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林天想要修行，所以來到萬毒堂，然而他的天賦不足，幾年的時間也才練氣一層，完全達不到萬毒堂弟子的標準。
所以我們就勸他不要再做無用功，可是他並不聽，說什麼都要留下來，所以乾脆讓他在宗門內做個雜役，每月給一定的辛苦費。
在幾個月之前，我見了他一次，他將一個信封給我，說如果他三日內沒有回宗門，就讓我把那封信交給他的妹妹。”
中年男人看向林婉，他現在也已經意識到這小女孩是誰了。
很顯然林婉並不相信：“不能，我哥哥不可能騙我，他就是仙人！”
心中哥哥偉岸的形象與現實產生了偏差，林婉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既然得到答案了，我們也就走了。”卓凡帶著林婉順利離開萬毒堂，周圍的人並未有所阻攔。
馮昀回到正殿之中，臉色有些難看，看向坐在主位的宗主：“宗主，真的不把那家夥就下來嗎？雖然氣息改變了，容貌也做了隱藏，可是身上毒坨子的萬藥鼎氣息還是有的。”
“最近北寒洲的一些大事都和這家夥有關，年紀輕輕就已經可以攪動風雲，這種人不可以再繼續得罪了。”
作為一宗之主，他必須站在高處，為整個宗門考慮，若是卓凡還沒有取得如此高的成就，或許他會考慮直接將其就地正法。
離開萬毒堂的路上，實際上桌飯就已經將林天的死亡真相猜的七七八八了。
林天此人對於修煉極度執著，又因為獲得了乾坤清濁鏡，加上那玉佩的幫助，讓他看到了清界。
或許他認為在凜冬森林自己可以找到更多機緣，然而迎接他的卻是死亡。
他的靈力即便有了玉佩的幫助，可是終究稀薄，開啟乾坤清濁鏡之後徹底失去自保能力。
而之所以沒有屍體，恐怕隻有一個可能，林天徹底迷失在清界，回不來了。
“仙人，我哥哥真的回不來了嗎？”似乎是已經猜到了什麼，平靜下來的林婉格外安靜。
卓凡默默點頭，握著她的手緊了緊，他不知道怎麼安慰這個小女孩。
“走，我們去城裡，帶你好好的玩一天好不好，把這些不好的事情暫時忘了。”
卓凡溫柔的看著身旁的林婉，帶著她向著城中走去。
城中因為萬毒堂的庇護，並沒有絲毫的風雪。
“身上沒有凡俗用的銀子，去找沐蘭商會要一些吧。”
卓凡的到來讓沐蘭商會的人鬆了一口氣，很早之前少東家就讓他們照顧這位，然而左等右等就是沒等到，現在好了可以交差了。
用手顛了顛沉甸甸的銀子，兩個人走在街上。
因為家裡的原因，林婉從未好好的逛過甲木域城中的的店鋪，對什麼都感覺新奇。
“仙人，糖葫蘆好吃嗎？哥哥從來沒有給我買過。”
卓凡了然，雖然林天會給她帶好吃的，可是終究要節省些才能供給一家開銷，恐怕沒有買過這些。
“老板，這些糖葫蘆我都要了。”卓凡將一些銅錢遞給對方，看向林婉打算帶她體驗一下這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