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對方是工安,哪怕隻是眼熟卻不認識的人,王安也是不會拒絕的。
因為在大山裡或者說是在農村,不管是驢車馬上牛車,亦或者是趕爬犁,捎腳都是很平常的事兒。
也不存在搭人情的問題,反正大家互相之間都這樣,趕上了,那就坐一會兒,一點兒毛病沒有。
孫念見王安答應下來,便轉頭招呼另外仨人一聲,然後孫念自己便率先上了爬犁。
說實話,爬犁上除了隻活著的傻麅子以外,還有隻死了的傻麅子,再加上王安和孫念四人,要是全部擠坐在爬犁上,其實是坐不下的。
因為若是拉貨物或者是死了獵物啥的,那在爬犁上都是可以摞起來的,摞個一人多高都是正常情況。
但不管是活著的傻麅子還是人,都是不能壓著的。
所以,孫念和另外一個女同誌上來後,爬犁上就沒地方了。
王安瞅了瞅爬犁,又瞅了瞅另外的兩個大老爺們兒,想了想便開口說道:
“你倆直接坐死麅子上吧,這玩意兒坐著一點兒都不冰腚,也正經挺好的呐。”
聽到王安的話,孫念和另外一個女同誌彆過頭去,雖然沒有聽到笑聲,但卻看到這倆人的後背,都在不停地聳動。
而且孫念聽到“腚”這個字兒,像是再次想到了什麼,白嫩的小臉蛋子上滿是紅暈。
就這樣,王安和兩個娘們兒坐在爬犁前麵,中間是隻活著的傻麅子,最後麵,就是兩個老爺們分彆騎著一隻大的死麅子,倆人的後麵,還有一隻小的死麅子。
走了不遠,孫念突然對王安說道:“同誌,你叫王安是吧?”
王安掃了孫念一眼,隨口答道:“嗯呢,咋的了?工安同誌。”
孫念指著前麵說道:
“我昨天打死了隻狼,有兩隻就在前麵,現在都讓雪埋住了,你要是要的話,可以順便拉回去。”
王安聞言,眼前頓時就是一亮。
要麼說人這玩意兒不管乾啥,都得心平氣和的呢。
因為和氣才能生財嘛!
所以王安毫不猶豫的說道:“那必須要啊,擱哪兒呢?”
孫念說道:“你就往前走吧,沒多遠兒。”
王安根據孫念的指引,很快就將爬犁趕到了孫念昨天崩狼的地方。
還彆說,這個地方還挺偏的的,要不是有孫念指路的話,即使王安進山,也是不會從這兒路過的。
在這大山裡,像狼,紅狗子,猞猁,土豹子等凶獸,它們即使是死了,那在短時間內,它們的屍體也是不會被彆的野獸吃掉的。
當然,像鷹,雕,烏鴉等凶禽除外,因為這幾種鳥,那是絲毫不會慣著這些野獸的氣味兒的。
因為昨天的雪並不大,狼的屍體上隻蓋了一層雪而已,所以王安一打眼就發現,這裡並不是隻有兩個狼屍體,而是兩個半。
還有一具狼屍體,是沒有皮毛和四條腿的。
王安根據兩隻完整狼屍體上的槍眼判斷,孫念這槍法,那是正經挺惡的。
可以說一點兒都不次於自己,甚至跟自己的槍法比,都是不相上下的。
這兩隻狼,每隻狼都是中了兩槍,但這兩隻狼的中槍部位,都是狼腦袋。
明顯是第一發子彈直接讓狼斃命,而第二發子彈是補槍。
不過當王安搬動那隻沒有腿的狼時,很自然的就被孫念的刀法給“折服”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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