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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恪徹底打亂了嬴成蟜的計劃。
但既然韓恪已經搶先發起投降,嬴成蟜也不再言降,而是沉聲發問:“韓相何所求?”
韓恪毫不猶豫的開口:“家父於大韓為左相。”
“若家父率韓投秦,當得算大功一件,官職自當有所晉升。”
“故而本某以為,秦國當以右相之位待之。”
嬴成蟜失笑:“韓兄可知大秦右相何人?”
“呂不韋!”
“若韓兄對我大秦局勢有所了解便能知道,呂不韋欲除本君之心甚隆,本君對呂不韋卻無能為力。”
“韓相若能扳倒呂不韋,本君願大宴全城三日以抒心中之喜。”
“但若韓相自己做不到,那本君也無能為力。”
韓恪微微皺眉:“那,保留左相之位,如何?”
嬴成蟜搖了搖頭:“大秦左相乃是昌平君熊啟,若無此人,呂不韋早已製霸朝堂。”
“所以王上不可能將左相之位輕許他人!”
韓恪長身而起,怒聲開口:“家父在大韓乃是左相,若率韓投秦必當遭受天下人譏諷。”
“若是付出了如此之大的代價卻連左相之位都保不住,家父為何要降?”
“我等以誠問長安君,長安君卻百般推脫,這豈是看重賢才之道!”
“既然長安君毫無誠意,韓某也無須多言。”
拱手一禮後,韓恪一甩大袖:“告辭!”
嬴成蟜趕忙起身攔在了韓恪麵前:“韓兄,非是本君沒有誠意,實在是本君做不到啊!”
“但本君定會為韓相爭取到一個九卿之位!”
“韓兄,雖然九卿比之相邦低了一籌,但那是大秦的九卿!權力比之韓國的相邦可要大的多!”
“且以韓相的本事,日後成為大秦相邦還不是信手拈來?”
韓恪腳步頓住了,但言語間還是十分不滿:“僅僅隻是一個公卿之位?”
嬴成蟜坦然道:“這可是大秦的九卿之位,怎能與他國公卿同日而語?”
“且韓相所謂的率韓歸降又能做到何種地步?本君也一無所知。”
“以韓相之能,一尊九卿之位已是本君能拿出來的最大的誠意!”
韓恪麵露輕笑:“長安君大可放心,我等既然決議歸秦,那以後便是秦人,自然會於此戰之中發揮出儘可能大的作用!”
“今夜子時一刻至子時三刻之間,東城門無人值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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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君屆時攜重兵自東城門進入城池,新鄭城便唾手可得!”
嬴成蟜大喜而讚:“若如此,韓相定有大功一件!”
“若能順利得城,王上定當重賞韓相!”
韓恪傲然道:“家父之功,自當重重封賞。”
“但僅僅隻是一尊九卿之位還無法打動家父為秦助力!”
討價還價了半晌,嬴成蟜和韓恪終於達成協議。
以兩席九卿之位,換取韓玘為內應!
協議達成,韓恪笑而拱手:“我等之未來,儘數係與長安君之身。”
“萬望長安君奮勇!”
“韓某這就回城告知家父,早做準備。”
“若此戰功成,我等便是長安君永遠的盟友!”
嬴成蟜欣然道:“本君定不會錯過如此良機!”
大事在即,二人並未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