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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權去向餘舒稟報，而三子已經率兵包圍天牢。
還有，浮屠，林不寒等強者跟隨。
此刻，浮屠忍不住問：“誰闖進去了？這天牢裡也沒東西啊。”
三子皺眉：“暫時還不知道是誰，我得到消息的時候，那人已經闖進去了，我派人進去，一個都沒出來，沒看見嗎，這裡起黑霧了，府主也沒有傳來命令，先看看是什麼情況。”
“十有八九是靈魔作祟！”
林不寒吐出兩個字。
在場的人，聽到靈魔兩個字，臉色都凝重了起來。
這些日子以來，九州出現了很多詭異的存在，他們無形無相，在場的人，幾乎都聽見過有人在呼喚自己，但是又根本沒有人呼喚他們。
成了亞聖的張潤浦，似乎開啟了聖人之眼，便是看見這滿天都城的黑氣。
不單如此，張潤浦甚至看見，很多很多人，包括三子他們在場的人，身上都纏繞著靈魔魔氣。
就在剛才餘舒將王懷大將軍的靈柩迎接回來，張潤浦當即查看。
果不其然，即使死了，身上也沾染著濃鬱的靈魔魔氣。
至於靈魔是什麼，張潤浦也說不太清楚，隻知道有人觸碰了天命禁忌，就會有靈魔出現。
這種靈魔無相無形，除了特彆的眼睛之外，根本看不見。
靈魔會迷人心魄，甚至奪人神魂，導致人莫名其妙暴斃，強者也防不勝防。
據說，神州越接近一統，靈魔的力量就越發強大，即使聖人都難以抵擋。
古往今來，不少有氣吞天下之勢的皇帝，都栽在了一統神州的道路上，同時，也有無數古之名將，也死得不明不白。
浮屠皺眉道：“這東西比神還恐怖，神還有跡可循，這玩意兒，連看都看不到，卻要人命。”
“是啊，王將軍就這麼栽了，真是可恨！”
三子咬牙切齒：“要是二爺還在，這些混蛋玩意兒，肯定不敢囂張！”
浮屠和林不寒一臉匪夷所思的看向三子。
林不寒忍不住說：“張潤浦說，就算是聖人也擋不住。”
三子頓時挺起了胸口，理直氣壯道：“他說的是一般聖人嗎？我們二爺是千百年來，唯一屠神的聖人！”
浮屠忍不住反駁了一句：“他可不是唯一屠聖的聖人，還有一個殺神呢，你不知道了吧。”
“我們二爺也是屠神了，不也是殺神！”
“……”
兩人竟然發現，沒有辦法反駁了。
隨即，浮屠轉移了話題：“這死河在九州蔓延，會不會也與靈魔有關？”
“有可能，這天都城的護城河都成了死河了，一看就不祥啊。”
三子沒好氣道：“死河與靈魔沒什麼關係，聽人說，這死河，那是之前四年多，被魔地殘殺的人太多了，怨氣滋生，彙聚成河，所以死河就在九州蔓延了。”
“你聽誰說的？”
“我在茶館聽說書人說的。”
“……”
浮屠與林不寒，再度無語了。
這說書人的話，都有可信度？
至少，張潤浦都不知道，這死河為什麼會蔓延，不聲不響的，九州很多河流都被死河浸染。
死河的詭異程度，完全不亞於靈魔。
入之即沉，連鴻毛都無法漂浮，更彆說船隻生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