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因為彆的原因,而是因為嘴不好使了。
王安看著倆人的表情,再也憋不住笑了起來,“嘎嘎嘎嘎.”像鴨子一樣的笑聲,響徹在這大山裡。
等王安笑的前仰後合,眼淚都被笑出來的時候,木雪離和王利終於有點緩和了。
倆人不停的用嘴變幻著各種形狀,以期待嘴能早日恢複過來。
其實王安之所以給倆人喂豹子膽汁,是因為王安發現,此時的倆人,有點驚嚇過度的感覺。
重要的是,殺人這種行為,對老實人而言,或者說是對沒殺過人的人而言,是比受到驚嚇,還要容易讓人做噩夢的。
並且會讓人精力渙散,精神不集中,歸根結底,就是膽子太小了。
所以王安給這倆人喂膽汁,最原始的目的,還是為倆人好,畢竟豹子膽治療驚嚇,是十分有療效的。
不得不說,苦到極致,真的能讓人暫時忘了其它所有的正負麵的情緒。
隻聽木雪離大著舌頭說道:“姊夫,仄無硬咋仄哭?”
王安聽到木雪離改變聲調的話,再次忍不住笑了起來。
等王安笑夠了,便從兜裡掏出兩塊糖遞給倆人,並對倆人說道:
“行了,挺大個老爺們兒,這點苦都受不了,啥也不是。”
王安說完,便拎著侵刀,挨個給匹馬放血,這都是肉,還是好肉,肯定不能扔了。
等王安給第二匹馬放血的時候,木雪離和王利也掏出侵刀,也分彆走到其餘倆匹馬跟前兒,將侵刀,捅進了兩匹馬的脖子裡。
王安放完血,走到這具屍體的跟前兒,開始了常規操作,也就是摸死人兜。
不過王安倒是沒有將掏出來的錢和票裝進自己兜裡,而是都是放在了一起,並用一條雙管獵壓在了雪地上。
然後王安對木雪離和王利說道:“你倆把那些皮毛都聚一起,咱們看看,一共多少玩意兒。”
仨人一起行動,很快將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部聚在了一起。
不得不說,“殺人放火金腰帶”,“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這些絕對是至理名言。
不管這些東西,是這人怎麼得來的,但數量是正經不少。
條嶄新的雙管獵,把當地人常用侵刀,侵刀很舊,明顯有些年頭了。
紫貂皮張,狐狸皮張,狼皮張,黃皮張,鬆鼠皮張。
在個布口袋裡,加一起還有個熊膽,其中個金膽,個鐵膽,個草膽。
有的皮毛和熊膽,還沒有乾好,處在半乾不能賣的狀態。
除了這些,這四人的兜裡,還有點糧票和錢,糧票隻有0多斤粗糧票和0多斤細糧票。
而個人的錢加一起,隻有0多塊錢,還大多都是特麼零錢。
個悍匪,隻有這點錢和票,明顯很不正常。
所以,有個跟裝熊膽一樣的布口袋,引起了王安的注意。
一開始,王安還以為是什麼乾糧呢,但打開後,仨人瞬間傻眼了。
求追讀,求追讀,有票求賞,感謝了,抱拳了。
本章完
:..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