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歌被人綁住雙手彆在身後,口中還塞著布團,見到風九歌,先是錯愕,隨後慌張地想要表達些什麼。
她一定是想讓自己快走。
隻是來都來了,更何況,沈安歌一條命就算她不重視,還有人比自己更在意。無論如何,沈安歌不能死。
和沈安歌一同走出的,是夏桉年。
“沒想到你還是來了,九兒。”夏桉年威脅人的時候依舊笑得一臉無所謂,風九歌果真是佩服他的臉皮。
厚實到一種境界便是千穿萬穿,厚顏無恥。
風九歌譏笑道,“是啊,夏將軍難道不希望我來麼。”
風九歌的目光淡淡掃過四周,和沈安歌對視一眼,凝眉傳達自己的意思。
她既然有膽量一個人來,就懂得如何全身而退。更何況,夏桉年沒算準她會隻身前來,暗地部署了這麼多下屬,是為了將前來的所有人一網打儘,還真符合他一貫的作風。
夏桉年笑,目光卻從未離開過風九歌。
有時候風九歌表露出的姿態倒不像是個女子,比男子還要英姿颯爽,說話利索從不拖泥帶水。不過,他喜歡的不就是風九歌這樣張揚的姿態麼。
“九兒,本將軍可以放了她,隻是你要留下。”作為棋子,風九歌不僅能夠成為牽製顧北彥的人,還能為他進宮皇宮做出充足準備。
洛樾笙賜婚他與風九歌,本意是為了拉攏風氏和夏氏兩族重歸於好,卻不曾想過,一年後的今日,他會舉兵造反。
顧北彥恨透洛樾笙是人儘皆知的事,檀王將要造反自立為王早已是人儘皆知的事,借著顧北彥的氣焰,他能夠瞞過洛樾笙的耳目行事。
風九歌在這些事中發揮至關重要的作用,隻是風九歌一貫和顧北彥走得近,除了用威脅這一招,他一時也想不到有什麼好辦法能夠讓風九歌主動現身。
毫無疑問,從最弱的那人下手,勝算會大上許多。
風九歌更加不耐,淩厲的眉宇殺氣十足。
夏桉年這是在和自己談條件麼,他有什麼資格和自己談條件。
“讓我猜猜,夏將軍綁住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威脅我,是手邊沒有籌碼可言,篤定我一定會答應你的條件了?”風九歌說著,語氣極近嘲諷。
夏桉年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愈發分明,而風九歌的身後,漸漸接近他的人。
自後傳來的腳步聲,很輕,卻被風九歌及時察覺。
“不知道將軍可否聽過玉石俱焚這四個字,本公主亦是如此,如若不成,拉下你又何妨。”說著,風九歌已幾步點地上前,兩指間夾著細長銀針,朝夏桉年刺去。
很快,風九歌和夏桉年開始纏鬥起來。
風九歌並非是沒有和夏桉年過過手,隻是不知道為什麼,今日的夏桉年似乎格外退讓,她步步緊逼他卻沒有一絲要還手的意思。
“九兒,本將軍就喜歡你這樣撒潑蠻不講理的女子。”眼見風九歌銀針就要朝他刺來,夏桉年一把拉過風九歌纖長的手臂,淡淡吸了口她發間的清香,痞氣道。
潑皮無賴!
風九歌懶得同他掰扯,被男人抓住手臂的同時,腿朝他的下擺橫掃過去。
夏桉年利落躲過,放開風九歌的同時,後退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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