上幾個西裝革履的公子哥看的嘖嘖稱奇。
他們平時身邊女人也不少,但大多都是如流水一般的鶯鶯燕燕,走腎的很多,走心的幾乎沒有。
這沈二看上去,可不像是玩玩而已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