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隻是看不慣而已。
她們之間的矛盾來源於裴康勝。
這個許穎也喜歡裴康勝,可惜,和裴康勝訂婚的是塗清予。
或許也有幾分虛榮心和自卑心作祟。
反正,許穎就是看不慣塗清予。
從小就看不慣,長大後,塗清予和裴康勝訂婚了,就更是視她為眼中釘了。
上一世,她沒有嫁給裴康勝,倒是嫁給了一個宗室王爺為側妃。
塗父一聽這個話,當時就炸了。
“她推了你?!”他蹭一下站了起來,“真是豈有此理!這許家是怎麼教孩子的?!不行,我要去找他們!”
他甚至沒有再問一兩句塗清予其中細節,自己的女兒說什麼,那就是什麼。
“你等等!”還是塗夫人拉住了他,她也氣的不行,可尚有幾分理智在,“你就這麼找上門去,若是對方矢口否認呢?”
“我的女兒在床上躺了這些時日,這豈是她否認的了的?”他說話的時候很用力,用力到胡子都跟著顫了顫。
塗母白了他一眼,轉過頭,溫和地看著塗清予。
“兒啊,當時可還有旁人在?你可有什麼能證明是她推了你的證據?”
“沒有。”塗清予搖頭,“當時就我們兩個人,沒有旁人在。”
塗父氣的不行,他在屋子裡轉來轉去,一會兒捋捋胡須,一會兒拍拍腦門。
這期間,屋子裡剩下的人才過來開口關心她。
她三十三歲的二哥、二十九歲的二嫂、二十五的三哥、二十四的三嫂。
大家一一問候,生怕自己對這個小妹妹的關心不夠,被自家暴躁的父親看見被拎去跪祠堂。
不過,這些兄嫂,也是真的關心塗清予。
最小的四哥帶著四嫂在外任職,並不在京城。
等這些長輩都問完了,剩下的就是那些小輩了。
一個個姑姑、姑婆的,問的她頭疼。
就連那二十來歲已經嫁了人的大侄女都回來了。
手中還抱著她的侄孫兒。
還是塗母看出了她眼中的疲憊,趕緊開口,“好了,今日便先這樣,清予剛醒來,正是需要休息的時候,咱們先回去。”
她拉了一把還在轉悠的塗父,“好了,咱們總有辦法收拾她,你先彆轉了,讓清予好好休息才是正事兒。”
“行行行,那我先回去想。”他看向塗清予,“乖乖,你先好好休息,爹爹肯定給你討回這個公道!”
塗清予拉住他的袖子,“爹,不用,我會自己討回這個公道的,我隻是跟你們說一聲兒,我不是貪玩兒,還有,我之後做了什麼事情,你們得站在我這邊兒。”
“站站站。”塗父忙不迭地答應,“不愧是我兒,你放心,不論你做什麼,爹娘始終是你的爹娘。”
這話就有些溺愛了,這不就是說,不論她做什麼,他們都支持嗎?
不過,老兩口,確實從小就溺愛她。
接下來的三個月裡,她一直都待在自己的院子裡將自己的狀態調整到最佳。
一直到宮裡春日宴那天,才重新踏出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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