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接過骨頭,啃了一口本就沒多少的肉說道:
“你還假裝挺會過日子,那想吃就烤肉吃唄,這骨頭讓你剔的也沒啥了啊。”
王利聞言,滿臉笑意的說道:
“我跟你說四哥,就這樣的骨頭,啃著才帶勁呢,嘎嘎香,嘎嘎過癮.”
王安也沒有揭穿王利,就那麼笑吟吟的看著王利擱那吹牛逼。
直到最後,王利才把實話說出來:
“我主要是看這玩意兒,扔了都白瞎了.”
在山裡卸肉,唯一的目的就是為了減輕下山的重量,同時就這獵物還熱乎,卸肉啥的也比較方便。
不過最重要的,的確是前者,因為在山裡卸肉,是真的很浪費,像是豬頭、豬蹄子、豬皮和豬骨頭,全都得被扔掉。
說實話,不管是豬頭還是豬蹄子,亦或者是骨頭上,都有正經不少肉呢,這些其實都是好玩意兒。
不過也沒辦法,因為在這大山裡,該舍就得舍,要是啥都不舍得扔,就隻會把自己給拖累住。
要知道“千裡不帶針”這句話,絕對不是空談。
啃完骨頭,將肉裝起來,王利看著三頭活豬滿臉犯愁的對王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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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這豬擱到馬背上,不得掉下來啊?關鍵是它們也不老實啊。”
王安看著三頭活豬,又看了看不算寬闊的馬背,也頓時有點犯愁了,下意識的問王利道:
“那你說這玩意兒得咋整啊?好容易綁上的,咋也不能現在再把它們整死吧?”
隻見王利尋思了半天,才跟王安說道:
“人這玩意兒要是不老實,正常都是直接敲暈,四哥你說咱們把它仨敲暈了咋樣?”
王安一聽,眼前瞬間就是一亮,滿臉讚同的笑著說道:
“對啊,敲暈了它就老實了,等它醒了,再把它敲暈嗬嗬嗬嗬你這腦瓜子開竅了行,挺好。”
你還彆說,王利想的這個辦法,還得說是正經挺實用的,最起碼能解決眼巴前兒的事兒。
說著話,王安就從馬背上的麻袋裡,把板斧拿了出來。
然後就隻見王安拿著板斧,斧刃朝上,瞄準了那頭沒受傷的野豬的腦瓜門,一斧子就砸了下去。
野豬這玩意兒的腦瓜門,其實正經挺硬的,也正經挺抗砸的。
所以,“吭”的一聲悶響過後,王安都感到震手了,野豬卻瞪著著個大眼珠子並沒有暈過去。
不過野豬那從鼻腔裡發出的慘叫聲卻也更大了。
隻見王安好奇的摸了摸被斧背砸過的豬腦袋,叨叨咕咕的說道:
“臥槽,這玩意兒的腦瓜子還挺硬哈。”
王利卻興致勃勃的說道:
“四哥,你是不是砸歪了?要不你給我,讓我砸呀?”
看的出來,王利也想試試這種鈍器打野豬的快感了。
王安沒有說話,卻再次掄起了斧子。
再一次“吭”的一聲過後,野豬的慘叫聲瞬間戛然而止,用力的抬了抬腦袋,最終又沉沉的落在了地上。
看得出來,這頭野豬,不是暈了就是死了。
王安見狀,馬上伸手探了探野豬的鼻子,感受到有一絲氣息後,這才把心放了下來。
這要砸死了,可就艸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