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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十九章 問道與播客上線(1 / 2)

b最新網址:/b崔軒祐從來沒有想到,自己這一生,能夠和曹軒產生什麼深層次的直接聯係。

哪怕同一個繪畫體係,又都暫時定居在德國。

應該天然就拉近了關係。

從他的家驅車去曹老任教的漢堡美院,開的足夠快的話,甚至連兩個小時的時間都用不了。

可他實際上見過曹軒的次數,依舊寥寥無幾。

地位依然差的太遠。

就像德甲二流保級隊的替補板凳球員和馬拉多納、羅納爾多這些曆史級彆的超級巨星之間的差距。

他們可能都曾在同一片綠茵場上踢過球。

但根本不是一碼事。

他很清楚,在hnnh這樣的廠商眼中,他似乎是個人模狗樣的大藝術家。

不好意思。

但在人家曹軒老爺子麵前,他就是個小孩子。

或者……

乾脆點。

就是個屁。

彆說曹軒本人了。

光林濤、周茗、劉子明、唐寧這四位二代弟子的名字,以前都是需要他捧著、舔著,望塵莫及的頂級大師。

然而,他今天忽然發現。

頂級大師又怎麼樣?

崔軒祐心中有五、六分的把握,今天給自己發消息的神秘人背後,就站著這幾個名字之中的一個。

原來他們照樣蠅蠅苟苟,頂峰上的大一物,同樣不過是左冷禪、嶽不群。

害起晚輩來,機關算儘,一點也不比他這種並非名門出身的二線畫家,來的光明坦蕩。

嗔癡貪妄。

怨憎會,求不得。

眾生苦多,誰又能真的超脫於外呢?

崔軒祐搖搖頭,推開車門,唏噓感慨之間,心中像是有一層神光破了。

他這一代畫家,都是聽著曹軒點點滴滴的神話傳說長大的。

打拚路上見多了人心詭域的計量,見多了成名所需要付出的代價。

心間早就稱不上多麼乾淨清白,對世事抱有多麼純真的期待了。

可“曹軒”這個名字,總歸是個少見的例外。

它像是一片淨土。

崔軒祐也同樣多多少少以為,能成為曹軒門人的,是會有些不同的。

人家是正經的千年畫宗,每一位門人在這個金元藝術的時代,拜入師承的那一刻,都注定了前途無限。

起點就可能超過了自己打拚一生的終點。

他還天真的以為,都已經注定站在頂點了,這樣數錢數到手抽筋的大師們,是不會害人的,沒準……能活的更光風霽月點呢。

“那幾位大師和老子這樣的,骨子裡有什麼差彆?唉,這世道,曹軒這種牛逼一生的人物,也是無力的時候……看來,還是像我這樣,傳人傳給兒子的最聰明。”

崔軒祐重重的把門關上。

一刹那。

崔軒祐就覺得,曹軒這個名字,背後所代表的意義,也沒有自己以為的那麼高不可攀了。

固然它仍然很高,很璀璨。

可仿佛偶像光環所附帶的雲海消散,那已經變成了他能夠抬頭望的到的東西了。

他大概知道了這幅畫是誰發的。

是她?

好事。

大大的好事。

他們都是cd畫廊的簽約畫家,能有那位重量級的畫家站在他的身後。

一對衝,連酒井一成看上去,也就失去了原本想象的那般威勢驚人。

雖然雙方都明擺著,未來很多年,都不可能會承認這次htspp上的交談存在。

然而等她真接了曹軒的班。

多多少少。

也能因此累積一份香火情。

他沒有跟這種大師一起同過窗的天大福分,但一起做過壞事,照樣也是鐵打的交情。

搞不好對方願意收崔小明當學生,也難說呢。

一來二去……

崔軒祐心思一活泛,忽然覺得自家的兒子的前途獲然開朗,這事兒……大有文章可以做啊。

真沒準過半個世紀以後。

如今的小明,就是他日的畫宗繼承人了。

未來的事情,誰又能說的準呢?

不過在這之前,顧為經……隻好拜托他屁股挪一挪窩了。

“年輕人,不好意思,我們無怨無仇,可你偏偏來擋了彆人的道,那我就隻好請你滾遠點了。”

崔軒祐冷笑一聲。

固然暢想中的發展很美,但意識到這家夥同時被曹軒和酒井一成看重,中年人也頓時感受到了成倍的壓力。

他狠狠攥了一下拳頭。

拿著手中相機儲存卡,快步朝前方的宅子裡跑了過去。

“小明,小明,出事了,快快快,老爸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商量。”

——

沉沉的夜幕下。

隻有一層的大廳窗戶裡,有昏黃的光線亮著。

它不是德國傳統富人喜歡的那種家具沉重、雕花繁複,宛若琥珀色宮殿那樣巴洛克風格的宅院。

也不是現代化大都會裡走宜家路線的極簡裝修風格。

隱隱約約的輝光中,這棟房屋有一種讓人出神的特質,像是不同的氣質在設計中彼此交融。

整個房屋被裝飾成了一間現代風格的禪意廳院,布滿了中性色調的陳設和木料裝飾。

以院落中央的黃色木板小路為主軸。

左右兩端配以黑、白二色的鵝卵石點綴作為過度。

崔軒祐的鞋底在小路上嗒、嗒、嗒的走過。

就像在日升日落、光明和陰影之間穿行。

影子的灰色在黑白二色的分割線間融為一體,儘管在美術創作所涉及到的風格中,大黑與大白的交融過度很難處理出活力。

但這棟房屋的設計便做到了這一點。

仿佛一尾陰、陽二色的太極魚。

在黑與白的分界線中央,門廳正對麵影壁似的掛畫架的補光燈下。

安置著兩幅陳列畫的展示框。

崔軒祐夫妻兩個,都是很成功的藝術家。

但展示框裡的畫作,卻並非他或者妻子任何一個人的創作。

那是一張奧地利分離派創始人古斯塔夫·克裡姆特標誌性的金粉色的油畫作品。

曹軒暫居的那套克裡姆特舊宅裡,畫家後人所掛滿鋪陳滿牆的克裡姆特的作品,全都是仿製品。

但崔軒祐家裡這唯一的一張畫作,卻是正經的真跡。

《phlosoph》——這幅被克裡姆特冠以拉定語“哲學”之名的作品,創作於1899年的維也納。

十九世紀的最後一年,也是克裡姆特生涯高峰期的開啟元年。

雷奧妮是克裡姆特的瘋狂崇拜者,認為他的創作完成徹底的顛覆十九世紀歐洲的審美標準。

更是和印象派一同,重新定義了美學本身。

卻要比印象派更加大膽,更狂野,也走的更遠。

哪怕這幅《哲學》在克裡姆特的作品中算不上是精品,二戰後期盟軍轟炸時,還被戰火有所波及,有過修複的痕跡。

二十年多前崔小明出生一周年的紀念日,在妻子的強烈堅持下,買下這幅畫的時候,藝術市場也還遠遠沒有像今日一般火熱瘋狂。

卻也花光了家裡當時全部能拿出來積蓄。

耗費總共用了61萬歐元,才在一位私人收藏家那裡買下了這幅作品。

純從投資回報率的角度。

同樣的錢當年沒準能搞到莫奈的作品,沒準如今賺的更多。

可這仍然算的上是一筆很劃算的投資。

如今光這幅畫的價值已經翻了好幾倍,幾乎占到了他們家庭總財產的40%。

這幅畫幾乎和腳下這套700多平的寬闊的大院子總價相當。

崔軒祐都偷偷想好了。

萬一哪天他們真離婚了,這幅克裡姆特歸雷奧妮,這套大院子歸他。都不用請什麼專業的審計精算師,家庭主要財產就被分割的七七八八。

左側的玻璃框下是濃烈的金粉色。

右側的畫框則是**的紅與黑,鮮血般刺目的紅,深沉無光的黑。

《斬鬼》——這幅畫粗看,不過是剛剛學畫的小孩子的信手塗鴉一般的東西。

線條,結構皆不出彩。

甚至可以說是粗糙,不比普通藝術附中美術班的小孩子,要優秀幾分。

可隻要稍稍停步。

你就能發現。

在平平無奇的表麵背後,它擁有一種與眾不同的狂亂的魔力。

在玻璃框麵前駐足久了,你會覺得精神都好像要被眼前的紅黑兩色吸進去一樣。

鐘馗捉鬼,天師斬妖。

這兩種都是東夏傳統民俗中,最被人們所津津樂道的故事。

上至宮廷畫師的手筆,下至古時候家家戶戶過年,幾文錢買的年畫,門神,都有很多是以此為題材創作的。

但這類故事的畫法,往往有一個共通點,都是仙氣飄飄,或者酷烈威嚴的。

仙法、神通。

雲霧繚繞,道法通玄。

抖然拔劍,轉瞬生死。

就像老式黑白電影裡,西部牛仔在正午的陽光下,決鬥的鏡頭。

嘭的一聲,光華大放。

再回頭。

道人已經還劍入鞘,飄然遠去,而惡蛟,惡鬼,早以倒地伏誅。

在東方的傳統文化中,真正的得道高人,就是這樣輕描淡寫的,轉瞬之間遍已神遊千裡,斬殺了惡鬼。

然後笑吟吟的拱手向天庭複命。

打的乒乓五六、呼呼哈嘿的,那是街頭耍把戲賣藝的,說明你沒有真本事。

是真神仙就得有高手範兒,就得飄著走。

妖鬼和真仙並不在一個力量維度。

管你魑魅魍魎,神通廣大。

照樣翻不出如來佛祖的手心。

但這幅畫框裡的作品,提供了一個截然不同的敘事角度。

紅袍的道人並不仙骨飄然。

黑色長角的厲鬼同樣也不乾癟陰森。

沒有道法。

沒有雲霧。

兩個人都是高大壯碩的漢子,身體纏繞在一起,互相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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