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羽在身後幫著自己,那他定與自己的關係不一般,隻是洛樾笙現下還沒有實據能夠證實她與容羽之間的關係,才會隨口這樣一說。
麵上圓了話便也罷了,風九歌最厭惡的便是明裡一套暗裡一套。她既說不會讓那些為她好之人受傷,便是絕對不會。
不管是容羽也好,顧北彥也罷,但凡她在乎之人,洛樾笙都碰不得。
“臣女今日入宮,一來是為了謝恩,二是為一件事而來。”風九歌目光清幽地看向洛樾笙,所及之處皆是冷然一片。
反擊之策,她早已想好,隻是如今加快了不少。
她也終將知道,與其被動等待,倒不如先發製人,洛樾笙都可以拿著整個風府來逼迫自己,那她還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
很顯然,洛樾笙被她此言挑起了興致,好奇問道,“何事?”
按照洛樾笙多疑的性子,一時半會是不會信的,而風九歌也並不急於一時,凡事欲速則不達,她懂得這個道理,自然不會讓所有的安排前功儘棄。
隻是這放長線釣大魚的招數,她還是從洛樾笙身上學到的呢。
果然,洛樾笙對任何事都懷有疑惑,隻是現下的他不會輕易問出,靜靜等著風九歌自個兒脫口而出。
君臣之間,儼然已成了最深的溝壑,除了彼此算計彼此猜忌,再無其他。
“臣女聽聞西域邊疆時常有亂民掃蕩,民心也極為不穩,臣女請命去邊疆巡視一番,以七王爺作伴,護送大批糧草上前線。”
這消息並非是空穴來風,想來洛樾笙這幾日也正因此而煩擾,西域本就屬於蠻荒之地,地形險惡不說,但凡有亡民暴動,便是牽涉全國之事。
而楚洛與西域交接之地,西域亂民時常侵擾,邊疆不穩,洛樾笙自然憂愁。而風九歌提出此,一來是為了讓洛樾笙對自己消除戒心,二來,她還有妙用。
洛樾笙的眸子,森森然然地掃過風九歌姣好的麵容,清湯寡淡,卻不失一種彆致的風韻。
風九歌便像是從天而降的神祇,帶著周身清寒,帶著寡淡清冷,朝他緩緩而來。即便是屈居人下的姿勢,她也沒有絲毫該有的懼怕。
不錯,近日他確實為此事煩擾,隻是風九歌從何而知,又為何提出此話。
他才剛打壓了風氏,風九歌照理來說是該憎恨自己的,卻還是要為他保衛邊疆,這句話說上去格外不自然。
而洛樾笙想不到的是,風九歌除了提出要保衛邊疆,還要帶洛七染去。
洛七染整日遊手好閒慣了,什麼事都不做,突然要讓他一道跟著去前線,洛樾笙一時倒還真反應不過來。
能讓風九歌覺得可用之人,洛七染究竟做了什麼。
隻是對著風九歌的眼,洛樾笙竟找不出半分反駁之處。
的確,風九歌的提議格外合情合理,西域邊地暴亂,百姓民不聊生,她想要為楚洛出一份也是理所當然,隻是他沒事先想過罷了。
“公主可是想好了,西域實乃蠻荒之地,僅憑你一人之力……”洛樾笙並不覺得風九歌此言是兒戲。
既是她提出,她定然會做。
隻是風九歌如此轉變也委實快了些,他前頭還在憂愁著該如何安撫風氏,轉眼風九歌便要替自己巡視邊疆四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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