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啥我也沒想到,特麼的母豬也有騎馬的一天,臥槽了。”
王安看著這三匹馬馱著3頭200多斤的野豬,也感到這一幕正經挺滑稽的。
便笑嗬嗬的說道:“嗯呢唄,就這一天天的,啥是個準啊。”
過了一會兒,王利突然滿臉擔憂的說道:
“四哥,你說這走走的,豬要是從馬身上掉下來咋整?”
王安聞言下意識的說道:
“掉下去就再抬上去唄,咋也不能讓你背回去。”
王利卻搖頭說道:
“不是四哥,我的意思是這豬死老沉的,掉下去不會摔死吧?”
王安一聽這話,不禁愣了一下,沒好氣兒的白了王利一眼道:
“你咋淨事兒呢?天天擔心些沒用的,咋恁容易就摔死了?這一天天的,把肉和那些野豬崽子擱馬背上,抓緊走了。”
說著話,倆人一起動手,將裝著肉的麻袋和裝著小花楞棒子的麻袋,全都搭在了馬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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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王安便牽著馬帶頭向前走去,而王利卡巴著眼睛也牽著馬跟了上來。
一路雖然沒做耽擱,但是速度卻也始終提不起來。
倆人牽著馬走,本來就不快,而這三頭母野豬也不知道為啥恢複能力這麼快。
就這一路,王安倆人不時的就要拿板斧砸一下野豬的腦袋,好讓剛剛清醒過來的野豬,重新陷入昏迷之中。
有一次王安忘了用斧子的鈍麵了,而是用斧刃那邊對著豬腦袋就狠狠的來了一下。
不得不說,可能是因為王安的力量用的小了,也可能是這野豬腦袋是真的很結實,反正斧子刃硬是沒砍進去。
隻不過被砍的位置,豬血倒是正經沒少往外流,這一路滴滴答答的,始終不曾停止過。
終於,將近5個小時以後,也就是下午四點鐘的時候,王安倆人終於走到家了。
看到馬馱著豬回來的,一眾幫工的人那是滿臉的震撼與驚訝。
可能在他們的認知裡,還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
隻聽一個姓牛的屯裡人說道:
“哎呀臥槽,小安你是真惡性啊!豬嘴都綁著呢,這是活豬吧?”
王安聞言,笑嗬嗬的說道:
“那必須的,現吃現殺嘛,就圖個新鮮,哈哈哈.”
另一個人馬上接話道:
“嗨,新鮮不新鮮的倒是沒事兒,有肉吃就行唄,有點哈啦味兒也不管事兒的。”
“哈啦味兒”就是臘味兒,這年代哈啦味兒的肉也是一點不耽誤吃的。
彆的人也說道:
“嗯呢唄,少吃一兩頓肉也行啊,這前兒個打獵多費勁啊。”
緊接著,其他人也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看的出來,這幫人頓頓吃肉,吃的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畢竟以這年代的生活條件來說,能頓頓吃肉,那根本就是不敢想象的事情。
等眾人說完,王安卻毫不在意的說道:
“沒事兒,幫我家乾活,那必須頓頓吃肉,哈哈哈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