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許穎捂著臉也懵了一會兒,回過神之後,手腳並用的撕扯開來。
裴康勝也不慣著她,見她還敢來,趕緊將人製住。
終究是許穎身子弱,根本打不過。
裴康勝將自己的玉腰帶一扯,氣急敗壞的就往許穎身上抽。
直到人趴在地上沒有了響動了,才呆愣的停下手。
許穎的奶嬤嬤端著茶進來,看見這副慘狀當即就尖叫出聲。
她驚恐地看看倒在地上一身是傷的許穎,又看看還拿著腰帶的裴康勝。
“姑、姑爺……”
裴康勝有些慌亂的丟下手中的腰帶,看見嬤嬤和丫頭都去扶許穎了,眼中的那抹慌亂也逐漸消散。
“去請個大夫好好看看吧,等她醒了,你告訴她,這個妾我是納定了。
她竟然敢對夫君動手,當心我將她做的那些事情都宣揚出去,再休了她,看她到時候還囂張什麼!”
許穎身上的傷本身就才好沒有多久,如今又添新傷,就連給她醫治的太醫都覺得這裴府大奶奶實在是慘。
身邊的嬤嬤丫頭們看著太醫的臉色,一個勁兒的抹眼淚。
見他許久不說話,嬤嬤忍不住開口問“太醫,我家姑娘到底怎麼樣了?”
太醫的麵色很難看,他把出來的脈象竟然是這大奶奶中毒已深,毒入五臟六腑,命不久矣了已經。
可……這是他一個太醫可以說的嗎?
這可是裴府啊!
好在,太醫院任職多年,彆的沒學會,瞎話倒是信手拈來。
他站起身,“大奶奶這是舊傷未愈又添新傷,再有心思鬱結,氣血攻心,這才壞了身子了。
老朽這便去開藥,大奶奶醒後,可千萬要保重身子,莫要氣著自己了。”
“是,深謝太醫。”隻是受傷和氣的就好,這就說明還能養回來。
因為許穎病著,唐芙進門的日子便一拖再拖。
一直到她的肚子快要瞞不住了,許穎才漸漸好轉。
裴康勝就是算著許穎好的日子,安排唐芙進門。
一個妾室進門,府裡自然不會大擺什麼宴席,隻在東院裡添了幾分喜氣。
裴康勝請了幾個同窗好友和京城中的一些紈絝前來喝酒。
唐芙穿著銀紅色的嫁衣,坐著小轎,從側門被抬了進去。
她要在房裡先等著裴康勝宴請完客人,然後跟著一起出去,給許穎敬茶。
在新房裡坐了一會兒,她放下手中的扇子問“有沒有吃的,我快要餓死了。”
原本裴康勝派去伺候她的丫鬟又跟著她一起進了裴府,成了她的貼身丫頭。
其中一個蹲蹲身,“回姨娘的話,要等給大奶奶敬過茶之後才能吃東西。”
“姨娘?”她指著自己,“姨娘是叫我嗎?”
“您成了大爺的良妾,我們都為您高興呢。”丫鬟一臉的喜氣。
唐芙卻笑不出來,她不喜歡姨娘這個稱呼,也不想承認自己做了一個男人的妾室。
另一個丫鬟緊接著開口,“是啊,等您生下了小公子,說不定可以被抬為貴妾,貴妾是可以插手中饋的呢。”
“夠了。”她沉著臉喝止了兩個丫頭,“我不喜歡姨娘這個稱呼,你們以後還是叫我小姐吧。”
兩個丫頭麵麵相覷,最終點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