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一個身穿黑衣,身形修長的中年男修站到白蓮的身邊。/br他不知道說了什麼,寒馨眼尖的看到白蓮的臉紅了。/br不僅如此,她還一臉嬌羞的嗔了那男修一眼。/br男修見此,伸手環住白蓮的腰身,而後又快速的收了回來。/br白蓮也因為那一下臉色布滿春色。/br看得寒馨白眼直翻,這是在做什麼?搞得跟偷情似的。/br寒馨不知道,兩人所在的包間不止他們兩個人,身後還有好幾個青雲宗修士。/br黑衣男修收回來的手裡多了一個東西,隻因被擋住了,寒馨沒有看到。/br石硯傳音道:“那黑衣人是化神初期的修士,我們對上他有些困難。”/br他倆聯手不是不能解決化神初期的修士,就是會有些麻煩。/br一次性處理不掉,就怕會給他們倆後麵帶來麻煩。/br“那就先不著急解決她,我給她下個印記,等她落單了再解決她。”/br“我來。”石硯在寒馨下印記之前阻止了她。/br他的神識比寒馨還要高一小階,由他來更加的保險。/br石硯收回神識,同時收回看向酒樓包間的視線。/br“那裡麵有好幾個青雲宗的人,有幾個還是我們以前認識的。”/br“誰啊?”/br修士的警覺性太高,不想引起那化神修士的注意,寒馨並沒有跟著放出神識探查。/br“李響鴻和付雲。”/br“原來是他們。”寒馨有些恍惚。/br“他們怎麼跟著白蓮走在了一起?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他們以前可是很討厭白蓮這人的。”/br她記得這兩人還提醒過自己注意白蓮這人來著,說對方不是什麼好人,她並不是外表看起來那麼的清純,少和她來往。/br寒馨還是把他們的話聽進心裡去了的,隻是因為當時她和白蓮並沒有什麼恩怨,交集更少,見麵最多也就是打個招呼,想著她們以後也不會有什麼接觸,就沒有去改變什麼。/br哪知唯一的一次接觸就把她和石硯送到了五百年後。/br“這個隻有他們知道了。”石硯攤手。/br“他們如今什麼修為了?對了,他們是不是在一起了?”/br“元嬰後期,剛剛看他們是挨著坐的,應該是在一起了吧?”石硯也不能肯定。/br“等把仇報了,約他們出來聚聚?”寒馨建議。/br石硯猶豫,“這個再議。”/br他就擔心那兩人到時候會把白蓮的事情聯想到他們的身上。/br畢竟五百多年沒有見麵了,不知道他們現在是不是變了。/br“行吧,先解決了那女人再說。”/br“走吧,去對麵的茶樓坐坐。”/br總站在大街上像個傻子似的。/br進了茶樓,兩人選的位置就在二樓,正好是酒樓的對麵,一眼就能看清青雲宗幾人所在的包間。/br“不知道這個白蓮有哪裡好的,長相隻能算是清秀,怎麼會有那麼多的男修為她狂?難道就因為她長了一張柔弱的臉?”寒馨想不明白。/br她的長相也屬於清秀型的,隻是她是那種清靈類型,動的話精靈古怪,靜如小仙女。/br按理說她這類型才是很多人喜歡的類型才對啊,可寒馨並沒有發現自己有那種招惹桃花的體質。/br“你不懂男人,尤其是強大男修的心理。”/br寒馨轉頭看他,一臉的古怪,“你是男人,說說你是怎麼看那女人的?”/br石硯:總感覺馨馨看自己的眼神不對,他後悔剛剛那樣說了。/br“怎麼不說話了?”寒馨眼睛眯起,嘴角上揚。/br石硯:感覺馨馨想要發大招。/br“那女人是害死我的仇人,你說我該怎麼看她?”/br寒馨收起那危險的目光,說道:“拋開仇人那一層關係,若你和她沒有生死仇怨,你是怎麼看她的?”/br她很想知道在男人的眼裡,白蓮到底有哪裡吸引他們的。/br石硯白了她一眼,“生死仇怨怎麼可能說拋開就拋開?這種可能不成立。”/br寒馨:這家夥到底是假正經,還是故意避開自己的問題。/br“那你說說在男人眼裡那女人是怎樣的一個女人?”/br“這裡的男人可不包括我,但我分析了一下,男人…特彆就是男修,幾乎每個人都有大男子精神,他們不管強大不強大,內心都希望得到肯定,麵對白蓮那種女修的柔弱最能體現出他們強大,不管是真柔弱還是假柔弱,都能滿足他們的虛榮心。”/br哪怕一個再如何正直的人,都喜歡得到彆人的誇獎。/br白蓮這女人特彆喜歡在男修的麵前裝可憐,表現出柔弱的一麵出來。/br因為她知道隻要她一這麼表現,就會得到很多人男修的幫助,隻要是自己想要的東西,幾乎都能通過裝柔弱得到。/br石硯以前隻是覺得白蓮在自己扮柔弱好假,並不知道她是想引起自己的注意,以此來達到她自己的目的。/br他也是這輩子才想清楚的。/br“以前那個女人還當著我的麵勾引過你,你還記得嗎?你那時候是怎麼想的?”/br石硯:又來,難道自己上輩子讓馨馨很沒有安全感。/br“她有勾引過我嗎?我怎麼不知道?”/br“怎麼沒有?就是那次………”/br“我真冤枉啊,我那時就沒有把那人的行為看在眼裡過,又怎麼會注意到她有沒有在勾引我?”石硯感覺自己好冤。/br他上輩子都沒有跟那女人說過幾句話好吧,更是沒有單獨接觸過那女人。/br“好吧,放過你了。”/br要不是他先提起那樣的話語,自己會氣憤的揪著他不放嗎?/br活該,都是自找的。/br寒馨突然為那時候的白蓮感到悲哀,悲哀她一切行為都做給了瞎子看。/br寒馨轉頭向外麵看去,正好看到擂台上的一人被打翻在地,且不再動彈。/br“擂台上的那兩人決出勝負了。”/br石硯順著視線看過去,同時神識跟著探去。/br“那人隻是昏迷了。”/br兩人隻是普通的擂台比試,沒有到上生死擂台的地步,所以最後隻是點到即止。/br贏了比試的那人施了一個清潔術,又把道袍整理整齊,然後笑眯眯的向著酒樓方向飛馳而去,最後從窗戶處進入白蓮所在的包廂。/br白蓮兩人在兩人決出勝負後就重新回到了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