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實在是不明白,王妃哪點不如麵前這個女人。
容貌才情,怎麼這齊王就像是瞎了眼一般呢?
“好了,既然姑娘選了,那咱家就送姑娘回自己家備嫁吧。”大祿淡淡開口。
齊王看向大祿,“公公,芸兒的腿傷未好,是否等她腿好了之後,再……”
“無妨,陛下說了,明日便成親,先成親,其餘的事情,往後再辦也行。”
霍齊嘯握緊了拳頭,心中恨極了,此刻想要權勢的心達到了頂峰。
舒暮芸就這麼被拖走了,那些人動作粗暴,她忍著疼,艱難開口,“王爺……救芸兒,芸兒、等你,王爺……”
舒暮芸被拖走了,宮裡的人也跟著走了。
霍齊嘯第一時間就去偏院找了塗清予。
“你到底和父皇說了什麼?!”他開口就是憤怒的質問。
塗清予悠閒地躺在搖椅上,賞著春日裡的海棠,有一搭沒一搭的搖著手中的團扇。
霍齊嘯說完後,一陣風吹過,一朵海棠正正好落在了她的額間。
精致如玉的麵龐,因為一朵海棠平添了幾分妖冶。
她緩緩抬眸,眼中清澈冷淡,沒有半分情緒。
“我不過同父皇說,我想父親和祖母了而已,你如此激動做什麼?”
“我這麼激動做什麼?父皇給芸兒賜婚,讓她嫁給一個莊戶!你敢說這不是你的主意?”
“哦?”她眉頭一挑,“還有這好事?”
她輕輕的拍手,“可喜可賀啊,婚期定在了什麼時候?到時我必定去賀舒小姐新婚之喜。”
“你、你這個毒婦!你幾次三番想取她性命,這究竟是為什麼?!”
“為什麼?”塗清予奇怪地看著他,“當然是因為她先幾次三番想要我性命啊。”
“這不可能,芸兒她是最良善不過的人……”
“啊對對對~你的芸兒是最良善不過的人啦,良善到隨意打罰府上的下人,良善到幾次三番陷害想置我於死地,良善到吩咐廚房不能給我做吃的……嘖,太多了,數都數不過來。
你又是個眼盲心瞎的,但凡你查一查,也不至於跑我麵前來說我毒婦了。”她很是一番陰陽怪氣。
“你!”霍齊嘯被噎住。
其實身為府裡的男主人,他多少是知道府裡發生的這些事情的。
隻是他一直都不想去追究,怕破壞了在他心中,那個純潔無瑕的形象。
“今日,母妃不過想召你入宮,你做兒媳的,去見見母妃怎麼了?怎麼偏要跑到父皇麵前去哭?”
“我每回入宮都會經曆什麼你不知道嗎?還有臉來問。”塗清予白了他一眼,“我早便警告過你們了,不要再來招惹我,偏不信邪,非得讓那奶嬤嬤入宮告上一狀。”
“無非就是瞧著我往常對你那母妃多有敬重,哦不,是害怕,任由她捏圓搓扁的,想著這次,能不能也讓她出麵,敲打敲打我唄。”
“嬤嬤入宮,並非本王指使的。”
“你敢說,你不知道這件事情?沒有你的默許,那奶嬤嬤能去?”
她直直地看著他,像是要將他看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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