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他勾了勾唇,“你今兒出門也沒帶人出來,不怕他們再回來嗎?”
許穎咬了咬唇,一副很是糾結的樣子,最終她點點頭,“那就有勞公子了,我今日實在是……若不然也不會想要麻煩你,改日我必當重謝。”
“不必,舉手之勞罷了。”
兩個人就這麼勾搭上了。
大寶“看著,這女的肯定還會有後手的。”
塗清予很是無所謂,“來唄,來什麼,咱們就給她還什麼回去。”
許穎的後手來的很快。
沒幾天,塗清予就收到了常家馬球賽的請帖。
京中大戶中,常家的馬球賽辦的最是出彩。
其中,常家的嫡女,是許穎的手帕交。
這個手帕交,說來,也是她算計來的。
京城這個地方,夫人小姐們湊在一起,難免會說些首飾衣衫,有時候,哪怕是誰家宴會上一道新奇又受歡迎的菜品都是可以攀比的東西。
可許家拮據,這就導致許穎交不到什麼好的手帕交。
倒也不是孤立,而是,旁人給她送禮,可她回送不起同等價值的東西。
或者,辦閨閣小宴,她並沒有什麼資本舉辦。
甚至是打馬球,她都沒有一身亮眼的騎裝。
久而久之,自然沒有人願意同她玩兒。
她就在這樣的情況下,盯上了常家的小姐。
在常家小姐上山禮佛的時候,她在人家的必經之路上安排了人。
和那天跟裴康勝相遇一樣的戲碼,當時她衝上去,拉著人就跑,甚至想要掩護人先走。
常家的小姐單純,哪裡能看出她的把戲。
下人也都嚇蒙了,在得救之後,根本沒有人發現不對勁兒。
事後常父倒是想要追究,可這件事情被許母知道了,她給掃了尾。
常父查來查去,最後查到了城郊的乞丐身上。
後麵在同一個地方,又發生了一樣的事情,常父徹底相信了就是城郊的乞丐惹的禍。
最後帶著人,將那一片的乞丐,全都抓去了礦山做苦力。
大寶“她選在馬球場,難不成是想要在馬上麵動手腳?”
塗清予“你可能猜對了。”
她拿著手上的紙條,笑的有些意味深長。
馬球賽那天,塗清予早早就穿好騎裝出門了。
卻不是先去的常家球場,而是在路上堵上了要去出門辦事兒的裴簡。
“小姐,前麵是定國公府的馬車,咱們要不要讓讓?”
“等下。”
她直接撩開簾子跳下了車,然後熟稔的上了裴簡的馬車。
簾子被打開,一聲帶著笑意的“裴叔”就這麼闖入裴簡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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