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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成蟜隻用三刀便打崩了英布的防禦。
他最後刺向英布心臟的話語更是誅心!
因為英布知道,嬴成蟜是用戟的。
而今英布拿著他最擅長的兵刃,嬴成蟜卻換了生疏的長刀,卻依舊如此輕鬆的擊敗了英布。
英布如何膽敢自詡勇士?
他又如何有資格要求特殊對待?
英布方才所有狂言的基礎,都已被嬴成蟜擊潰!
英布繃緊的肌肉驟然放鬆,扔掉了手中的兩截長刀,聲音滿是苦澀的垂首道:“吾敗矣!”
嬴成蟜暢快大笑:“善!”
“本將以為,諸位勇士若是踏上戰場,至少也能斬下數顆敵軍的頭顱。”
於戰時,步、車、騎、弓、水、工甚至是斥候和間諜工作都能信手拈來,且能做到疾如錐矢、戰如雷電!
所以,嬴成蟜的要求很高嗎?
不過是對技擊之士的基本要求而已!
英布錯愕的抬頭看著嬴成蟜:“主帥,您的意思是說……”
反倒是像是在寬慰、教育他們!
嬴成蟜露出溫和的笑容:“本將對你很有信心。”
斧刃相交,高雙手中斧直接脫手而出!
嬴成蟜緩緩收回長刀,以刀示意了一下點將台側邊:“去那邊候著。”
彼其娘之!
即便是嬴成蟜已疲憊不堪,不得不換人之際,也還是換上了手下第一大將!
英布沒有詢問自己的下場。
英布之後,一些齊國勇士沉默著不曾上前。
雙持長柄斧揮動一番適應了一下後,嬴成蟜單手平舉戰斧指向高雙:“來!”
“上台會會齊國的諸位勇士!”
昔日齊國技擊之士會對全軍進行徒手相搏、角抵而鬥、潛水殺敵、策馬長奔、持弓速射……等各種戰術科目的訓練,並習練刀、槍、劍、戟、弩等所有常見兵刃。
高雙尷尬的說:“然,我等如何能於臨戰之前學會那勞什子槍戟啊?”
“勿論主帥要求吾使用什麼兵刃,吾都能學!”
嬴成蟜沒有回頭去看,放心的將點將台交給蘇角後,便看向在點將台側邊跪了一地的挑戰者們,沉聲發問:“現在,爾等還堅持要持自己的兵刃參戰嗎?”
高雙:⊙0⊙
本將的斧頭!
本將那麼大、那麼沉、用了那麼多年、打敗了那麼多敵人的斧頭!
“自上台來!”
聽見嬴成蟜這話,英布確定了。
論戰爭,遍觀大齊拎不出一個能與嬴成蟜比肩的將領,否則齊國也不會請嬴成蟜為將。
畢勇跪了!
如此全方位的碾壓,他們還能說些什麼?
敗者,沒資格說話!
嬴成蟜甩了甩發麻的右手,目光再次看向台下:“下一位!”
今日便讓伱瞧瞧兄長的勇武!
眾所周知,下劈裹挾的勢能可比上挑多多了!
隻要雙方力量差距不太大……
本將的性子可沒有君上那般仁善!
見換了個將領,許是果真不願以車輪戰欺嬴成蟜,亦或是以為蘇角好欺,又一名齊國勇士登上點將台。
“憑諸位手中的一柄兵刃,砍上七八顆腦袋就會崩口或是卷刃。”
但畢勇不是最後一個人,緊隨畢勇之後,一名名勇士踏上點將台,毫不氣餒的對嬴成蟜發起了挑戰。
“屆時若是兵刃破損,諸位該當何如啊?”
卻也有如高雙、畢勇等人一般的勇士同聲而呼:“吾等願憑主帥差遣!”
“坐以待斃?”
嬴成蟜收回斧頭,平靜的說:“去台下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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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技擊,數百聲名遠播的勇士登台邀戰,卻連能與嬴成蟜戰上五個回合的人都屈指可數!
“麥丘鄉良人、虎爵畢勇,請與主帥一戰!”
嬴成蟜以刀直指台下,沉聲喝問:“還有何人不服?”
“拜見主帥!”
“於開戰之前熟練掌握任一軍中常用主戰兵刃,便是本將給諸位勇士的任務!”
“還是拿上從來沒接觸過的槍戟,因不熟練此兵而被殺死?”
“因戰場之上槍戟最多,唯有善用槍戟,才能於兵刃卷刃之際迅速換用袍澤甚至是敵人的兵刃!”
高雙等人果真做不到嗎?
六十萬齊軍的鄙夷和嗤嘲給英布剛成年的幼小心靈造成了毀滅性打擊。
他們不止認了輸,他們的自信心都沒了!
嬴成蟜笑而頷首:“知錯便是好的。”
一時間,六十萬齊軍鴉雀無聲,唯有軍校生們的聲音籠罩大地。
“本將善戟,然戰場常用的所有兵刃,本將皆精通。”
然後,跪的一個比一個利索!
一場車輪戰,從日出打到黃昏。
這一次,久久無人登台。
齊軍將士們從一開始的嘩然作亂,到怒聲嗬斥,再到爭先恐後的登台,時至現在,卻僅剩一片死寂。
“本將對大齊的勇士們都很有信心。”
“而本將,也必不負諸位!”
而至於那些真的做不到的人,又有什麼資格要求勇士的特殊待遇?
嬴成蟜平靜的說:“力氣還行,然,技巧太差!”
昨日兄長我不過是沒吃飽飯,又小覷了你,方才落敗。
許是英布樣貌稚嫩青澀的緣故。
嬴成蟜深知這種時候講究的就是個勢如破竹、碾壓得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