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喻說完,臉上莫名帶了幾分冷漠。她作勢要將酒端回來,卻被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擋了下來,手中的酒杯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易了主。
“我對你說的話,不會有不實現的那一天。”
“除非我死了。”
沈晏沉語氣沉沉,帶了幾分過往從不曾有過的偏執和陰沉,眼裡卻帶著滿滿的笑意,看著頗有幾分病態。
他毫不遲疑,仰著頭,直接對準酒杯一飲而儘。
早在沈晏沉喝第一口的時候薑喻就愣住了,哪怕及時將那酒杯拍飛,酒杯裡也少了至少一半的酒。
“你瘋了?不要命了?”薑喻厲聲喝道,眼中驚怒。
烈酒下肚,沈晏沉瞬間就上了臉。可他什麼都沒有說,隻是就這麼托起薑喻的手,然後落下一吻。
還是剛剛的那個位置,隻是這一次男人似乎帶了脾氣,又像是執拗的想在薑喻身上打上一些屬於自己的印記,親上去之後便開始用牙齒咬。
“沈晏沉,你屬狗的嗎!”薑喻嘶了一聲,身旁的人力氣大的出奇,抽又抽不回來,她感覺自己的手背已經被沈晏沉啃破皮了。
啃破皮之後又開始輕輕柔柔的吻,又吻又舔,真的和狗一樣。
推又推不開,要走反而被拉的更緊,這肯定是不能繼續待下去了,薑喻還記得白天沈晏沉露出來帶血的傷。
這麼大半杯烈酒下去,人鐵定要出事,她直接拽著人便打算去醫院。
架著人走的時候薑喻感覺耳垂被一抹溫熱銜住,男人酒氣衝天,迷迷糊糊道:“姐姐,不要離開我,一直陪著我好不好?”
薑喻頓了頓,停下了腳步。
喝醉酒的人又開始撒嬌:“好不好嘛,姐姐~”
薑喻最後也沒說好還是不好。
清醒的時候還能麵不改色胡說八道,真的喝醉了薑喻反而說不出口,直接帶著人上了出租,然後給費姝豔發了條她離開的消息。
對麵回的很快,入目便是。
【恭喜姐妹喜提第二春,小奶狗它不香嗎?衝!姐妹支持你!】
看到醉的不省人事的沈晏沉,薑喻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
這哪是什麼小奶狗,分明就是吃人的狼狗。
silverlg二樓包廂
幾位公子哥就這麼眼睜睜看著他們的領頭被silverlg的老板娘給扛走了。
大家都不是瞎子,沈晏沉那恨不得粘在人家姑娘身上的態度足夠說明很多東西了。
隻是——
“沈二不是千杯不醉嗎?”
“對哦,他隻是喝酒上臉,剛接手沈氏被搞的時候跟對麵連喝了十瓶白的都麵不改色的……”
“一群蠢貨,人家那是醉了嗎?人家明明是想跟小姐姐心貼心交流一番好不好?”
一群公子哥麵麵相覷。
“說起來,那個silverlg的老板娘到底是誰啊?這麼有本事,能把咱們金餑餑一樣的沈二少爺拿下?”
不知道是誰有些遲疑的說道:“咳,貌似是薑家的大小姐,陸家陸寒川的老婆,薑喻。”
這話一出,眾人齊齊變色。
嘶,沈晏沉還有這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