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並不想嫁過去當填房。
填房再是正妻也非原配了。
裴康勝並不覺得生氣,隻覺得她這個樣子果然不似尋常女子,她身上是有氣節的。
他眼神堅定,“你信我,我會讓你如願……”的。
最後一個字還沒有說完,他的後脖頸就像是被什麼紮了一下,下一瞬就天旋地轉了起來。
“裴、裴郎,你怎麼了裴郎,我……”
許穎意識到不對,一句話沒說完,也齊齊倒了下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兩個人都因為吸入了過多的迷情香而失去了理智。
那信安伯爵府的庶子也正在接受恐嚇,等他渾渾噩噩從一個暗室出來的時候,手中還是捏著那張紙條。
隻是,如今在他的記憶中,給他紙條約他的不再是塗清予,而是禮部尚書之女許穎。
隻是不知為何,這許穎卻反悔了。
當他在那間偏殿看見許穎和裴康勝那啥的時候,憤怒瞬間湧上心頭,當時就尖叫出聲兒。
周圍有裴簡特意留下來的幾名宮女太監,他這一叫,很快就引起了人的注意。
“快、快去找太後娘娘,還有、還有……”
大家一時都亂了神,裴簡留在這兒的宮女掃了一眼信安伯爵府的庶子,開口,“公子,不知可否……”
她剛開口,那青年就跑開了,嘴裡還念念有詞的。
“這聲音……裡麵的人是她?明明約的是我,怎麼還、還找旁人?這個小賤人,真是不安分……”
此時辦宴的宮殿還很是熱鬨,公子小姐們捶丸的捶丸,品詩的品詩,塗清予早就回到了這裡,正和虞琦她們玩兒的興起。
裴簡則坐在太後旁邊的椅子上,神色淡淡地抿著茶。
“行之,煙洲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嗎?”太後微微側身問裴簡。
煙洲近來雨水不斷,往年是最容易出現洪澇的地方。
今日一早,裴簡就召集了眾大臣和小皇帝一起商量這件事情。
裴簡微微頷首,“已然處理好了,陛下約莫待會兒就會過來了。”
“聽聞……你是從勤政殿匆匆出來的,可是有什麼事情發生?”她問這話的時候有些緊張,半點沒有往常太後該有的沉穩大氣。
總覺得,在她不知道的地方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
特彆是在看見裴簡和塗家那個幺女再一次同時出現的時候,她心中更是慌亂不已。
裴簡神色不明地看著前麵,然後淡淡開口,“並無。”
他的話音剛落,伯爵府的劉時就闖了進來。
“參見太後娘娘,娘娘千歲!”一抬頭又看見了坐在旁邊的裴簡,嚇的又趴了下去,“參見定國公。”
太後皺眉,“何事這般驚慌?”
即便是有事,也該讓宮裡的女官或者嬤嬤通報,哪有這樣大喇喇闖進來的?
今日這守衛是怎麼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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