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農民看來,花錢就是浪費,花錢就是敗家。
當然,並不是農民喜歡乾活,也不是農民不懂得什麼叫做效率,而是因為農民想要掙錢,實在實在是太特麼的難了!
要知道“一分錢恨不得分兩半花”這句話,並不是一句誇張的俗語,而是事實。
看著木雪晴略顯激動的小臉蛋,王安忍不住將木雪晴搬過來,張開大嘴就啃了上去。
正在氣頭上的木雪晴怎麼可能慣著王安,連喊帶叫的就想把王安推開。
隻聽木雪晴氣急敗壞的說道:
“你彆碰我,你再碰我我急眼了昂。”
王安怎麼可能管你急眼不急眼,連話都不說,就是個啃,可哪啃。
其實王安的這一招,是前世的時候在書上看到的,那就是當女人生氣的時候,千萬不要跟她理論講道理,能啃就啃,能殼就殼。
反正隻要把女人殼爽了,什麼“生氣”“委屈”這個那個的,很快就能煙消雲散。
就這一招,簡單易操作,百試百靈,是那種“一招鮮吃遍天”的絕招。
果然,掙紮了一會兒過後,木雪晴就被啃老實了,不但老實了,還輕聲哼哼了起來。
很明顯,這是開始享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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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木雪晴被啃的滿臉都是哈喇子之後,整個人終於完全平穩了。
直到這時,王安才抱著木雪晴解釋了起來:
“媳婦,你說乾農活那玩意兒多累啊,就咱家這日子,犯得上那麼累嗎?你說咱們買了鏈軌,到時候再安上收割機,那到秋收前兒,是不是不用整天貓腰撅腚的擱地裡忙活了?省下來的時間,咱們乾點啥不好?.”
就這樣,在王安的連哄帶騙,又說實際又講道理的一頓洗腦之下,木雪晴再次“夫唱婦隨”的認同了王安的觀點,跟著王安的思想就上道了。
最後,木雪晴才疑惑的問道:
“那個鏈軌,你不是說17500塊錢買的嗎?為啥讓我準備14500塊錢就行了?”
王安聞言笑嗬嗬的說道:
“上次的白狼皮和猞猁皮,王帥說去掉他們的分成,再去掉給咱家推地基的花銷,還剩下3000塊,完了他那次說啥前兒去縣城讓我彆忘了找他拿,我這總忘就沒拿,這次正好算裡邊。”
木雪晴點了點頭,隨口說道:
“嗯呢,我知道了。”
過了一會兒,王安突然一拍腦袋說道:
“我差點把一件大事兒給忘了,我昨天擱縣城給雪離和老五整回來祛疤藥了,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說著話,王安就去把麻袋裡的那堆蟲子找了出來。
木雪晴看著各式各樣的蟲子乾,瞬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漂亮的五官看起來都變形了,打了幾個冷顫後說道:
“小安,這.這就是你說的藥啊?這也太麻應人了。”
說實話,王安看著這些蟲子,也有點難受,不過還是笑道:
“嗯呢,這些玩意兒老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