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高手低頭道:“哪個女人與小郡主在裡麵放風箏,風箏掉在了這邊彆院裡,然後小郡主就讓那女人去取,我們看是官吏家眷,也就……”
“那她又是怎麼跑出去的?”
為首的高手頭壓得更低了:“東苑起火了,就讓她有機可趁,我們追這人,也進了東苑,人多眼雜,就沒見了。”
楊懷黑著臉,看了這些人一眼,然後走進了彆院,來到彆院門口,進了院子,來到大門前。
楊懷直接推門,大怒:“怎麼讓那女人進來的,你是乾什麼吃的!”
裡麵,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閉眼站著,聽到楊懷的嗬斥聲,老者卻似乎沒有聽到一樣,無動於衷。
楊懷盯著老者:“你在這裡,怎麼可能有人能進得來?還能走得掉?”
老者這才睜開了眼睛,看著楊懷:“世子殿下,為什麼會有人來這裡探查?”
楊懷一愣,隨即怒道:“肯定是王府還有奸細!”
“誰的奸細?”
“肯定是楊戰的人!”
老者淡淡的說:“即使有奸細,這裡除了你,沒人會來,而這人,可是直奔此地,她想探查什麼?”
楊懷盯著老者:“你說這些做什麼,我是問你,為什麼放她進來,又讓她逃走了?”
老者嘴角溢出了鮮血。
“你受傷了,那個女人能傷你?”
老者聲音緩慢:“這個女人是一品境武夫,而且不是一般的一品境!”
“那也不能傷你吧,你可是玄虛境,一品境武夫怎麼可能是你對手!”
“你知道那女人用了什麼手段?”
“什麼?”
老者指著一旁的一個空瓶子。
楊懷看了,麵色大變:“這……那人怎麼會有?”
“好在劑量很小,估計是瓶子中殘留的,不然老朽也不可能還站在這裡。”
隨即,老者看著楊懷:“你仔細想想,為什麼那女人會來這裡?”
楊懷的臉色變了:“難道已經有人發現了端倪,所以派人來探查,可是,怎麼會被發現,我七叔和我父王曾經,永遠隻有一個人在外麵!”
“怎麼被發現的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已經有人發現了!”
說到這裡,老者實在是支撐不住了,乾脆坐了下來。
楊懷想到了什麼,再度開口:“那她發現了什麼沒有?”
老者看向一旁桌子的下方。
楊懷也看了過去,臉色頓時就難看了。
桌子下方的石板,沒有放的規整。
“她下去了,就看見了!”
楊懷臉色大變,隨後卻皺起了眉頭:“不對,我已經在為我父王辦喪事了,我也繼位了,這人怎麼會來探查這裡,那就是有人以為我父王沒死?”
老者咳嗽了幾聲,點了點頭:“孺子可教,彆被憤怒衝昏了腦袋。”
楊懷看向老者:“可是至聖山上的,到底是我七叔還是我父王?”
老者看著楊懷:“你七叔和你父王站在一起,不主動說明,你分辨的出來嗎?”
楊懷麵色凝重無比:“那到底哪一個是我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