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許穎前腳一走,塗清予就讓人將她送來的東西送去給專門的人看了。
她身邊的那些人才,不消一個時辰,就已經將東西查清楚了。
許穎送過來的所有東西都泡過藥水了,這藥水,重則讓人在日積月累中五臟六腑逐漸被侵蝕,最終一病不起。
輕則讓人身子病弱,再難受孕。
哪怕用的不多,人能活的長,可也活不好。
“主子,您想要怎麼做?”守在她身邊的塗石開口詢問,“可是要還回去?”
“不必,你先下去,我自有打算。”
“是。”
裴簡回來就看見自家的小嬌嬌在抹眼淚。
雖然那嗚嗚咽咽地沒有一滴淚,看上去有些假了。
可她假意擦眼淚的動作,還是讓他的心中一抽。
“怎麼了?”他走過去,將人攬住,手輕輕給她拍著後背。
餘光掃到擺在不遠處的東西,“這是……”
“塗石,你來說。”
塗清予的話音剛落,塗石就突然出現在了兩人麵前。
她這個舉動,等於是在明確的向裴簡攤牌了。
裴簡早前就知道了塗清予身邊有這麼一群人,如今是第一次見。
他單膝跪下,“回大人話,這些東西都是早前府中大奶奶送過來的,拿去驗過了,全都泡過藥水,若是小姐用的話,輕則體弱,重則喪命。”
甚至他還沒說完,裴簡的臉就已經黑了下去。
他的手依舊一下一下拍著塗清予的後背,眼神卻沒有離開桌上的東西。
一向淡漠的眼中如今是明顯的冰冷。
塗清予似乎感受不到這份寒冷,她兩隻手環住裴簡的腰,將臉埋進他的懷裡。
“阿簡~她又要來害我,我好害怕啊~”
她嬌滴滴地開口,聲音中帶著明顯的哭腔。
裴簡心中一緊,以為她當真哭了,趕緊低頭查看。
好在,小姑娘隻是乾打雷不下雨。
不過他還是溫柔地安撫,“沒事兒的,我在呢。”
“嗯。”塗清予仰頭眼巴巴看著他,“那你說,這件事要怎麼辦?”
裴簡挑了挑眉,然後緩緩開口,“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她點頭,“好呀好呀。”
於是當天夜裡,東院許穎尋常要用的首飾、碗筷以及布匹中,就都被泡的一模一樣的藥水。
這藥水尋常是要泡兩三月之久才能見成效的。
可裴簡手底下能人多,即便是一個晚上,泡出來的效果也比她們泡那兩三個月強些。
沒有人知道,第二日許穎用的餐碗,是泡過藥水的。
甚至,她今日戴的首飾,正好選中了一支有毒的。
她來請安的時候,塗清予滿意地點了點頭。
“母親今日可還安好?”許穎行禮前瞧了瞧,見塗清予沒有戴她送的頭麵有些失望。
不過也正常,早知道塗清予不會輕易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